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裡,大中午太陽毒辣,陶星然又興奮,額頭上都沁出了汗珠,他親親熱熱地挽着宋澤烊的胳膊:“我來給你送飯了!”
他體貼的小媳婦大中午地惦記着他餓肚子,大老遠地跑來給辛苦工作的他送飯。
宋澤烊如是想着,心頭甜蜜非凡,拉着陶星然成雙入對地往回走。
這種時候根本來不及去管他在公司裡的霸總人設了,回辦公室的途中遇見了諸多下屬,每一個宋澤烊都喜氣洋洋地打過了招呼,頗有種要把陶星然過來給他送飯這件事昭告天下的氣勢。
假如他長着尾巴的話,現在恐怕都已經快要搖成螺旋槳了!
陶星然進到辦公室之後,麻麻利利地給保溫桶打開,把幾樣小菜拿出來,放到桌子上擺開,又把筷子往宋澤烊手裡一塞:“快吃!”
宋澤烊接過筷子來,夾了點蘑菇嘗了嘗,其實他因為太激動了,根本就沒嘗出來什麼味道。
但是陶星然就坐在他對面,邀功一般急切地詢問:“好吃嗎?”
宋澤烊都沒來得及嚼明白就咽了:“好吃!”
陶星然立時就快樂起來了,宋澤烊的肯定令他非常有成就感,他抄起筷子就往宋澤烊的餐碟裡夾了許多菜:“好吃就多吃!”
宋澤烊也夾了一筷子,要投喂陶星然,但是被陶星然給拒絕了:“我吃過了才來的,你不用管我。”
宋澤烊吃,陶星然看,時不時從宋澤烊的筷子底下搶塊肉吃,他們就這樣用完了午飯,宋澤烊給自己的胃袋都填滿了,也絲毫沒留意自己究竟都吃進去了些什麼東西。
無非是一些嫩滑的、清脆的食物,稀裡糊塗進了嘴,誰知道是什麼,宋澤烊隻覺得舌頭很享受心情很愉悅,好吃又餍足。
宋澤烊吃光了陶星然送來的飯菜,跟陶星然一起收拾好了餐桌,陶星然抱起保溫桶:“我走了,明個兒再見,你好好上班。”
宋澤烊挽留他:“下午三點才辦公呢,你再陪我一會。”
其實陶星然也不是很想走,于是他就半推半就地,給手裡的保溫桶又放下了:“那好吧。”
“你這有口香糖嗎?”陶星然問他,他心裡想着,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要親親,可是不能一嘴菜味,得吃兩塊口香糖清清口。
宋澤烊給他一指:“我辦公桌上有。”
陶星然就起身走向宋澤烊的辦公桌,去找口香糖了。
宋澤烊就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看着陶星然從自己身邊走過去,然後……頭頂上忽然冒出了一對雪白柔軟的獸耳?
宋澤烊呆了一下,擡手揉了揉眼睛,重新去看陶星然,随後他就發現,陶星然不光是頭上長出了獸耳,在他圓潤飽滿的屁股和一撚細腰的中間,還長出了一條搖曳生姿的白色毛茸茸大尾巴!
宋澤烊心裡咯噔了一下,他心說:“了不得,喬喬現原形了!”
渾然不覺的陶星然從宋澤烊的辦公桌上找到了那瓶口香糖,摳開來往嘴裡丢了兩粒,咀嚼着轉過身問宋澤烊:“你要不要?”
宋澤烊完全顧不上口香糖的事,他風風火火地就走到了辦公桌旁,站到了陶星然的面前,眼睛緊緊地盯着陶星然。
陶星然不明所以地睜大了眼睛疑惑地看着他,宋澤烊擡起了手,在他頭頂上捏了捏。
宋澤烊捏的是他眼中的陶星然的獸耳,那當然是不存在的東西,所以他捏着沒覺出有什麼手感。一低頭,陶星然身後的大尾巴一搖一晃地在蠱惑他。
這雪白的皮毛,這蓬松的外形,一看就很好撸。
宋澤烊兩隻手同時伸過去,朝着陶星然的後面抄了一把,捕捉靈動的大尾巴的結果,就是他兩隻手結結實實地全抓在了陶星然的兩瓣屁股上。
陶星然徹底困惑了,宋澤烊什麼毛病,剛吃飽就摸他屁股,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溫飽思淫.欲嗎?
陶星然臉上有點發熱,他在卧房裡确實放浪不羁,但在外面還是要臉的,他小聲提醒宋澤烊:“别這樣,你小秘書還在外面呢。”
宋澤烊将辦公桌上的東西一推,直接給陶星然抱了上去,扯開陶星然的襯衣下擺,往上一掀,就把自己的臉貼上了陶星然的皮肉。
扣子都沒解,宋澤烊的腦袋就探了進來,衣服都繃緊了,陶星然不知所措地低頭看,他發覺自己肚子高高隆起,跟懷了胎似的。
陶星然隔着衣服撫上了宋澤烊的後腦勺,宛若撫摸着他未出世的孩子,這種念頭令他心中有種怪異的歡愉——他的孩兒舔舐尋覓,渴求哺乳,他全身像觸電一樣麻酥酥地顫抖了起來。
宋澤烊用臉磨蹭着,唇舌間啃咬着吸吮着。
陶星然仰起頭來,他肚裡的胚胎已經轉移到了胸腔,他菱形的唇瓣張開,從中吐露出了些破碎的嘤咛聲。
宋澤烊感知到他動了情,輕輕笑着從襯衣裡面退了出來,捧着陶星然的臉揉:“你的肚子好軟哦,怪好吸的,你就是一隻白毛的小狐狸精。”
陶星然喘.息着,眉頭蹙起:“什麼白毛狐狸精?”
他沒有得到回答,他隻看見宋澤烊怔在了那裡,用一種驚訝而疑惑的表情看着自己。
可陶星然自身本來就是疑惑的,他搞不懂宋澤烊在鬧哪樣:“你怎麼了?”
宋澤烊呆呆地,捧着陶星然的臉一動不動:“星然,你再說一句話,你說我的名字。”
陶星然:“宋澤烊?”
宋澤烊的眼睛也睜大了,他瞳子裡的光發直:“星然,你說話……為什麼有字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