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黃雨一怔,曾青枝這是在問自己嗎?她不由看向曾青枝,見他正一臉意味深長地笑望着自己。
“飯還沒吃就多了?”坐一旁的楚酒終于開口了。
曾青枝聞言徑直扭頭看向黃雨:“瞧他,就這樣!這話說的,拐着彎的罵人都不帶髒字的!”說罷夾了一塊糖醋排骨放進黃雨盤裡。
“快吃,我們這兒的糖醋排骨做的不錯,你們女孩子應當會喜歡。”
黃雨有些驚訝地看着他:“你,怎知我是女的?”從始至終似乎都沒人提過黃雨女子的身份,她不知曾青枝是如何知曉的。
好半天了,楚酒雖看似關注着他人,實則他的視線總有一搭無一搭落在曾、黃二人這裡,心思更是全沒在别處,聽曾青枝跟黃雨胡侃,隻不過聽不太清,但大約聽出他是在同黃雨說自己。心情莫名有些異樣,甚至還有些小緊張。此時聽黃雨這麼問曾青枝,他幹脆堂而皇之地看向二人,同樣等着聽曾青枝的回答。
曾青枝聞言看看黃雨又看看楚酒:“不瞞你們說,我從打第一眼看見你,就知你是個女孩。”說着扭頭看向楚酒:“你忘了我的鼻子了,聞香識女人,這可是我的專長!”
楚酒臉色一沉,曾青枝忙哄但:“别生氣,别生氣!你知道我,雖然是有點……”他停頓了下,似是沒找着太合适的詞彙形容自己:“但你放心,最基本的做人原則我是有的,朋友妻不可欺,所以從打一開始,我就沒動過别的心思!”
他這話說的,什麼意思嘛!黃雨立時就被他弄了個大紅臉。什麼朋友妻不可欺,他這是說誰呢?誰跟誰,就是妻了。
楚酒聞言确認立時就被安撫了,不過依舊闆着臉,沒有給他好臉色。
“青枝!”
對面的曾洗看不過去,喊了曾青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