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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三十四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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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樂宴手拿着湯匙的手一頓,嫣然心細,注意到了公主的異樣,忙解釋:“公主,這段日子以桂花做的東西,都是被風和雨吹打落在地上,我小心拾起,都是洗淨了晾曬的。”

春風繼續補:“可照我們食用桂花的量,這棵小桂花樹定要秃了,畢竟,這桂花可太香了,做成吃的喝的,實在是太美味了。”

春風越說越來勁,嫣然注意到公主臉上的表情,忙偷偷輕撞了撞春風的手肘,示意她别說了。

趙樂宴像被抽走了靈魂似的擺弄着湯匙,盯着碗裡的點點桂花。

“公主,公主。”嫣然輕喚了兩聲。

趙樂宴才回過神:“嗯。”

“……哎,傘跑了。”春風嘴裡含着冰酪,瞧見撐在殿外的傘被風刮着走,忙放下碗跑過去。

嫣然也緊随其後,兩人将傘收好放至殿門角落,又将殿門合上一半,起風了,免得大風鑽進來,冷着公主。

趙樂宴盯着那把放在角落裡的傘,想到了魏錦戍。

這桂花,這傘……哪裡都是他的影子。也許,在給她這株桂花那一刻,他就已經在布局了,她所親眼看見的,或許都是他想讓自己看見的,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他故意為之,他早就在背後圖謀一切了。

她那時死的太早了,就算身為孤魂漂泊也沒親眼見到他屠城,還是說,她現在所在的世界與她死的世界不一樣?難道,在她魂飛魄散的那個世界,他已聯手他人謀反上位了?

她現在手裡沒有任何魏錦戍謀反的實證,就算她現在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隻會打草驚蛇……與他合謀之人是誰,她不知道,他欲在何處發動兵變,她也不知道……她派去魏府的探子也沒能打探到什麼有用的消息,隻探到他買入很多木頭,多到他院内的雜草都被木頭蓋住了,還有最近與他走動最多的人是她與她的阿兄,其餘的便沒了。

嫣然和春風收拾好過來,瞧見公主碗裡的桂花冰酪沒怎麼動。

“公主,是我這桂花冰酪不夠甜嗎?”

春風又舀起一匙桂花冰酪送入嘴裡:“我覺得甜的剛好啊,”說着看向嫣然,“嫣然,甜不甜的你自己嘗嘗不就好了,雖然每個人口味不一樣,但對好吃的感知是一樣的吧,桂花冰酪太甜太淡都不行,别人說的是别人說的,你得自己嘗嘗,才算數。”

春風一語點醒了她,是啊,若想知道桂花冰酪甜不甜,需得自己嘗了才知道,那她若想知道魏錦戍與何人合謀,何時謀反,那她也得身入巢穴探一探。

若她之前還有顧慮,那她現在就是沒有退路了,能重活一次,已經是上天恩賜了,上天給她這次機會,她不能錯失了。

魏錦戍不是有意接近她與阿兄嗎?那她便遂了他的意,以身入局,才能盡快找到破局的法子。

不管他有什麼計劃,她都要将他的計劃破壞。

……

“宴兒,宴兒!大白日的怎麼還虛掩着門?”趙亦烽自然地推開殿門,就瞧見宴兒,笑着走過來。

嫣然和春風忙行禮:“祁王殿下。”

“這兒隻有宴兒和我,不必行此虛禮了,”趙亦烽走到宴兒身旁,“宴兒,怎麼一會兒沒見,你就瘦了?”

聞言,趙樂宴被逗樂了:“阿兄,你就别拿我尋開心了,”說着,将盛着桂花冰酪的白瓷碗拿過來,“不過阿兄來的正巧,這是嫣然親手做的桂花冰酪,可好吃了,你算有口福了。”

趙亦烽看向嫣然,一臉驚喜:“哦,這是嫣然做的?瞧着賣相就好,我可一定要嘗嘗了。”

嫣然微楞,都忘了給祁王殿下盛一碗桂花冰酪,還是春風有眼力勁兒,忙給祁王殿下盛了一碗,恭敬端至祁王殿下面前,還不忘誇贊嫣然的手藝:“祁王殿下,嫣然的手藝可是禦食閣的禦廚都比不上的,這桂花冰酪絕佳!”

