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加油,争取讓梁栖月輸個精光!】
【我女兒就是正道的光,消滅一切罪惡!】
【沈南卿就是一個加戲咖,事實證明,戲再多不讨喜的人仍舊不讨喜!】
【就是!加了這麼多戲仍舊沒有人喜歡沈南卿!】
無數字幕似海浪一般一潮接着一潮,奔湧不停。
起初,沈南卿還會因為字幕有心緒起伏。
會因為字幕說她笑起來好看而試着露出笑容,也會因為字幕的斥責而收斂原本也有些張揚的個性。
可是她發現無論她怎麼做,那些字幕都不會滿意。
那便算了!
沈南卿擡眸冷冷地望着那些滾動的字幕,心中毫無波瀾,本來她生性也不愛笑。
偏頭躲開沈夢沅的緻命一劍,沈南卿數個鬼影步預判沈夢沅的每一招每一式。
由于雙方交手速度太多,落在外人眼中就是很正常的你出招我躲避,隻有沈夢沅自己知道沈南卿的躲閃比她的出招要更快。
一瞬間,震驚與一絲後知後覺的害怕占據了沈夢沅的心,她出招的速度越來越快。
一位男修鼓掌贊歎不已:“早就聽聞這沈夢沅是青城山派百餘年前唯一從外門晉升内門的弟子,如今看來果真是實力不凡!我還聽說這沈南卿不過就是空有美貌的繡花枕頭,好多人都說景淩就好這一口,前有蘇绾绾,後有沈南卿,都是一路貨色,隻能靠些不入流的狐媚手段才能赢,真要到了比武大會這種場合,嘿嘿……”
這一點評赢得四方喝彩,男修不免有些洋洋得意,繼續誇誇其談:“要我說這沈南卿敗勢已現,還是盡早認輸,否則恐怕小命難保……”
說完這段似是而非的話,男修緩緩掃視衆人,似乎在等待周圍人的贊同。
誰知等來的不是什麼吹捧聲,而是一句響亮的“蠢貨”。
猛然聽見這種話,男修氣得身子一顫,瞧見說話的人是雙臂抱胸斜睨着他的梁栖月,頓時氣焰小了,結結巴巴地低聲抱怨:“到時候輸光了錢财,有你哭的時候!”
“兄台,你倒是眼光毒辣!”謝铮輕勾唇角,那雙略帶些興味的桃花眸一瞬不眨地盯着男修,“目光如炬,高瞻遠矚啊,沒想到在還能遇見如兄台一般擁有遠見卓識的修仙之人!”
高帽一頂接一頂地飛來,砸得男修都有些神情恍惚,他怔怔地望着謝铮,下意識地回複:“謝謝。”
說話間,謝铮湊近男修,靈動的眼眸悄悄掃過下賭注的小攤,感歎道:“自從兄台分析過後,有不少人都下注沈夢沅赢,兄台真是大好人呀,不像有的人明明能看出來誰會赢卻偏不說。”
順着謝铮的視線看過去,男修确實看見不少人下注沈夢沅赢,一時之間,他也心癢難耐,但手卻摸到腰間空蕩蕩的乾坤袋,那股子沖動一下子消失不見。
“我也去下注了!”
話音剛落,謝铮擡腳就走。
看着謝铮堅定離去的背影,男修又快速掃了一眼台面上的局勢,也着急忙慌地想小攤跑去。
本來男修還有幾分不确定,但得到數年魁首謝铮的肯定後,他自信滿滿地将乾坤袋中寥寥無幾的靈石都拍在了沈夢沅方,豪邁地告訴攤販:“我壓沈夢沅赢!”
而下一瞬,身側的謝铮卻将整個乾坤袋壓在另一側,微微一笑:“我壓沈南卿。”
聽到謝铮的話,那位男修如遭雷擊,一雙綠豆眼瞪得鬥大,顫抖的手虛點着謝铮:“你……你……”
“你”了半天,那位男修硬是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恰逢此時,沈南卿一道絢麗至極的挽冰花驚豔整個劍英鎮,漫天飄雪,洋洋灑灑,如林下漏月光。
千裡冰封,萬裡雪飄。
潔白無瑕的冰晶落在沈夢沅持劍的手上瞬間凝結成冰霜,沈夢沅眸色一暗,立刻吟唱出火樹銀花的咒語,身上蒸騰無盡的熱氣,自表皮滲出的靈氣炸成一朵朵火花。
可接連不斷的火花對上無盡寒霜是無半分勝算,在徹骨的寒意之中火焰逐漸熄滅,沈夢沅握劍的手被厚厚的冰霜覆蓋,動彈不得。
那個男修的心好似也被冰封,他像是被人扼住了脖頸隻能發出“嘶嘶”的聲音。
眨眼間,沈夢沅以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掙脫了冰霜的束縛,厚厚的冰霜之上還粘留有她的皮肉,血淋淋的手看得人都瘆得慌。
偏生沈夢沅好似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森然見骨的手仍舊緊緊握着劍,一如之前一般出招。
【媽耶!女兒不疼嗎?!我看着都疼!】
【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就是大女主的素養對别人狠!對自己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