“你對軟件開發有興趣嗎?”
“還好吧?我隻是愛玩。”今井宙覺得自己腦袋在突突地跳動,精力已經見底了還要應付琴酒好煩。
“你去打聽一下闆倉卓的消息。”琴酒開着車,今井宙心中呐喊着伏特加,伏特加假如在,琴酒就至少不會那麼肆無忌憚地給他安排工作,他從未那麼思念過一個組織成員。
“我是放假了,不是可以加班了。”今井宙哪怕知道反抗是無用的,但是還是選擇了嘗試。琴酒隻是輕笑了一聲沒有繼續接上沒營養的話題。
他還算滿意今井宙的地方不過是他不會多問,也還算聽得懂人話:“那個家夥答應替組織做事,結果現在失蹤了。”
“哦,好。”今井宙焦慮地将文字在手機上打出來又立馬删除,“……你記得第一次殺人的感覺嗎?”
“記得。”短暫的思考後
兩個人的沉默蔓延在車上,今井宙沒打算繼續這個話題:“我還以為你會像記不住殺過的人名一樣早就忘了那種感覺了。”
“是嗎?”
“和你說話挺無聊的。”今井宙閉上眼在後座上休息了起來,琴酒這種人他還真沒想從他嘴巴裡挖出什麼來,他也沒打算真在車上休息,時不時睜開眼睛看看窗外的景色,要前往他沒去過的地方嗎?
今井宙向柯南發了信息,表示有事明天再說。反正早晚他的手機都得換,他可不能信任離開過自己身邊一天還在組織成員身邊待過的東西。
今井宙的身體開始回暖,他已經不知道是不是冷過頭了身體的保護機制讓他開始回溫,還是他的身體緩過來了。他躺倒在後排縮成一團嘟嘟囔囔着:“拒絕未成年加班。”
“法律隻會保護真正的未成年。”
“我原來的年紀加上四年也才二十二歲好不好?”今井宙一下子被戳到了痛點,在後座上扭過了身體,強迫自己遺忘那段從前。
他很久沒有想過自己到底幾歲了,在很久以前他就沒有在乎過自己的生日,也沒有其他人在乎了。他的誕生是沒有人期待的,更是沒有人慶祝的。
如果将他的新生當作出生,那現在他隻是個四歲的小孩。那假如按照這個邏輯來說,被他殺死的人也在今天獲得了新生。
如果給予人死亡是讓人重來一次,那罪惡感應該就沒有那麼強了。今井宙勉強地安慰着自己。
雖然他覺得死掉的人更慘,他的家人才是該被安慰的。被害者家屬先一步被被害者本人殺害了?
他應該還算沒有那麼罪大惡極吧?今井
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車子停了下來,今井宙撐起身體,來到一處全新的公寓。
“我不太習慣和别人共用一個空間。”今井宙明白琴酒話中的别人是波本,他順從着仰頭看向這個無聊的家夥,如果他從這個角度殺死他,應該會很好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