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這串數字的含義,領頭人先是感受到一陣屈辱,随後身軀一震,像是領悟了什麼,他不可置信的望着白面具的方向,聲音微微顫抖的問道:“你是……一号?”
白面具或者是牧野邢自然的點點頭,語氣十分高興的說道:“感謝你們的死為我創造的收益,我願意原諒你們侵占我休息時間的過錯了。”
聽到肯定的回答,領頭人毫不猶豫的咬下牙槽間藏着的毒藥,不一會兒他的眼白直接被用力的翻了出來,竟是直接被吊在藤蔓上死了。
看到領頭人凄慘的死狀,他周圍的黑衣人都露出兔死狐悲的神情,但一想起傳聞中那人可怕的手段,他們也不約而同的做出了同樣的選擇。
看出他們想死的沖動,牧野邢頓時手腕一擰,無數條粗壯的藤蔓直接插進他們的喉管,粗暴的制止他們齒關用力的動作。
此起彼伏的幹嘔聲在寂靜的夜裡響起,過分深入他們的藤蔓,直接逼得胃酸上泛。
牧野邢毫不客氣的撿走了掉在地上的飛船鑰匙,笑眯眯的感歎道:“你們可以死,但不是現在。等問出這次行動的主謀後,我會給你們個痛快,至于屍首你們也不用擔心,軍部很樂意處理通緝犯的遺骸,還會額外有一筆不小的獎金。”
已經預料到自己要招遇到什麼了,有些經驗豐富的黑衣人竟然是害怕過度,眼睛一閉直接昏死了過去。
牧野邢也不管他們,直接打開了手上的智腦,直接了當了命令道:“7區58号榕樹下,一個晚上之後我要知道結果。”
說着,他速度極快的離開了現場,隻留下依舊被粗壯藤蔓倒挂在空中的黑衣人們。
此時的海市裡。
“讓我們恭喜今晚五連勝的擂台衛冕者‘渡鴉’!”随着主持人激情昂揚的播報聲,台下的觀衆爆發出熱烈的掌聲,無數鮮花首飾像不要錢一樣的往舞台中間砸。
阮醉眠面色平靜的看着這一幕,絲毫沒有獲勝的快感,隻是平平淡淡的走下了場地,換好衣服後,離開了破舊的服裝店。
當阮醉眠打扮的平常走在街道上時,仍誰也不知道她在同時操控兩具身體的狀況下打完了自己的最後一場擂台賽,還順順利利的拿走了今晚的獎金。
夜已經深了。
在等完最後一班飛船自己就可以回家了,這麼想着,保安老王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眼神漫無目的的在稀稀拉拉的人群中轉悠。
突然他瞄見了站在飛船等候廳角落裡的一個瘦小身影,正打算上前詢問對方是否需要幫助,就發現另一個急匆匆趕來的高大男人走到了那人的跟前。
見面後,他們沒有任何的交流,矮小的身影像高大男人遞了一隻類似營養液的東西,對方沒有任何的疑問,直接悶頭一口灌下。
随後兩人默契十足的朝同一個方向邁開步子,消失了蹤迹。
隻剩下老王還在原地默默地看着,嘴巴裡還念念有詞道:“現在的雙胞胎身高差距可真大,要不是我見多識廣,從他們同步調的動作中看出了蛛絲馬迹,都差點認不出來這點。”
打開宿舍的房門,擡眼望向牆上的時鐘,阮醉眠皺着眉頭,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要不是她現在有功法運轉,每天隻睡不到四個小時,早晚有一天會猝死的。
這樣想着,阮醉眠卻沒有任何行動,反而從桌下的抽屜裡掏出燒火棍,開始細細觀察。
她的另一把可以自由變形的武器已經在海市挂上名号了,今後能不用就最好不用,所以阮醉眠打算在明天的選拔賽上使用這把燒火棍。
阮醉眠的眉頭一會兒皺起,一會兒松開,她現在在腦海中勾勒出自己可以使用的攻擊方式,可是卻怎麼也不能完全滿意。
突然,阮醉眠像是記起了什麼關鍵性的東西,臉色一變,她一把打開了系統面闆,修長的手指開始快速在屏幕上滑動。
“找到了,就是這個。”
看着和自己想法如出一轍的東西,阮醉眠沖着屏幕心滿意足的點點頭,終于稍微放下了不安的心。
将燒火棍放在床頭,阮醉眠盯着它望了一會兒,然後默默關上燈,在一片黑暗中,她已經開始期待明天的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