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迎壓下心中的驚訝,面上仍然保持着鎮定。
怪不得,怪不得這個小子見到他沒有一點懼怕,反而像是在可以挑釁,原來是背後有更大的靠山。
裴迎在官場沉浮了大半輩子,心思自然活絡,即使剛才沒想現在已然也将蕭君珩的身份想清楚了。
如此年輕,又生的俊俏容貌,和皇帝的有些交情,便隻有那位東峻世子了。
如果是這樣事情就不好辦了。
正當裴迎心中少思慮之時,程軒已經走到了它的面前:”裴相,失敬了,接到命令,今日所有參與競拍的人員都要帶走。“
裴迎也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了,這種情況也沒有驚慌,他隻是朝着程軒笑了笑又擡頭看了一眼蕭君珩的方向,但他并沒有說什麼邁步跟着程軒離開了。
現在的情況很明顯,即使說出還有蕭君珩的參與,皇帝也會保住這位世子,倒不如少說幾句,随機應變。
雖然他心并不向着新帝,但是現在日月換新,他總不能在皇帝面前還拿腔拿調。
而且這麼多參與過競拍的人,法不責衆,裴迎料想皇帝也不能将他怎樣。
很快,喧嚣的人群平靜下來,衆人四散沒有人敢再在這裡停留。
蕭君珩閑适地喝着茶,梁衍坐在一旁一言不發,兩個小太監低着頭不敢說話,氣氛安靜中透着一絲詭異。
突然,蕭君珩放下茶水看向梁衍,兩人對視上:“你特地在這個時候來不會是因為心疼那千兩黃金吧?“
梁衍揚擡眼:“你難道不希望我這個時候進來?“
蕭君珩笑了,他知道自己來這裡一定會被彙報給梁衍,出于兩個人的信任和默契,蕭君珩覺得梁衍一定會懂得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