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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四十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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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趙樂宴擡眸,一臉不可置信:“你做的?”

“嗯,上回那支姜餅木簪子做工實在太差,配不上公主,所以我重新做了一支簪子,不知是否入得了公主的眼。”他知道她愛制簪,什麼樣式的簪子在她眼裡都不足為奇,他也深知這支簪子不能同她做的簪子相提并論,但他想讓她知曉他的一片赤誠。

趙樂宴輕抿了抿唇,這簪子做得确實不錯,可她不想誇他,隻得佯裝蹙了蹙眉。

“公主若是不喜歡,那便先還……”魏錦戍故作落寞。

趙樂宴反應極快,護住簪子:“這簪子既已送出了,哪有讨要回去的道理?”

計謀得逞,魏錦戍嘴角的笑意都快壓不住了:“公主說得是。”

趙樂宴伸出食指輕點了點簪頭的銀鈴:“魏錦戍,你一個男兒,怎會做簪子啊?在哪偷學的?”

“隻要想用心,什麼都能學着做。”說這話的時候,魏錦戍定定地盯着她,若她是一盞荷花燈,怕是要将她盯穿了。

“所以,你院裡那麼多木頭,都是練做簪子?”說完,趙樂宴就後悔了,他院裡那些木頭的事,都是她派去的探子探來的消息,她這不是不打自招嘛。

趙樂宴趕緊轉了話題,将簪子遞到他眼前:“魏錦戍,你真小氣,銀鈴哪有金鈴玉鈴值錢啊。”

“銀鈴雖沒有金鈴玉鈴值錢,但銀鈴可驅邪避祟,保公主平安。”

聽後,趙樂宴一愣,所以,他是特意給她綴得銀鈴簪子?

趙樂宴目光緩緩落在他腰間的那串鈴铛上:“你自己的那串鈴铛為何不是銀鈴?”非金非玉,似石的那串鈴铛,她早想問來曆了,按他的身份,雖說常年不住魏府,但怎麼也是魏将軍唯一的嫡子,魏将軍常年在外征戰護國,魏老夫人操持府裡大小事,不可能苛待了自己的唯一孫兒。

魏錦戍沒想到她會問他這串鈴铛的來曆,他張了張嘴,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沒事,你若是不想說便不說。”她才不會做那個勉強别人的人。

魏錦戍蹙着的眉頭松了松,開口:“公主,我不是不想告訴你,隻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這串鈴铛是上天恩賜的意料之外,”魏錦戍輕摩挲着鈴铛, “……待日後,我定一五一十地告訴公主。”

她不過是随口一問,他卻回答的這般認真,她倒有些招架不住了。

“好。”趙樂宴先應聲。

耳邊吹起的風,還有湖面翻湧的聲音,她都聽得很清楚。

趙樂宴不自然地咳了一聲,望向遠處:“你不是說有話要對我說?你想說什麼?”

魏錦戍朝她走近,趙樂宴有些慌了,說話都結巴了:“你,你做什麼?”

魏錦戍停在她面前,拿過她手裡的簪子,将簪子簪入她的發髻:“公主若與我成親,我整個人都是公主的了,公主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說着,他緩緩湊到她的耳邊,“将我放在公主身邊,公主自己就可時時刻刻盯着我了,也無需派探子再盯着了。”

趙樂宴一臉震驚,他知道探子的事兒?果然是奸臣賊子,瞞不過他的眼睛!

“魏錦戍,你,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從他們躲在屋頂的第一天?”

“你,你一早就知道,你還故意……”趙樂宴急了。

“我是為了讓公主放心。”魏錦戍開口。他這麼做,不過是讓公主放心,他對凨國,對王上,對祁王殿下,毫無威脅,他想要的不過是眼前人罷了。

“公主,你願意與我成親嗎?”

趙樂宴被他盯得臉頰發燙,若是這次答應了,她就再無反悔的餘地了。

“我願意與你成親。”話音剛落,煙花升上夜空。

……

多彩的煙花在夜空綻放,點點落下的煙花在眸中發着光,奚芫芫被煙花完全吸引去了目光。

趙亦烽視線從煙花緩緩落回奚芫芫的臉上:“這是你來凨國後,我們第二次見面。”

聞言,奚芫芫收回目光,望向趙亦烽,對她來說,這是她第三次見到他,隻是他不知道。

她第一次見他,是見他的畫像,畫像上的他豐神俊朗,可見到了眼前人,竟覺得那畫像未畫出他容貌的的十分之一。

奚芫芫未回答他,隻是開口問:“祁王殿下出現在這裡,是有何事嗎?”

“我來見我未過門的娘子。”

聽到他這句話,奚芫芫臉上的神情變了變,但很快就恢複如初。

“你和我雖是聯姻,但日子是我們兩個人過,所以,我來見你,是想和你商量成婚吉日。”

“這樁婚事,沒有人在乎。”連她自己都不在乎這樁婚事,他人又怎麼會在乎呢,在别人眼中,不過是一場明碼交易。

“在有些人的眼裡,我們的這樁婚事是一場交易,但我想告訴你,我不曾把這樁婚事當做交易,我的父上、母上還有宴兒,我們都是真心想與你成為一家人。”

聽到一家人,奚芫芫眸色微動。

“你既成為我的妻子,我便會好好護着你,”趙亦烽從袖裡取出一對雕花金玉镯,“聽說骊國成婚的習俗是男子向求娶的女子送一對金镯。”

奚芫芫看向他手裡的那對金镯,骊國确有男子求娶心愛女子要送一對金镯的習俗,隻是,他怎麼會知道?這是隻有骊國人才知道的習俗,若是别國之人,定是要費心思去問一番,才會知曉此習俗。

“祁王殿下有心了。”奚芫芫謝過趙亦烽的心意,但沒有接過他手中的金镯。

在骊國,接受了金镯,就代表接受了眼前的人,答應與眼前的人成婚。

“我們成婚吧。”趙亦烽明白她不願被人擺布,隻是骊國既送她來凨國,這樁婚事就改變不了,他們已被推上高台,這場戲,他們必須接下去。

“祁王殿下,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所知道的我和你眼前的我不一樣?”奚芫芫輕聲開口。

“從别人那裡知道的不是完整的你,我隻信我自己的眼睛,我所看到的才是真的,”趙亦烽再次遞上金镯,“讓我們忘記彼此的身份,以現在的面貌重新開始。”這一刻,他不是凨國的祁王殿下,她也不是骊國的公主,他們隻是他們。

奚芫芫手捏着木頭面具,她忘不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不了他的身份,他們從一開始就注定了不是一類人。

“祁王殿下,這對金镯我接不接下,我們的婚事都會如期,”頓了頓,“我來凨國,為的就是與凨國聯姻。”所以,這金镯接不接下,都不會有任何改變。

她的命運,早已注定了,她注定掙不開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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