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的那些财産,都歸您,都當是給那女……給王妃的賠償,您放我一條生路吧!”
歐陽謙輕輕笑着,手覆上其中一人的胸膛摸了摸,淡淡的道:“你們都很喜歡人間美事,本王怎麼能不滿足你們?”
歐陽謙起身坐到了椅子裡,略顯疲憊的擡了擡手,就有人去揉搓他們根部,直至完全起了反應,面紅耳赤的裸露在外,然後他伸出了手,聲音很輕,卻讓他們如雷灌頂:“錘子。”
“啊?!”他們吓得連聲求饒,“殿下不要啊!我們知錯了,殿下饒命啊……”
他走到了納蘭世康面前,蹲了下去,手掌沒使勁,錘子自由的落在了地上,砸出一聲巨響。他吓得臉色都白了,顫抖着看向那個錘子,瑟縮發抖。
“她身上大部分的傷,都是你留下來的吧。”歐陽謙單手拎起錘子,然後狠狠砸下去,納蘭世康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聲,彭傑邵昌他們吓得渾身都軟了,歐陽謙低眸一看,淡淡的道:“哦,沒砸準。”又一錘子狠狠砸下去,他慘叫着直接昏死了過去。
景鴻遞給他一塊濕毛巾擦手:“你們折磨了她六天,我就讓你們受夠六十年折磨再死,很公平。”
一盆水潑到他臉上,歐陽謙挪過來了一個燒火架:“她很喜歡看着一條生命慢慢被炙烤而死,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
景鴻用一根鐵鈎挂住了納蘭世康的手,又是一聲泣血慘叫,直至拉着他的手架在了火上,越掙紮,血流的越多,鐵鈎鈎的越疼,他實在忍受不了,大喊道:“你殺了我吧——!”
歐陽謙看着他扭曲的臉龐,痛苦的掙紮,腦海中想的卻是柒休觐身體上前前後後那數不清的傷疤。當年她一個弱女子,是怎樣經曆了這一場場的折磨,還能活下來,還能不扭曲的。小時候那些人對她的傷害也是,幾年前那一場場暴行也是,她還能想到去對别人好,還能想到拯救跟她一樣凄慘的女人,還能想到幫助無數孩子獲得美好的前程……為什麼啊?人的善念是殺不完的嗎?
她是有很多邪惡陰暗的想法,可從來都隻是在腦海中想,卻不敢真去做,她心理再扭曲再暴虐,也不會礙着别人,不會傷害别人。曾經,她那麼痛,比他還痛百倍,千倍。
歐陽謙出了門,柒休觐沒有回頭看,歐陽謙身上沒有染上那些髒東西的一滴血,走到她旁邊,淡淡的道:“跟我回家住一陣子,七十三營會有其他人照看。”
柒休觐知道自己的願望他全都會完成,心裡湧上了扭曲的快感,默默跟他回了家。
歐陽謙脫下外衣放在衣架上,疲倦的坐進了椅子裡,指尖揉捏着太陽穴:“你先去做飯。”
柒休觐見他那麼累,就乖覺的走到他身後去給他按摩,歐陽謙舒服的窩在椅子裡,享受着她的照顧。揉了太陽穴,又給他放松頭皮,最後給他揉了揉肩膀,直到手都酸疼了才停下,伏在他的肩膀上,小聲喘着氣。
“真舒服。”歐陽謙用手背刮了刮她的臉,柒休觐嗲嗲的說道,“跟着謙帥有大房子住嘛。”
歐陽謙在她臉上啄了一口,低語道:“還有大床可以睡呢。”
柒休觐捶了他一下:“流氓!”
“你不就喜歡我這樣嗎?”
柒休觐覺得再膩歪下去要出事,就離開了他的肩膀:“我去做飯,你想吃什麼菜?”
“你做的都好。”
“得,那我看有什麼菜就做什麼了。”柒休觐到廚房洗洗切切,炒了四個菜,端了一盆湯出來,吃完飯後,柒休觐指使道,“你去刷碗。”然後坐在椅子裡舒展腰肢。
歐陽謙收拾完碗筷,切了盤西瓜送到她跟前,柒休觐就惬意的吃了起來,歐陽謙看着她,淡淡的道:“從今天開始,沒我的允許,你不得出門半步。”
柒休觐警惕的連瓜都不吃了:“你要……把我關起來?”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知道自己無從反抗,又問道,“我是以什麼身份呆在這兒呢?”
“我的從屬者身份。”歐陽謙溫柔的目光專注的注視着她,“從今天開始,我将要求你放棄所有自主的權利,一切交給我來操控,像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