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嶽:“……”
“幹什麼?嫌少?”君嶽挑眉。
盛道桉:“你有病。”
“幫一群跑也是跑,我幫我一個人跑也是跑,我給的錢也多,你不如做我一個人的生意。”
“我沒空,你去找别人。”
“不行。”
“你很煩。”
“……”
君嶽瞪着她,“你說我煩?你要敢說我煩,我就天天煩你,看你怎麼樣!”
盛道桉咬牙:“你要不要這麼幼稚?”
君嶽眯眼:“你再說一遍?”
“……”盛道桉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去理睬他。她拿起英語書,背單詞。
然後,她就感覺自己的手被那隻修長的手指握住了。
君嶽抓住她的手指,放到唇邊,“别弄了,好好聽課。”
盛道桉:……??
這人有病吧,她本來就在好好聽課!
她拼命的要抽回手。
但是君嶽的手太有力氣了,把她抓的緊緊的,怎麼都抽不出來。
盛道桉臉紅到了脖子,使勁兒掰。
“盛道桉!君嶽!”英語老師終于忍無可忍,怒斥出聲。
兩人同時擡頭,對視了一眼。
盛道桉站了起來,臉比之前更紅了幾度。
她羞惱的瞪了君嶽一眼,氣呼呼的把手抽回來,
君嶽一臉茫然地聳了聳肩,然後笑意盈盈的跟盛道桉一起站起來,看上去沒有一點認識到錯誤的意思。
之後不知道君嶽做了什麼,班裡的同學沒有再要她跑腿的了。
盛道桉也沒想到,這個君嶽居然壞成了這樣!
隻見他抱着手在面前大拽拽的說:“都叫你幫我一個人跑腿了。”
迫于經濟壓力,盛道桉隻能咬着牙答應,卻沒想到,這人說的跑腿一次一萬是真的。
放學後,其他同學都走了,隻剩下盛道桉和君嶽。
盛道桉站在前面等他收拾完東西。
君嶽抱着一摞書放書包裡,然後眼神示意盛道桉幫他背書包。
“我之前不接幫送書包回家的活。”
君嶽:“那是他們不需要,但我需要。”
君嶽一個人住在市中心的獨棟别墅裡,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去他們那個又遠又窮的高中讀書。
“送到了,那我走了。”盛道桉把書包遞過去。
君嶽瞥了她一眼:“幹嘛這麼急着走,這個點了,哥們請你吃飯。”
“不用了,我還有事,”盛道桉雙手局促的摩挲着褲子,“我就先走了。”
說完,她就轉身要走。
“不行,”君嶽伸手拽住她,“你有什麼事啊?去幫人家洗碗穿串?”
盛道桉聞言瞳孔放大,他是怎麼知道的?
“你都跟哥混了,還在乎那三瓜兩棗呢?”君嶽好笑,然後食指摩挲着下巴沉思了一下,“這樣,你幫我做飯,我給你五萬。”
“五萬?”盛道桉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她盯着君嶽那雙澄澈的眼睛看了一秒,他看上去并不像在說玩笑。
但她知道這人是真能拿錢砸她。
她現在已經幫他跑腿了一周,但是就第一天晚上的時候,君嶽從書包裡拿了一沓錢來塞給她,吓了她一跳,她立刻推了回去。
“别,我跑個腿不用這麼多。”
天呐,就這樣從書包裡掏出一沓錢,誰知道這錢來路正不正?
再說,可别他現在給她錢,轉頭說她勒索怎麼辦?
君嶽沒把錢往回撤,而是直接塞她書包裡,一邊塞還一邊壓低聲音說:“我就證明一下,你同桌可沒有诓你,哥們是真有這個财力,但是錢呢也不方便每日這樣給你,你拿着也不安全,這樣,你弄張銀行卡,咱們周結好不好?你自己記賬。”
盛道桉當時臉都憋紅了,連連搖頭:“我不同意。”
最後在雙方一再的讨價還價後,定下了一周七百的固定工資。
君嶽:一周七百?一個月才三千?盛道桉你看不起誰呢?
盛道桉:不能再多了!不能!
……
“我……我做飯不不好吃。”盛道桉撓了撓頭發,有點不好意思。
“真的?”君嶽看着她窘迫的樣子,嘴角泛起一抹笑,“那我更要見識一下,來來來。”
說着便笑的一臉燦爛的把她往廚房推:“你随意發揮,缺什麼跟我說,我讓人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