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洢灼長舒了一口氣,雙腿一伸,整個人慵懶的坐在椅子上,随意擺了擺手,“這個事啊,我當然知道,正是因為他死的早我才更應該和他談戀愛,不然等他死了我和誰談,和鬼嗎?”
林池望聽了她的話,一口氣上不來差點憋死,不死心繼續撺掇,“除了這些我還夢到,伶舟鶴死了以後,他的所有家産都給了伶舟夜那個草包。”
她一拍桌子,“那就更要和伶舟鶴談戀愛了,你看啊,我要是和他結婚了,到時候他死了,所有的遺産就都是我的了。”
林池望看着唐洢灼财迷的計算伶舟鶴的财産,品咂幾下,好像确實是這個理啊。
“那……我要排号,等伶舟鶴死了之後,你要是還想結婚的話,必須第一個想到我。”
“行行行,你繼續說,除了這些還有什麼别的有用的信息嗎?”
唐洢灼拿起桌上拆開的薯片,“咯嘣咯嘣”吃起來。
林池望拉過旁邊的凳子,一隻腳踩在凳子的橫杆上,爽朗的少年音中帶着點嫌棄,“更多的也就是伶舟夜了,這伶舟夜就是個草包和廢物,沒有霸總命,全是霸總病!”
“噗嗤!”唐洢灼笑的薯片都噴出來了,“你這形容,他好像也有霸總命吧,畢竟也是伶舟家正統繼承人。”
“啧啧啧,這你就不懂了吧,他現在擁有的所有光輝,其實都是伶舟鶴給他的,他就跟粘上了什麼黴運一樣,投資什麼什麼倒閉,公司也總是容易經營不善,要不是家大業大,早被搞沒了!”
“哇,那看來我眼光還挺不錯的。”唐洢灼嘴角帶笑,“看來還是我們家伶舟鶴厲害,投資的都紅紅火火,經營的公司也蒸蒸日上。”
“伶舟鶴那小子是不是給你喝了什麼迷魂湯,讓你對他愛的那麼深沉。”
“哪有,你肯定是想多了。”唐洢灼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天色不早了,我困了,明天還得出門去村長家裡看看,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吧。”
“喂!你别走那麼快啊!不能再聊聊嗎?”林池望踉跄起來想攔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