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看蘇全忠那個囧樣，蛐蛐了一句：“歐～真可憐～”拿起台面上的酒頓頓了兩口，順便給神仙姐姐也倒了些。

楊戬淺嘗了一口，開始跟陳曦閑聊。

楊戬：“蘇全忠剛才明顯需要人解圍，你怎不去幫他？”

陳曦：“不是妲己去了麼？”

楊戬：“如果沒有妲己，你會去嗎？”

陳曦：“那當然是打死我我也不去的。”

楊戬：“為什麼呢？你不是說他對你也有救命之恩，有機會定報答他？”

陳曦：“是有，可是他隻是被妹子拉拉手，又不是妹子要殺他，他又不虧，我去湊什麼熱鬧？”

楊戬：“可我看他不怎麼樂意。”

陳曦：“不樂意我也不去。我又不喜歡他，不想被人誤會。”

楊戬：“那你在人間遊曆多年，可有喜歡的人？”

陳曦：“哪種喜歡呢？若是男女之情，那是一個也沒有。”

楊戬：“既不靜心修煉，也不沾染紅塵男女之事，隻怕你是貪戀黃白之物。”

陳曦被說中，笑得可開心了：“姐姐真懂我！我就要做世界第一大富婆！”

陳曦酒喝多了，話更密了，細細碎碎說了很多。盡管颠三倒四的，楊戬也能從她的話中了解了一些大概。雖然在南都和東魯有一些機遇，收了好多财寶，但是陳曦在人間最快樂的時候還是在西岐和冀州，因為伯邑考和蘇全忠蘇妲己一樣，給她有安全感。

陳曦喝了酒，邊唱邊跳邊轉圈，她說她自從離開西岐後，就再也沒喝過酒了。

楊戬心中不免感慨：算了，她高興就好。

暗暗放棄了帶她回師門的想法。

二人自己偷偷溜了，沒管蘇氏兄妹。

————

有三個影子從冀州城郊飛向軒轅墳。

落下後，是塗山雪三人。

三人喘着粗氣，大棕熊忍不住開口對琵琶靈問：“你…一定，要演奏完，才走？非要，配合你，擊鼓，高調！萬一，三眼道士，認出了，要打，怎麼辦？”

琵琶：“那麼多年了，好不容易有個機會。你就不能配合一下我嗎？”

塗山雪制止二人的互怼：“停。我先說一件事，說完你們再互怼。我要去東魯學習！”

大棕熊＆琵琶：“啊？你不是最讨厭東魯人嗎？”

塗山雪：“别問了，就這麼定了。”還小聲逼逼年紀那麼小怎麼大道理一套套的真是還特别有道理。

————

陳曦最終還是喝多了，是楊戬把她抱回去的。

楊戬把她放下後，沒馬上離開。

他觀察了一下陳曦，覺得應該醒不了。他伸出手，指尖輕點陳曦額頭，輸入了一些靈力，想緩解她的醉意。

靈力才輸入了一些，陳曦就突然睜開了眼睛，正好看到楊戬在給她施法。

把楊戬吓了一跳，手收了回來。

陳曦翻身起來，“姐姐剛剛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