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你今天帶來的那個南瓜蛋糕真的很好吃,可以教我怎麼做嗎?”毛利蘭結束了和阿笠博士的通話,在另一邊隐隐約約聽到她和今井宙的對話後,原本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不是我做的,下次找個時間讓我哥教你?”
反正打工皇帝會打工到你家樓下的。
今井宙卸完妝後就打算回家了,園子還嫌棄今井宙用了她的護膚品,他隻能表示自己膚質太幹了。
“小夥子臉上開裂又不是什麼大事。”毛利大叔用紅鉛筆在賽馬報紙上圈畫着圖案。
今井宙沒有選擇反駁,反倒是毛利蘭送他出門後和他道了歉。
傍晚是美麗的時間,夕陽是絢爛的存在,烏鴉凄涼的叫聲聽起來很像人,散發着莫名的詭異感。
他不想回家。在自動販賣機前買了杯玉米弄他,就靠在牆上慢慢消磨着時間。
烏鴉逆光飛行,人會覺得像是剪影畫一樣美麗。烏鴉本身卻不會那麼認為自己是畫中之人。
烏鴉的鳥屎正正好好擦肩落在他腳邊的路上。這足以打消他不想回家的想法。
“貝爾摩德鬧那麼大動靜?”
今井宙沒看試圖從他嘴巴裡套出點什麼的波本一眼,隻是默默給自己又盛了一碗飯,用筷子從誇張的凸起的碗上夾起飯。
他在波本不耐煩又危險的眼神中咽下了略微煮得有些硬的白飯:“反正我們兩個都沒辦法摻和,吃飯先啦。”
他看波本坐立難安,補充着琴酒也沒去,兩雙筷子才同時開始進行動作。雖然動作很大,實際上參與進去知道核心内容的人并不多。
計謀其實也比相信中簡單,引開貝爾摩德不想傷害的人,悄悄縮減人手讓灰原哀的死不牽扯到其他人。就是可惜沒幾個人聽的不是嗎?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差不多都知道一點,多管一點怕自己死了,”今井宙移開了眼睛,“怕你也死了。”
他的落寞肉眼可見,無法判斷是真心還是謊言,總是這樣不是嗎?看起來像是想起了什麼。
“你說實話,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們可以合作。”
請假get!男人的嘴是不可以信的,今井宙(男)很好地證明了這一點。
第二天園子看到毫無征兆空出的位置,老師順嘴提了一句今井宙病了就開始了課程。結束一天後才遲遲等來一個電話,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自稱是今井宙的哥哥,背景傳出止不住的咳嗽聲。
毛利蘭隻能勸園子看得開點。
“那好吧,隻能本魔女自己去了!大叔,你把臉擺正!”園子把正在上妝的毛利小五郎的臉掐住。
今井宙接觸着對方臉上的皮膚,似乎一天過去,他的消沉還沒褪去,他幾乎很少給别人化妝,把變聲器用裝飾物的草繩遮住。
“吊死鬼先生,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