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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始于接任忠于赤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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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地上碎裂不堪的竹片,在場之人皆都震驚不已,唯有獨孤白自己依舊鎮靜,然而有人沉默就有人,無名女子見對手強悍無比,不怯反勇,手握蒲扇便要再次攻擊他,然而半路卻被其不識趣的手下攔截。

想打架的被攔截,不想打架的卻被迫硬上,竹杖被毀她也不生氣,沉默拾起半截碎竹片端詳,惜物道:“不過是被說中了心事,大統領何必如此生氣?”

“……”

北唐靜自食惡果,被捕遠離凡塵,可不就是天道報應。可在大統領看來,若不是獨孤白生事,鏡王就不會被抓,是以,他将所有矛頭指向獨孤白,見她一次抓她一次,抓住了抽筋扒皮已瀉心頭恨。

獨孤白不樂意了:“不敢去與北唐軒聞當面對峙便來為難我,為皇室效命之人,也這般是非不分。”

她不顧東方既白的阻攔,也不在意大統領此刻陰沉黑臉,從容地悠悠走上前去,繼續道:“其實,在某些方面來說,大統領也并非完全不分是非,比如說忠誠。從始至終忠誠于某件事某個人,無論曆經多少風雨也依然不忘其忠,這是極其可貴且令人歎服的一件事。對于鏡王,大統領當真稱得上忠誠,你如此針對我,不過是因為我是獨孤白,如此窮追不舍不過是洩憤,又或者說想從我身上得到有關鏡王的消息,在或者,怕我知道些什麼從而洩密。”

“……”

大統領仍舊無言,但獨孤白卻看出他的手指發生了細微顫動,這更令她堅信自己所猜方向是正确的:“大統領不必如此猜測我,更不必再試探,對于鏡王,無論從前如何我早已忘卻,如今 的我對她确實一無所知,與她也并非是敵人,不會伺機報複她。不過說起秘辛,我确有一猜測,大統領有興趣聽嗎?”

說起秘辛誰都好奇,大統領也不例外,更何況這是關于鏡王的秘辛,他終是給出了反應,冷冷答道:“是嗎?我倒是很感興趣。”

獨孤白本就想坦言說開讓他别在針對自己,他既已問豈有不答之理:“鏡王看向喪王的目光,誠摯而炙熱,如此一緻的目光我曾在他人身上見過,我很笃定,如果不是親情之意,那便隻能是愛慕了。”

這與在說北唐靜愛慕自己兄長有何異?簡直就是荒唐,大逆不道,是錯誤,是亂輪。

顯然在場之人紛紛被震驚到,個個無言對望着,這樣荒唐錯誤的語言闖入無名女子耳中是萬萬忍受不了且難以置信的,“轟”的兩下就将攔截士兵震開數丈。

眨眼間就隻剩她,獨孤白,東方既白和大統領四人互相對峙着。

無名女子厭煩道:“你在胡說什麼虎狼之詞?這般大逆不道之言也是能說的。”

東方既白也不信,扯着獨孤白衣袖道:“師妹,這……不能吧。”

倒下一波又接一波,沒等無名女子緩口氣,便又開始動手。隻見她撸起袖子撂下“又可以打架了”六字後不怕死似的紮進人堆裡。

東方既白見狀不由感歎這瘋女人厲害啊的同時,似乎也意識到惹錯人了,默默吞咽口水。

人類悲喜大多不會同頻,所在意之事自然也都有所不同。獨孤白并不在意無關之人的質疑,盯着大統領似是在确認般:“大統領沒有反駁,不是嗎。”

大統領雖不言,但神色卻籠聚了殺氣,僅是他人對鏡王的一個無端猜測就令他動了殺心,當真殘暴又忠誠。

殘暴是對外人,忠誠則是對北唐靜。

此刻氣氛再次陷入冷冽,獨孤白六感波動,下意識向後退卻五步。

沉默才是緻命的,果不其然,大統領手持刀刃,眉眼中透露熏天殺氣,脖頸不經意扭動發出骨骼脆響之聲,淩冽目光似要将對手咽喉刺穿,挫骨揚灰。

獨孤白向來都是遇強則強,不想惹事的性子,如今對方殺意凜然,再如何言語都是枉然,索性徒手接下他的攻勢。

瞬息之間,兩人凜冽殺氣驚煞四周,自由飄落的枯葉被無形折成兩段。

大統領步步緊逼,若不是獨孤白即時扼住他發力的手腕,隻怕此時他手中刀刃已經劃破她的臉頰,鮮血濺飛。

對方攻勢太過決絕強韌,再次将她逼退數丈,終于使出半數力量與其對抗,這才結束了再度後退的窘境,獨孤白低着聲音道:“我并不想與你們為敵,也并非多管閑事之人,大統領何必苦苦相逼。”

仙門之人修行,是不會插手凡間事宜的,除非涉及修行者或有關擾亂凡間之事,凡人難以插手并解決的事件才會上報仙門。而仙門将此事件列為任務,随後下發,誰抽到此任務誰便下凡間處理此事。

但下凡間涉及凡人,仙門會對修行者多加管束規矩。是以,除非任務,躲都來不及,誰會閑得沒事要來插足凡間事宜。

不過獨孤白偏偏氣運差了些,她的任務并非是自己抽到的,而是北唐軒文親自命令去做。

如此,她連拒絕都不能,隻能硬着頭皮上,又偏偏第一個任務便是抓捕鏡王,将焚湮國權利至高之人拉下高座,如此招來部下針對。

大統領冷着聲色道:“你,必須死。凡是威脅到主上之人,統統斬殺。”

說罷使出武術所學,招招淩厲緻命,而獨孤白兩手空空不占優勢,手背與刀刃貼面劃過,一時大意竟被刀刃刺穿了手掌,手背上更是被削去一片薄肉,整個手掌血肉模糊,不忍直視。

這要換常人,早已慘叫連連,偏偏獨孤白面不改色,似是不覺痛感,鎮定得異常可怕,不過想來也是,這點傷勢比起被禁離宮所受傷害,根本不值一提。

無感的是她,嚎叫的卻是東方既白,方才打鬥時便聽見他老喊師妹,見自家師妹被傷,首先就要沖到她身旁查看,隻是他似乎忽略了一個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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