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柔軟到極緻的身體勾着男人的腰腹,兩人在不停地推撞和抱緊中漸漸沉淪,呼吸也在這場歡愉中沉重得厲害。
“黎笙,向我發誓,從今以後再也不要和别的男人接觸,哪怕一點。”
“我發誓,我發誓。”
“你喊我什麼?”
“老公...老公。”
“乖,老公這次就原諒你了......”
下一刻,祁硯川整個人瞬間被驚醒。
他頭痛欲裂地捂着腦袋,目光渙散地盯着天花闆,無數種複雜的情緒盤旋在腦海令他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祁硯川并非縱情的人,事實上,他從未經曆過男女事情,超強的理智和自控力讓他覺得這種事情沒什麼特别和值得沉迷。
但偏偏從那晚過後,他腦子裡除了商業版圖、交易合同甚至是證券股權,最重要的是黎笙這個女人好像從來沒有消失過。
夢中,他想要肆無忌憚地擁吻着她,想要将她狠狠揉在骨血中,甚至想讓她成為自己一個人的所有物,可唯獨沒有讓她滾得遠遠的。
瘋了,一個女人而已,他要多少沒有,他一定是瘋了。
......
因為祁硯川拒絕了訂婚這事情,沈悅溫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整個人跑到了巴厘島散心,她不知道該怎麼忘記祁硯川,更不知道該跟暗戀了這麼多年的自己怎麼一個好的交代。
從他生下來便錦衣玉食,沒有她沈悅溫得不到的東西,可偏偏上帝關了她愛情這扇窗戶,讓她就是得不到自己最想要的人。
在巴厘島的這些天,風景風情不錯,但确沒什麼值得開心的。
沈悅溫神色恹恹地坐在海邊的秋千上,微風吹拂着她白皙的臉頰,她閑着無事,拿起手機對着自己拍了個視頻,畢竟很久沒有更新。
剛拍完,她淡淡地瞥了一眼視頻,卻發現一個非常奇怪的男人站在身後的一個角落,正在目不轉睛地盯着她。
沈悅溫倒沒什麼害怕的,畢竟她每次出國爸爸都會為她派一隊保镖,但她很奇怪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目的。
她多了個心思,打開相冊細細看了一眼其他視頻,她頓時瞪大眼睛愣怔在原地,因為幾乎每個視頻這個男人都躲在某個角落。
沈悅溫給保镖打了個電話,讓人把這個男人揪過來,保镖專業素養過強,不出二十分鐘就将人捆到了她身旁。
男人戴着墨鏡,看上去不敢直視沈悅溫的雙眼,一直偏着頭想要逃離。
沈悅溫打量了一會當即揮揮手讓保镖把男人放開:“你們先走吧,這個人我認識,是我朋友。”
“好的,大小姐。”保镖帶着人退去。
沈悅溫抱臂環繞着他走了一圈,她踢了他一腳道:“喂,陳秉聞,你跟着我到底做什麼?你已經不是我的保镖了。”
陳秉聞曾是沈悅溫的保镖,因為他動了不該動的心思而被辭退,後來一手創立了港城最大的保安集團,但依舊沒忘記沈悅溫。
“可我擔心你。”陳秉聞嗓音低低的,不敢看着她。
沈悅溫歎了一口氣,語氣帶着些許的無奈:“秉聞,你知道我從小就喜歡祁硯川,即便他不喜歡我,可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
況且,她沒想到這麼多年他還是這樣默默地在遠處守護着她。
要說感動,從前是感動過得,甚至她在想如果沒有祁硯川她肯定會和陳秉聞在一起,他是除了家人最愛她的人了。
但是感情就是這樣,總有個先來後到,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容不得把感動當喜歡。
“可他根本就不愛你,你落入泳池他根本就不管你,他該死。”提到祁硯川陳秉聞像是變了一副模樣,眼底迸發出惡狠狠的光芒。
想到這,沈悅溫愣了下又問:“那天在泳池是你救的我?”
“是。”陳秉聞點頭,又道:“他去救了别的女人,如果不是我你可能就真的會遭遇不測,所以我恨不得他死。”
“秉聞,你别這樣,他就是出了車禍腦袋有些錯亂,我理解的。”沈悅溫咬了咬唇,她不想祁硯川被人記恨。
陳秉聞看着沈悅溫,紅着眼眶道:“悅溫,這個世界上隻有我最愛你,我求求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哪怕不和你在一起,隻要我能遠遠的跟着你就夠了。”
“秉聞,你這是何苦呢?我不想吊着你,更不想你因為我做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沈悅溫有些于心不忍。
陳秉聞搖着頭,啞着聲音幾乎算是祈求道:“隻有跟着你能讓我開心,如果以後你找到了愛的人,我一定會頭也不轉的離開,真心的祝福你,可在此之前我隻想......”
“好,我答應你。”沈悅溫最終妥協道。
陳秉聞擡頭看着她,慢了一拍驚喜道:“好好,那你在這好好玩,我先走了。”
“哎。”沈悅溫喊了一聲,又将頭瞥向一旁看着他問:“我餓了,帶我去吃飯。”
幸福來得太突然,這讓陳秉聞嘴角的弧度根本壓不住,隻是又驚又喜、手足無措的站在女孩的旁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