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臻回頭看到,驚呼道:“謙兒!”用内力揉在一起還了回去,一些弓箭手被刺死。
轉瞬之間一條巨大的毒蛇伏到歐陽謙肩上,毒蛇看起來受了很重的傷,歐陽謙向來最怕這些冷血動物,吓得連大氣都不敢出,連連撐着身子後退。毒蛇聞着他的血腥氣味,‘嘶嘶’的吐着信子,張開獠牙,一下咬在他的肩頭。
“啊——!”歐陽謙慘叫一聲,整個肩膀都被它的毒牙穿透了,繼而流下來的血都是黑紅色的,鬼酆帶來的殺手所剩無幾,可是歐陽謙的血養好了靈王的傷口,也不算一無所獲。不過不能讓他死,他死了,他的血肉靈氣會削弱很多,用來煉藥就沒有那麼大的作用了。
元臻向靈王一擊,靈王飛落出去,又馬上挺起上身很兇的望着元臻半晌,還是老老實實回到鬼酆身邊。
“謙兒,謙兒你怎麼樣了?”元臻抱起歐陽謙,他吐出的鮮血把地面上的樹葉都染紅了。
歐陽謙迷蒙的閉上了眼睛。
鬼酆揚起一抹冷笑,揚手示意剩餘的幾名殺手上去,元臻隻得放下歐陽謙跟他們打。鬼酆揚手将歐陽謙拽起來,封了幾處穴道:“都停下。”幾人停下,元臻看到歐陽謙在他手中,驚怒道,“你想幹什麼!”
看到元臻這緊張的樣子,鬼酆冷笑:“早知道壓他比壓那小丫頭有用,我還費這力氣?你要是聰明,就把《乾禦歸經》給我,否則,呵呵……”他一把帶着歐陽謙飛身就走了。
鬼酆将歐陽謙帶回去給他治傷,歐陽謙虛弱極了,睜開眼睛看到鬼酆在一旁坐着,掙紮着要起來,鬼酆冷道:“不想死就老實點!”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一再與我元國過不去?”歐陽謙虛虛捂住肩膀的傷口,斜倚在床頭。
鬼酆面色冷下,雙眸放出寒厲之光:“我自然有我的因由,宵小之輩,你沒資格知道。”
落原從門外走了進來,歐陽謙驚訝道:“落原?”
鬼酆微微側顔,落原走進來對鬼酆道:“法師,請跟落原出來一下。”
鬼酆想了想,還是起身往外走去,雙手合十向落原鞠了一躬:“鬼酆見過王子。”
“法師,落原這次來元國是找歐陽謙的,打擾了法師,很抱歉。法師放元若回去并非壞事,可以讓她幫忙偷取秘籍,以法師的能力,隻要稍加控制,她就會盡在你的掌握之中。”落原的語氣不卑不亢,帶着十分的和氣。
鬼酆想了想這樣也未嘗不可,上下看了看落原,鼻子‘哼’出一聲:“王子真是長成一個大人了,知道為心尖兒上的人說情了。”
落原知道唯一能壓得住他的就是自己的叔父,于是說道:“叔父已經默許了可以放過他,還望法師遵循叔父的意思,别對他下手……”
“王子真是會給鬼酆出難題,實話告訴你,這十幾年來,我就沒見過這麼好的藥引子……”
“落原會記得法師的這份恩情,沒齒難忘。”
既然那位說了可以放過他,鬼酆就暫且不動他好了,頓時揮了揮手,往外走去:“既然你那麼喜歡他,我就不奪人所愛了。”
“謝法師。”像鬼酆這樣陰險狡詐的人,許下的承諾,落原是不會相信的,但是又不能跟他撕破臉,隻能是先這樣應承着。
落原幾步進了屋看到歐陽謙虛弱的倚在床頭邊,小跑過去看了看他的身子:“你沒事吧?”
“你怎麼在這?”歐陽謙疑惑的問道。
“我是來找你的。”落原陽光的對他笑着,緊張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擺,“你最近還好嗎?”
“我還好。”歐陽謙出于禮貌回了一句,又覺得奇怪,落原出現的怎麼會這麼巧合?他來了元國為何第一時間能找到這裡?“你一個人來的嗎?”
“你是被靈王咬傷的,不過不用害怕,靈王隻是吸你的血養傷,沒有向你噴射毒素,所以你不會有事的。”
“這樣啊,我剛剛還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歐陽謙腦袋靠在床頭,放松的笑笑。
“你現在住在哪兒?我送你回去吧。”
落原畢竟是西麟的人,歐陽謙不得不有防備心,不太想讓他知道自己的行蹤,落原看出他的意思,說道:“我沒有要加害你們的意思,你可以不用擔心。”
歐陽謙想了想,說道:“我現在在客棧裡住着。”說着掀被下了床,落原又一次說道,“我雖然也是西麟人士,但不會加害于你,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