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探過陳少的靈脈後薛姨燦然一笑:“哎呦喂,我的陳少休說什麼錢不錢的,不是錢的事兒,隻是今日陳少點的浮雲姑娘已有了客人,我給陳少重新安排一位可好?”
說話間,薛姨撩着帕子召喚來另一位姑娘,也是臉比花嬌頂頂好的樣貌。
陳少一瞧見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上手就攬過這位年輕的美人:“小美人,你叫什麼名字啊!”
那小美人伏在陳少的懷中,笑道:“陳少,奴家名為南傾。”
沈南卿:……
【不是哥們,女主名字也是你們play的一環嗎?】
【沈南卿給我嚴查幕後之人,他在羞辱你!】
【我滴媽呀,幕後之人是不是沈南卿夢男?!】
【一個名字而已,你們會不會想得太多了?】
沈南卿思慮間,陳少已經摟着南傾轉身上樓。
沈南卿與蘇绾绾借着陳少的視線将整個雲水樓一掃而過,整個雲水樓是沒有一處空地。
窄窄一條長廊裡全是男女在親熱,就連樓梯上也擠滿了人,整座雲水樓都彌漫着情/欲。
顯然,陳少也有幾分急不可耐,他像将懷裡的可人兒就地辦了,可腦海裡總有一股力量催促着他找一間廂房。
被摟着的南傾掩唇一笑,虛捶了一下陳少的胸口,笑道:“往日可聽說陳少是最為猴急的,怎麼現如今這般斯文了。”
陳少來不及反應,話便脫口而出:“我待你必須珍重,你同别人可不一樣的。”
說話間陳少還極為深情地與懷中的南傾對望,懷中的南傾羞怯不已連忙鑽進陳少懷裡嬌聲說着“讨厭”。
溫香軟玉在懷,陳少也來不及疑惑他這張隻會髒話連篇的嘴是如何說出這樣深情的話。
陳少一腳踹開一間廂房的門,門裡的女子驚恐男子暴怒。
若是平常陳少才懶得管是否打攪了别人的好事,他隻會讓人家滾把房間讓給自己。
可今日當真是邪了門,他竟然主動退出,接着踹下一扇房門。
一連數間廂房内都有人,而沈南卿與蘇绾绾則是借着陳少的眼睛打探清楚每間廂房裡的恩客都是些什麼人,其中甚至有不少熟悉的面孔。
直到快到最後幾間廂房時,懷中的南傾緊緊抱着陳少的腰肢:“陳少算了吧,最後這幾間廂房都是貴客……”
南傾話還未說完,一袋沉甸甸的荷包都被猛拍進她掌心。
陳少喝道:“老子有錢,老子也是貴客,憑什麼他們進得,我進不得!”
顯然南傾也未曾想到陳少會如此發狂,一時之間隻能不停輕撫陳少的胸口:“哎呀,陳少我并不是這個意思……”
話音未落,南傾就被陳少一把推開,他擡腳欲踹那廂房的大門,誰知腳還未碰上門,門便自内而外地打開了。
看見門内美若天仙的女子,陳少情難自禁脫口而出:“浮雲姑娘……”
這位仙子一般的浮雲姑娘不卑不亢地向陳少行了一個禮,便不再看陳少了,而是冷冷地掃視陳少身後的南傾一眼。
沈南卿注意到這個浮雲姑娘很是不同,其他廂房的姑娘都是衣衫半解神色慌亂,唯獨她穿戴得整整齊齊神色自若。
突然,沈南卿的手肘被人推了推,她聽見蘇绾绾的聲音:“南卿師妹,你瞧見那紗簾處好似一個身影。”
順着蘇绾绾所提及的紗簾看去确實能瞧見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由于陳少的視線總随着浮雲而動,所以屋内的情形總是看不大清晰。
浮雲确實跟這樓裡的其他姑娘很不一樣,她神情冷冷的毫無媚态,低聲詢問:“陳少這是怎麼了?”
見着這浮雲姑娘,這陳少眼睛都直了,喉結滾了好幾輪,話是一句也說不出來的。
關鍵是沈南卿與蘇绾绾一眼便知這浮雲姑娘是個利害的,實在是不敢冒險控制陳少說話。
瞧見陳少這沒出息的模樣,浮雲瞪了一眼縮在角落的南傾:“南傾你愣着幹嘛呢?不知道扶陳少去休息嗎?”
南傾聞言剛準備上前扶助陳少,就聽見浮雲屋内傳來一聲低沉的男聲。
“慢着。”
此言一出,浮雲與南傾皆不敢動彈。
而數裡之外的沈南卿也整個人渾身僵住。
見沈南卿的狀況不對,旁邊的蘇绾绾急忙詢問:“南卿師妹,怎麼了嗎?”
“師姐,我認得這個聲音的主人,你也認識。”沈南卿望向蘇绾绾,一字一頓道,“是宋時缊。”
随着浮雲循聲望向屋内的動作,陳少的視線也挪向浮雲屋内,這一次沈南卿看清了紗簾上的剪影。
那個前世她描繪了數萬次的輪廓,她絕不會認錯──浮雲屋内的人就是宋時缊。
“換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