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緊張是假的,晚上和白天根本是一個概念,我覺得我可能手都在抖,臉也在發燙。恨不得現在立刻切換職階,做個冷靜但丁的召喚師。
耳邊仿佛聽到餃子在喊:麻麻不要再玩諧音梗了,太邪了!
我痛定思痛,決定下次絕對不在晚上做檢查,真的太暧昧了,哥也真的太好看,我也真的很不想繼續了。
但話都抛出去了,哥都做好準備了,就算我現在後悔也沒用。
這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我覺得我有點煎熬,但還是認命的,朝着咱哥走過去。唯一讓我覺得心理安慰的是,哥比我緊張,肌肉都緊繃着,老讓我感覺我不對他做點什麼有點對不起他提供的情緒價值。【bushi】
還是算了,俺不是那麼失禮的人,雖然腦子裡在跑火車,但我正經起來還是挺像……一個正常人的,不太像大病區的。
正兒八經的走了白天的流程,看情況要比最開始的好很多,這讓我也确定了之後該給哥喝什麼魔藥,又該泡什麼魔藥。
反正,都不會是很好喝的東西,允悲。
我認真的告訴V哥:“比我想象中的恢複情況要好很多,我明天會給你熬制新的藥,還是分為内服和外用兩種。”
咱哥都可以舉一反三了:“明天也像今天一樣,還需要檢查?”
“唔,對。”這是必須要進行的治療步驟,我也不想的啊。
V哥:“知道了。”
我總感覺有點事情忘記了,于是盯着維吉爾瞧。
V哥一臉不明所以,回望着我:“你還有什麼事,瑞貝卡?”
我說:“我感覺我忘記了什麼事,正在想。”
V哥:“你想到了嗎?”
我:“哥你有換洗衣服嗎?”
V哥:……
V哥别過臉去:“沒有。”
我對他說:“那你暫時用但丁的應付一下,新做的,他沒穿過。等我明天給你做新的。”
是的,沒錯,我就是萬能的媽咪。穿越之後,連做衣服都可以了呢。
其實做衣服呢和鍛造是一樣一樣的,畢竟魔法師做的衣服都是帶各種屬性的防具,怎麼都不可能是普通的衣物。
所以,我給但丁做的也是那種,附加物理防護和魔法防護的衣服,還是他喜歡的紅色系。當然,我的品味也是一流的,做出來的衣服那必然是走在潮流前端,又帥又靓又有型。
看得出來哥不是很想要但丁的衣服,但是他不想裸奔,加上我說了這是新衣服,他還是勉為其難的接受了。
同時,我還貢獻了一套睡衣。
哦,是我自己的,但是當時被孩子們【指的是幼稚鬼二人組和尼祿】幹擾了,所以尺碼做得很大。本來打算留給尼祿長大了穿,因為覺得送給但丁感覺不合适,現在給哥正好解燃眉之急。
簡約白的短袖短褲套裝很适合哥,得虧是做的大了,不然哥可能要裸睡。
其實也不是不行,也有人喜歡裸睡來着,雖然我不喜歡裸睡,但哥應該可能大概也許會接受?
算了,别瞎想了。
我跟哥道了聲晚安就離開了房間,回到另一間房間。香薰的味道彌漫,是栀子花的香味,芬芳、爛漫,甚至帶了些許的甜,大概是摻了别的香味,隻是我沒能聞出來。
我給窗子開了縫隙,讓空氣流通,将拉開的窗簾再度拉上,躺在床上開始休息。
滿室都是好聞的味道,不膩,那絲甜味似乎都潛入夢裡,令光鮮亮麗的美夢都好似更真實了些。我看到燈火暖黃,看到燈下美人,以及美人眼眸中倒映的自己。
第二天一覺醒來,我感覺出了一身的汗,擡手捂住臉,才慢吞吞下床飄進浴室裡。
将腦子裡複播的夢境給打碎,我恍然的沉入水池中,心不在焉的吐出了兩個泡泡。呃唔,感覺沒臉見人了,我雖然是個正人君子,但我的腦子不是。
我就不該懂這麼多,保持一顆純潔之心不好嗎?幹什麼要好奇心那麼重,在小小的年紀啥都看,于是該懂的東西不懂,不該懂的東西全懂了。
等我換上新衣服走出浴室,再用清理一新将床給翻新後,我又是那個光鮮亮麗的魔女。
有點餓,早飯吃啥,午飯吃啥,晚飯吃啥?吃貨還是想着吃吧,别想其他有的沒的。
我打了個哈欠,同剛回來的V哥問早,轉頭就去廚房煮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