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身體回憶起昏迷教程,今井宙握緊拳頭,他心底生出一股奇怪的想法,想把這裡的人全部炸了。
就可以什麼都不用管了,其實把自己炸了也是一種效果相同的方法。
今井宙被請進了臨時設立在卡拉OK後廳的小房間裡,高木警官站在他面前,一臉緊張地展開了筆記本。
“今井先生,我們想知道您剛才有沒有聽到什麼異常聲響,或者看到可疑人物?”
今井宙扶着額角,眼神半睜不睜,整個人都寫着“我不想在這兒”。
“我整段時間都在喝飲料、看歌單和拒絕唱歌,唯一的可疑行為大概就是我把麥克風塞給了一個小孩。”
“……就是柯南君吧?”高木幹笑。
“對。”今井宙點頭,“如果他是兇手你們現在就能破案了。”
高木隻當他在開玩笑,輕咳了一下:“那麼您有注意到,這個包廂的左後方是不是有一處攝像頭拍不到的死角?”
“你是說那個靠近儲物櫃的位置?”今井宙挑了挑眉,“是有個視角盲區……但我一直坐在對面,頂多看見有人過去拿紙巾。”
他頓了頓,又眯起眼思索,“……或者,那個‘走錯房間’的男人,從那個方向進來過?”
“你的記憶力倒是很好。”高木有些驚訝。
被你們懷疑多了,自己也會在心裡演推理劇,和柯南待在一起也理所當然會碰到案件,也算是有心理準備。
今井宙聳肩:“所以,那邊死角發生了什麼?”
“我們并不打算告訴您相關細節。”
“真有你的,幫忙的偵探一個都沒來,你們就開始走正經路線了。”今井宙吹了聲口哨,他從不掩飾已經對算撕破臉的人冷嘲熱諷,“我隻能說,那塊地方确實是最佳的藏身與突襲點。”
高木飛快地記着筆錄,卻沒注意到今井宙握在手裡的可樂罐已經被他無意識地捏得凹陷了。
“十分鐘到了吧?”今井宙站起身,語氣輕快,“我去履行一個被迫上麥的承諾。”
“……唱歌?”
“對啊。”他笑着走出小房間,“畢竟不唱完,我怕我真的被當嫌疑人帶走了。”
他回到包廂,燈光被他調暗,園子有些茫然:“宙,你這種情況下要唱歌嗎?”
今井宙懶洋洋地拿起麥克風:“我唱一首《絕對不幸少年》吧,獻給剛才差點被警方帶走的自己。”
“哪有這種歌啦!”園子調亮了燈,“這種時候麻煩你清醒一點!别開玩笑了!”
這種情況算很緊急嗎?今井宙腦子裡轉了幾個彎才意識到自己的價值觀和他們不太一樣。毛利蘭回到房間裡,有些生氣地抱怨在場的幾個嫌疑人把懷疑轉移到本堂瑛佑的身上。
“所以他到底看到什麼了?”園子不解地問。今井宙看了眼本堂瑛佑,見他還是滿臉倦色,隻好代為開口:“其實……他隻是撞見一對情侶在接吻。”
“哈?”園子一臉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