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繼續問:“喝下魔藥之後的感覺如何?”
聽我這麼說他才反應過來,看向自己的手,有些不太确定的回答:“崩潰停止了,恢複的程度不太确定。”
我很頭疼,然後把‘複原升肌藥水’遞給他,着重說明了怎麼使用:“洗澡的時候把藥水加入水池,泡個一小時後看看情況。”
不說清楚,我怕他跟‘生源蜜露’一樣,直接一口氣給我幹了。什麼東西也不能一口幹啊,雖然那魔藥真的難喝,不一口幹真的頂不住,但這樣不太好。
其實我有點想扒光了哥再看看情況,但我覺得這對一個衣服穿的嚴嚴實實,扣子都扣到最上面一個扣眼的古闆男人有點太過分了。所以我放棄了這種想法,而是等他泡完之後告訴我感想。
雖然很麻煩,但是挽救了V哥的清白和心理健康,也不能算是沒有收獲吧。
不過轉念一想,V哥的清白可能早就不保,我指的是他的名聲……莫名愧疚,我決定給他做點好吃的,算作是額外的彌補吧。
診費我就不找他要了吧,反正他也沒有錢啊,記賬記得再多有什麼用,他自己都被但丁賣三回了,最多他也把但丁賣個幾回當做回敬。
我看向維吉爾,沒話找話的問他:“你晚上想吃什麼?”
哥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幾秒鐘後給了我一個意料之外的回答:“披薩。”
我:?????????
“給你一個重新點餐的機會,我不想從你們兄弟兩任意一個人口中聽到這個詞彙。”我幾乎要冷笑出聲:“别問,問就是某個人點過很多回,而我又不喜歡浪費糧食。”
不行了,想起了噩夢了,所以我直接拍闆:“回去就讓但丁抱頭痛哭!”
讓餃子把他放置play,我和餃子一起甜蜜雙排,并且留影給他看,他保證會抱頭痛哭。
V哥對于怎麼讓但丁哭很感興趣,所以他說:“你要讓他怎麼哭?”
我直接就說:“他女朋友是我養女,我直接帶我養女回國一段時間,他絕對會抱頭痛哭。哦,我們是種花國人來着,但丁這種随身攜帶危險物品的家夥肯定過不了海關。”
V哥:…………
V哥沉默良久,眼神複雜的看着我:“你是我兒子的養母,但同時也是但丁女朋友的養母?”
我解釋了一句:“餃子她就比我小兩歲。”
V哥:“什麼?”
我:“我們那邊特色,朋友裡有個會照顧人的,比她年紀小的會直接喊她媽咪。”
對,沒錯,我就是那個漫展上會被親友喊媽咪的人。
“不過我和餃子的情況有些特别,我兩關系特别好,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情同母女。”
V哥大概不能理解,同時可能也沒搞懂這種混亂的關系,遲疑地吐出一個問題:“那我們是什麼關系?”
我也遲疑地回複他:“孩子的父母。”
V哥:“……這好嗎?”
我:“孩子的親生父親與沒有血緣關系的養母,所以簡稱孩子的父母。”
V哥:“太簡略了。”
我:“哥,你有點難搞。”我很頭疼。
V哥大概是第一次被人評價難搞,看着我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終歎了口氣說:“随你怎麼簡稱。”
我有些高興,拿了這座木屋的鑰匙給他,可以讓他無視我所布下的陣法陷阱随意進出這裡。
想了一下,我又從空間裡拿出我鍛造出來的最好的一把唐刀遞給維吉爾,對他說:“之後你活動身體可以用這個,但是記得離屋子遠點。如果弄塌了,我們就沒地方住了。”
V哥沒想到我會給他武器,但盛情難卻,他接過了我遞的刀,拔刀出鞘一看眼睛一亮:“很好的刀。”
我托腮看他:“刀很好,我不好嗎?刀還是我鍛造的,你都沒有誇我。”
V哥面上閃過無奈之色,大概是頭一見到這麼難搞的女人。可能是看在刀的份上,也可能是看在我治療他的份上,他低頭看我,認真地對我說:“你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