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仰低頭笑了聲,接過房卡和身份證,牽住她手走去電梯前。
前台妹妹托腮感歎,二位顔值好配,甜甜的,注定是□□焚身的一晚!
在電梯裡,昭暮低頭想着事,突然聽到晏仰說話。
“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昭暮擡頭,看向他,晏仰表情淡淡的,認真注視着她。
她愣愣的說:“喔我不是想這個——”說完反應過來怎麼怪怪的。
晏仰揶揄,“那你還想那個?”
“叮——”電梯門剛好打開,昭暮臉上有些燥熱,掙開他手跑出電梯。
晏仰笑着跟在她身後。
精神緊繃一天,昭暮舒服的洗了個熱水澡,套着浴袍出來發現晏仰不見了。
她立馬緊張起來,房間找了一遍也沒見他人,心突突跳,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門外敲門聲響起,“昭昭,是我——”
昭暮快步去開門,淚水快出來,一打開門緊緊抱住他。
“你吓死我了!”
晏仰門一打開,懷裡撲上一個女孩,細白手臂圈住他脖子帶着哭腔,鼻腔滿是她沐浴後清香的山茶花。
晏仰回抱住她,輕輕拍她後背安慰。
進了門,晏仰把東西放在桌面,昭暮才知道他是去買東西,羞赧的轉過臉。
晏仰心裡暗爽面上不顯,溫聲說:“你脖子受傷,我幫你上藥。”
昭暮看眼他,又去看他受傷的胳膊,“你先去洗澡吧,我們一會再上藥。”
晏仰想了下點頭。
晏仰套着浴袍從浴室出來,昭暮已經把藥品備好,放在桌面。
她有些不好意思看他,耳朵紅紅的,這也不是兩人第一次共處一室,可穿着浴袍在酒店這樣的空間倒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她微低頭說:“我幫你上藥吧。”
晏仰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你脖子塗藥了?”
感覺到身邊沙發凹陷,她不自然摸上脖子。
“喔對,我的不礙事。”
剛說完,手腕被輕握住,晏仰拉她手下來,“别碰着傷口。”
昭暮越發覺得局促,不敢看他。
晏仰倒坦蕩蕩,輕勾唇拉下一邊浴袍,“幫我上藥吧。”
“啊?喔——”她手忙腳亂拿起幹淨棉簽沾上碘伏。
把碘伏蓋上,拿起棉簽輕輕湊去他傷口,傷口不深,但是有道長長口子。
“小心痛。”昭暮溫聲說。
輕輕塗抹,對傷口消毒處理,晏仰倒沒喊一聲痛,微皺着眉頭。
她知道很痛盡量放輕力度,自己的小傷口消毒還很痛,别說他這一道口子。
“痛嗎?”
晏仰搖頭安慰,“你這麼溫柔怎麼會痛。”
昭暮輕笑,又想起白天,“對了,你怎麼會突然出現?”
晏仰看着她,眼神黯下來,心裡突然後怕如果沒有跟去,後果将不敢想。
“你跑那麼快,我都差點追不上。”他輕聲說。
“所以地鐵站那裡你跟上的我?”
晏仰沒有回答,隻是說:“膽子那麼大,就沒想過遇到危險怎麼辦?”
昭暮放下棉簽,擠出紅黴素軟膏輕輕塗抹上他傷口,她确實有些草率,沒想到晏宏會派人殺害她,如果晏仰沒有及時趕到,她就不能完好坐在這裡給他上藥了。
兩人都沉默着沒有說話,良久晏仰輕輕說,“我很害怕失去你,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
昭暮眼眶突然酸澀,癢癢的,她低頭掩蓋,翻出塑料袋裡創可貼,“你怎麼沒有買紗布?”
“喔忘了,我想你傷口用不到紗布。”晏仰說。
昭暮聽聞,半晌擡頭眼淚啪嗒掉下來,“笨蛋,你怎麼光想到我。”
晏仰不明她為何哭了,輕輕替她擦去臉頰淚水。
這下兩人湊得很近,昭暮能清楚看到他浴袍下的胸膛,再往下是腰身,一塊塊饞人腹肌,看得她眼淚止住,臉蛋爬上紅溫。
她吓得轉過頭去,男生指腹擦過臉頰、耳垂,癢癢的,耳朵也染上粉紅,整個人瞬間燥熱。
“怎麼了?”晏仰問她。
昭暮咬着嘴唇不好意思說,連忙拿起桌面創可貼,低頭撕開小心貼在晏仰傷口,一個不夠,她連着貼了三個。
晏仰瞧到手臂上排列整齊的三個創可貼,輕笑出聲。
“會不會太誇張?”
昭暮說:“貼着,萬一傷口感染了。”
晏仰拿起剩下的創可貼,單手利落撕開,視線凝聚她肩頸。
“那我幫你貼一個。”說完低頭細心給她沾上。
他肩膀浴袍還沒撈起來,坦蕩露着,低頭給她貼創可貼氣息全落在她脖頸,溫熱難耐。
晏仰微微勾唇,故意放慢動作輕輕給她貼,貼完拇指還有意無意的擦過她下巴。
昭暮側頭露出優美肩頸線,微微低頭看地面,紅着臉說。
“行了嗎?”
話落下巴被轉過去,對上晏仰眼睛,鳳眼細長飽含情愫,下一秒他閉眼,低頭輕輕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