“那我更得嘗嘗了,”趙亦烽端過桂花冰酪,忙嘗了一口,贊不絕口,“真不愧是嫣然的手藝啊,這桂花冰酪确實好吃,甜而不膩。”

“嫣然的手藝可不止這兒呢,她做的桂花酥糕也好吃,”趙樂宴看向嫣然,“嫣然,下回做酥糕,給我阿兄也留些,也讓他嘗嘗,這樣,他就忘不了這口滋味了。”

嫣然應下來:“是,公主。”說完,看了一眼祁王殿下,又收回視線。

瞧祁王殿下很喜歡她做的桂花冰酪,她嘴角悄悄暈開笑意。

阿兄碗裡的桂花冰酪要見底了,趙樂宴忙搶過阿兄手裡的碗,獻殷勤似的給他又盛了一碗:“阿兄,這桂花冰酪太好吃了,你可得再吃一碗。”

趙亦烽可太了解宴兒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得就是宴兒。

趙亦烽捉住宴兒的手腕:“吃人嘴短,說吧,想求我什麼事兒?”

趙樂宴眨巴着眼睛:“果然知我者阿兄也!阿兄,你真是玉樹臨風,翩翩少年郎啊,你真不愧是缙姮城裡名門姑娘所思所念之人……”

“哎哎,不用對我阿谀奉承了,這些話啊,你都說百八遍了,我耳朵也聽得起繭了,想求我什麼事兒,直接說了吧。”趙亦烽寵溺的笑藏不住,哪怕宴兒是讓他上天摘月取星,他也會尋到法子的。

趙樂宴憨笑一聲:“阿兄,你帶我出宮吧,”生怕阿兄會拒絕,忙撒嬌,“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惹事,你就帶我出宮吧,給我宮牌也行……”說完,就對着阿兄腰間的宮牌下手。

趙亦烽眼疾手快地收起宮牌:“哎哎,剛說不惹事,話還沒落地呢,就想偷我宮牌啊。”

“阿兄,你這說的可不對了啊,這怎麼能是偷呢,我這是光明正大地拿,”說着,趙樂宴伸出手演示,“光明正大地拿。”

“哦。”趙亦烽故意拖長了尾音。

“阿兄,你到底帶不帶我出宮?給句準話。”

母上似乎對她偷偷出宮有懷疑了,所以,她不能在這兒關頭再冒險了,若是讓母上抓住了她偷溜出宮的現行,她下回便再難偷偷溜出去了。

但與阿兄出宮便不同了,阿兄有出宮的宮牌,随時可出宮,她也曾向父上與母上要過出宮的宮牌,但父上和母上擔心她一人出宮不安全,便不予她出宮的宮牌。

“哎呀,阿兄,求求你了,就帶我出宮吧。”眼見硬法子沒用,趙樂宴隻得繼續用軟法子,她不信阿兄鐵石心腸。

趙亦烽哪經得住宴兒的撒嬌啊:“那你先告訴阿兄,你出宮做什麼?”

趙樂宴愣了愣,回答:“我要去見魏錦戍。”

去見魏錦戍不假,但也不是真的,去見魏錦戍是為了探他的口風,也是為了讓他對她卸下防備,親自迎她入他的局。

當然,她還要去見一見永二娘子,一是去旁敲永二娘子勿被魏錦戍僞裝的表面所蒙騙,二是與永二娘子商量新簪子售賣的方法,新簪子一上,便售賣一空,她自然是高興,但她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所以她想與永二娘子商量,新簪子會出,但不能一直出,在特定季節上新簪,既能讓買簪人期待,又不會讓買簪人瞧膩,她們既說要出獨一無二的簪子,那就得花時間打磨,若是人人都能輕而易舉買到新簪子,那這獨一無二也就平平無奇了。

……

趙亦烽聽了,半晌才笑出聲。

“阿兄,你笑什麼?”

“我笑啊,宴兒丫頭長大了,知道尋郎君了。”趙亦烽止住笑,在他印象中,宴兒還像個小土豆似的跟在他身後,那時她還沒他那古琴高,剛學會走路啊,就想着跑了,沒想打,一晃眼,宴兒都長大了,都到了可成婚的年紀了。

“阿兄,”趙樂宴有些害羞了,“什麼尋郎君啊,我,我那是找魏錦戍有事兒。”

趙樂宴沒忍住打了下阿兄:“别人聽到自己妹妹去見什麼公子郎君啊,都很生氣,恨不得将來人揍一頓,阿兄你倒好,還笑得出來。”

“因為我覺得魏錦戍是個值得托付的人,與你相配。”

趙樂宴一聽這話,忍不住切了聲,阿兄,那你可是看走眼了,他那是僞裝得好,日後待真相明了,阿兄就會知道他的真面目了。

但現在不是說的時候,趙樂宴隻得忍住,咬牙切齒道:“是嘛,那魏錦戍真這麼好?那阿兄更得帶我出宮去見他了。”

“不用去見他了。”趙亦烽開口。

“為什麼?”

“他會來見你。”

趙樂宴愣了,他來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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