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被伯邑考帶回他的别院,把那天的事好好地給伯邑考解釋了一遍。
“所以,你隻是恰巧路過,又恰巧略懂一點水車的構造,又恰巧确實需要錢,并不是純心想騙我錢。”伯邑考雖然在微笑,但是不怎麼信的樣子。
“嗯,是的,真的沒有想唬弄你的意思。”陳曦隻能假裝乖巧地陪坐在伯邑考旁邊,老實作答。
當然,她能聽懂小動物說話的事沒說。
伯邑考:“如何證明你說的恰巧的事都是真的?”
陳曦被問住了,思考了一下,“恰巧出現”根本無法自證,腦子裡居然難得地出現一片漿糊的情況。
“就…就那個情況,我那會兒都餓了好幾天了,肯定是缺錢的嘛。你讓我證明恰巧缺錢,是不是太為難我了?你看我身無分文,也不識字。在這裡又沒什麼朋友,孤苦伶仃的,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陳曦能感覺到伯邑考不怎麼信,為了能順利過關,别被他關在這裡,決定示弱,裝可憐。
伯邑考本來隻是以為陳曦是個黃雀在後的小騙子,可是剛剛,她分明是故意裝作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樣子,腦子裡早就不知道想出了多少種方法想逃跑。如此心虛,别是細作吧。
伯邑考:“那你從我這兒得了錢才幾天,又去廣場看告示?難道又缺錢了?”看來得好好問問,不能讓她跑了。
“那不是還買了身新衣裳嘛。”陳曦擺弄了一下衣服。
“衣裳能值幾個錢?”伯邑考打量了一下陳曦,發現她穿的一身翠色的緞面衣裙,臉上明顯上了些脂粉,身上還有一些淡淡的花香。
如果還買了脂粉和香薰,那确實是要多一些。這衣裙布料也算是比較貴的。
沒錢還專挑貴的買?
陳曦腦子瘋狂運轉,想怎麼自證“恰巧略懂”:“至于這種水車,以前我有機會見過的它的圖紙,它們構造都差不多的。”就硬掰。
“哦?”伯邑考:“以前見過圖紙?可能畫出來給我看看?”小騙子,讓我看看你怎麼圓。
“嘶。一定要畫嗎?”陳曦表情有點痛苦。
伯邑考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條斯理地說:“畫也可,不畫也可。畫出來就證明你說的‘恰巧’有部分是真的,我可以不再為難你。但不畫,你所說的‘恰巧’就一個實證都沒有,我就得親自核實。總不能憑你三兩句話,我就信你吧?”
陳曦:哦…那你當初又信那些農夫?隻怕還糾結“大冤種”這個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