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趴,你來啦!”飄啊飄的笑容是多麼的燦爛,滿眼都是對新同學的歡迎。
她還伸出手想和他握手,表達最熱烈的歡迎。
歐趴往後撤了一步,疑惑道:“同學,我們認識嗎?”
飄啊飄:“我們當然......不認識了。”
話鋒急轉直下,她差點忘記現在的歐趴不認識她了。
“以前不認識,現在就認識啦。你好歐趴,我叫飄啊飄。”
飄啊飄眨了眨眼睛,手又往前伸了一點。
歐趴沒有理會她,轉身就要走。
嘴裡還在念叨着:“這裡的同學怎麼都這麼奇怪啊。”
見歐趴不理會自己,她也不傷心,隔着一段距離跟在他後面。
好不容易,歐趴找到了老師辦公室。
錢進看到有人進來,有些疑惑地起身。
“這位同學,看起來很面生啊。”
歐趴把自己的轉學單給老師看,“老師,我是今年剛從東盟轉過來的學生,我叫歐趴。”
錢進還戴上了眼鏡,眯着眼睛看了一會。
恍然大悟道:“新同學啊,你找我幹什麼?”
“老師,請問一下帕主任在哪,轉學單需要他簽字。”
錢進推了一下眼睛,似乎是明白了點點頭,“你要找帕主任,可是,這位同學,我見你面生的很啊。”
歐趴雖然心裡飛過了一陣烏鴉,但還是又說了一遍,“老師,我是新同學,我想找帕主任。”
“哦,我明白了。”過了一會,他似乎又想不起來了,“這個轉學單我不能簽字,你要找帕主任。”
歐趴甚至都有點笑不出來了,很快他就意識到,“你就是錢進老師?”
他并沒有把話說完。
其實,他想說,你就是那個有健忘症的錢進老師,沒想到,這麼好認。
錢進看着他,“我是錢進老師,但是我還是不能給你簽字。”
飄啊飄實在是躲不住了,把錢進手裡的轉學單拿了過來。
“錢進老師,就讓我去帶歐趴找帕主任吧。”
歐趴有些嫌棄地看着她,“我不需要,還給我。”
飄啊飄固執地搖頭,懇求地看着錢進,“錢進老師,你就同意我帶他去找帕主任吧。”
錢進立馬就笑得合不攏嘴,“同學之間互幫互助,太好不過了。飄啊飄同學,這件事就拜托你了。”
她就像是接過了重任一樣,十分堅定地朝着錢進那邊點頭。
還沒等歐趴說什麼,飄啊飄已經飄到外面去了。
“歐趴,快跟上,我知道帕主任在哪。”
為了和他一起走,飄啊飄罕見地選擇了走路。
這讓歐趴有些意外,“我以為,你不會走路。”
“怎麼可能啊,每個人都會走路。隻是飄起來方便,而且很快哦。”
她還特别嘚瑟地朝着他眨眨眼睛。
看吧,她可厲害了,和她這麼厲害的人在一起,一定不會吃虧的。
就這麼想着,飄啊飄把自己想高興了。
歐趴選擇不去看她。
他一直有一個疑問,現在正好隻有他們兩個,倒不如趁此機會說了。
“你為什麼一定要跟着我,我們很熟嗎?”
飄啊飄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耳朵,就這麼幾秒的時間,她想到了一個絕佳的答案。
“以前不熟,不代表以後不熟嘛,感情是需要培養的啊。萬一,我們以後成為特别特别好的朋友呢。”
“我不需要朋友。”
說完,歐趴就繼續面無表情地走了。
飄啊飄沒有被他的三言兩語就打倒。
相反,她知道歐趴以前是什麼樣子,這樣也不稀奇。
等找到帕主任簽字之後,就需要到大甜甜護理長那裡去做一次全身體檢。
站在門口,歐趴問他:“你确定要看嗎?”
“好像,并沒有那麼确定。”
全身脫光光檢查。
不行不行,她不能看,會長針眼的。
等他回教室的時候,已經開始上課了。
簡單地介紹了一下新同學,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但是在飄啊飄心裡過不去,她的視線總是時不時落在他身上。
這個課是需要分組調配魔藥的課,所以都是分好組的。
飄啊飄和室友們在一組。
此時,她們也一起讨論着這個新同學。
芭瑞思一副很嫌棄地模樣,“你們看看這個不合群的家夥,真把自己當天才了,他還要求自己一個人一組。”
蕊蕊已經開始擺弄她的風水卦象。
舉着她的尋龍尺轉了轉,得出了個不好的結論,“他注定是天煞孤星,看他這副樣子,也沒有想替自己解命。”
木蘭花花搖搖頭,“男兒應志在沙場,不服命運施加的壓力。過于孤傲,在戰場上是會吃虧的。”
飄啊飄回過神來,加入了她們的話題。
“歐趴才不是天煞孤星,我不允許你們這麼說他。”
蕊蕊神色複雜地拿了一些卡牌給她看,“飄啊飄,你可千萬不要犯傻。你要是靠近他,你會頭破血流的,我有算過,你們是大兇!”
她甚至還加重了語氣,強調這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
飄啊飄:“大兇怎麼了,我相信我們一定能逢兇化吉。”
不遠處,歐趴的手微不可察地抖了抖。
這麼個小細節,正好被一旁的桂恭仔捕捉到。
氣得他下手沒個輕重,魔藥的劑量下得猛了一些。
一瞬間藥物發生反應,爆炸的反應将他和哈裡波波一起覆蓋。
兩個人被炸成了爆炸頭,成功吸引了全班同學的注意。
哈裡波波非但沒有生氣,還有點高興地扯了扯桂恭仔。
“桂恭仔你看,木蘭花花看我了,她看着我笑了。”
桂恭仔現在沒有閑心去聽哈裡波波心動的故事,一心隻想着報複。
都怪這個叫歐趴的藍寶,害得他成為全班同學的笑柄。
想他桂恭仔從來沒有受過此等委屈。
此仇不報,他就不配叫桂恭仔。
晚上,飄啊飄開始回憶往昔的時候。
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就是今天晚上,桂恭仔會去找歐趴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