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維吉的話,關小黑屋他會把屋子給打碎,但是V就不會了,畢竟薇薇柔弱且實在美麗。
我将冒出頭的危險想法按下去,看着V和黑豹簽訂契約,身上又多增加了簽訂契約之後浮現的印記。
再度加深的噩夢使他面色很不好看,我對他伸手捧着他的臉,親了親他的眼尾。我悄悄釋放了舒緩精神的魔法,不光為薇薇,也是為我自己,總歸是要讓彼此不再那麼難受。
“瑞貝卡……”
他順着我的姿勢低下頭,自然而然的吻住我的唇,舌尖劃過上颚和犬齒,呼吸糾纏着,臉都有些發燙。V的臉在這時候染上绯紅,在本來蒼白的臉上顯得格外明顯。
“不是,你們兩個稍微注意一點别人行不行啊!莫名其妙就開始接吻,實在是很不禮貌啊……”
我将唠叨的小鳥直接禁了言,然後就将其抛之腦後,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個吻中。
我稍微分開後喘了口氣,而後再度迎上,擒住那雙柔軟的唇。我抓住V的手強硬的擠進他的指縫與他十指交扣,仔細描摹他的口腔,缺氧導緻大腦都暈乎乎的,但仍舊舍不得分開。
這時候,想‘吃掉’對方的感覺達到頂峰,但被他手動叫停了。
他靠着我喘息,另一面的分離導緻他十分的脆弱,就連接吻的時候都忘記可以用鼻子呼吸。雖然我也忘記了,但我畢竟開了挂,所以看上去還很雲淡風輕,沒有薇薇喘息的這麼厲害。
我一隻手摟住他的腰,另一隻手把玩着他的手,等他停止喘息。
“瑞貝卡。”
我聽他喊我的名字,擡起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親了一下,才回應:“你說。”
“僅僅隻是這樣是赢不了那家夥的,我需要更多的力量,更強大的噩夢。①”
聽他這麼說我就知道不能繼續親親了,但我很包容,所以指了正确的方向:“那邊有一個,看起來好像挺強的吧。”
等到格裡芬焦急地撲過來的時候,我才想起來忘記解開他的禁言。但解開之後,整個空間都感覺吵鬧了起來。
“喂喂喂,别開玩笑了,那家夥真的很難對付的啊!你竟然讓V去找那家夥,還是不要這麼做比較好,那家夥可是很難對付的。”
我:“感覺好像有十幾隻鴨子再叫。”
格裡芬:“我才不是鴨子啊!!!!!”
V:“好吵。”
格裡芬:“你也很過分!”
一路吵吵鬧鬧的跟過年似的,等我們站在教堂門口,我忍不住提問:“為什麼是教堂,他也想結婚嗎?”
格裡芬:“怎麼可能啊!他可能就是落在這邊而已啊!”
我忍不住捂住臉笑:“嘿嘿。”
格裡芬:“不是你笑什麼啊?”
我望着薇薇,狠心用語言來刺他:“我突然想起來去年我兒子結婚了,但是他親爹不在現場。”
V:……
V:“瑞貝卡……你可以不用告訴我這個的。”
我想起副本世界的那個婚禮,又笑了一聲:“你還錯過了阿但的婚禮。”
V的表情頓時像砸了顔料盤一樣複雜,可以稱得上是五味雜陳:“就是和你養女的婚禮嗎?”
我:“是的,沒錯。不過我和餃子沒有血緣關系,所以也不用太在意這種事情。”
不過我有一個很重要的事要對他說:“希望我的婚禮你别錯過,不然你兒子将會有個後爸。”
格裡芬:“哈哈哈哈哈,你這要是錯過了,豈不是女朋友也沒有了,兒子也沒有了。”
V冷冷的瞥了格裡芬一眼:“閉嘴,吵死了。”
我覺得他應該不會再錯過了,不然要給尼祿找個适合的後爸也有點難。畢竟不是誰都能過但丁、餃子、蕾蒂和翠西以及尼祿他們這五關的,隻有維吉自己能抗住。
我拉着V進入教堂,忍不住笑着說:“尼祿還能充當神父,主持婚禮。阿但和餃子的婚禮就是他主持的,新娘和新郎都很滿意。”
至于當時新娘但丁心裡想的是什麼,這種事就沒必要刨根問底了,反正婚都結了,他們應該是很滿意的。
格裡芬倒是很好奇:“你們兒子還當過神父嗎?”
我說:“對啊,尼祿寶貝還引導過不少迷茫的靈魂,讓他們得以安息。”
格裡芬:“哦~你們家庭成員太複雜了,怎麼還能看到靈魂的。”
我:“基操勿六。”
與社會脫節了很久,不懂最新的梗,甚至無法加入話題的V有話要說:“瑞貝卡,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我和他詳細解釋了我和餃子的職階設定,尼祿的職階設定,以及副本還有世界意識面闆的設定,并做出總結:“咱家從某種角度來說可以稱得上世界是最強了,我都想不到什麼樣的敵人才能打敗我們。”
“如果哪一天我想稱霸世界的話,那估計也是可以的。”
畢竟我是玩家嘛。
格裡芬:“聽起來似乎,呃……你們家還挺厲害的。”
V:“死而複生也可以做到嗎?”
“那什麼,我可以保證把自己複活了,但不保證把别人複活。我沒做過這個,而且我的職階不帶靈魂屬性,我不能轉職靈魂法師的!”
讓别人死而複生隻有兩種職階能做到,一個是靈魂法師,就是能夠召喚死者的靈魂于人間,自帶軀殼能被他人所看到的。另一種就是人偶師,他們可以創造容納靈魂的人偶,用與想要召喚的靈魂有關聯或者關聯極深的人或物,當做指引靈魂方向的靈魂向導,讓靈魂進入人偶達成另類的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