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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你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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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就是同床異夢。

他之所以又回來,是想到了前世韋雲安與慶王大婚那日分房而睡,導緻韋雲安後來一直被流言蜚語所困。

兩人分居緣由卻因他而起,他嫉妒慶王搶走屬于他的韋雲安,便把韋雲安兄長為救慶王而死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出來,導緻即将成婚的二人心生嫌隙。

大婚當晚,韋雲安更是對慶王持刀相向,還刺傷了慶王,本該琴瑟和鳴的洞房花燭夜,二人卻鬧不歡而散。

今夜若他真的留宿外間書房,明天他這個枕邊人怕是會招惹與韋雲安前世一樣的罵名。

他雖不喜歡沈舒幼,娶她也另有目的,但也不忍心看着她受人非議。

護她周全,也是他出于“丈夫”這個虛名的一份責任。

待來日時局平穩,再與她說明白,同她和離,為她尋覓良人。

思及此處,裴聞卿翻過身去,合上眼休息。

-

翌日。

沈舒幼比裴聞卿醒得更早一些,怕擔心誤了請安的時辰,悄聲下床去開門換婢女打水來。

綠華和青萍天剛蒙蒙亮時便醒了,一早準備好熱水來到門口等候。

二人坐在台階上,相互依偎着補覺。

聽到開門聲,二人趕緊起來,理了理身上的衣裳,端着水盆湧進屋來。

二人一進屋,裴聞卿也起了,正在穿鞋。

“姑爺……”怎麼在這裡。

二人還以為屋裡就自家娘子一個人,綠華還準備繼續數落裴聞卿幾句,看到他人在屋裡,便趕緊閉嘴。

院裡開始熱鬧起來,相府的丫頭婆子聽到婚房的動靜,随後也跟着過來伺候。

青萍去準備衣裳,綠華給為她梳妝,其他事情交由相府的人來做。

沈舒幼從鏡中的注意到裴聞卿古怪動作,她不由歪了歪頭留意起來。

隻見他掀起袖子,解開包紮手臂上白帕,塞到被子裡。

看來不用她費心了。

裴聞卿動作幹淨利落,接過婢女遞來的熱帕子從臉擦到脖子,再漱口,擦了擦手。

再由婢女為其穿上朱櫻圓領袍衫,長至及腳踝,系上革腰帶,便已收拾妥當。

青萍取來早已熨燙好的桃紅衣裙為她換上,再披上薄厚适中的保暖外大衫,點綴蜜色披帛。

“大夫人和夫人特地交代,新婚必須穿新衣,穿新鞋,明豔豔的日子才會有盼頭。”

青萍難得說句話,還是因為沈氏的囑托。

這身衣裳是徐莊與為她準備,還交代她一定要在成婚第二日穿,她也沒有忘記。

女子裝扮總是會費些時辰,沈舒幼不想裴聞卿多等,讓綠華給自己梳日常簡單的發髻,便出門随他去請安。

昨夜入府天色已晚,她倒是沒有留意到他這個院子裡的布景。

這會才看到院子裡那個碩大的紅山茶來,綠葉遮天,擋下外頭照來的半縷陽光。

看來以後是不能在這裡制茶曬茶了,還得想别的法子。

相府仆人開始打掃院子,滿院裝飾的紅布綢随風飄蕩,四處張貼的大紅“囍”字格外耀眼。

裴聞卿正在修剪山茶花側枝,把落在地上的朵朵落花撿起來放到仆人的托盤裡,交代了幾句,才放下手裡的剪刀。

孫嬷嬷笑得合不攏嘴,從院外走來,“郡主和主君都起了,郎君和夫人若是收拾妥當,便過去吧,莫讓他們等久了。”

沈舒幼望着山茶花,想到了自己之前在慶王府看到的白山茶,一紅一白,确實般配,隻是天不如人意。

“走吧。”裴聞卿喚她。

沈舒幼緩過神來,腳步輕快努力跟上他的身步伐。

“這個院裡,除了那株山茶你不能動之外,其他的随你布置。”裴聞卿開始交代起規矩來。

“要是我偏不呢?”她也有自己的規矩,“我喜歡白的,我想把它變成白的。”

“你可以試試。”

“你以為我不敢?”

……

“三日後,你我便可分居……”

“分居好啊,我一個人樂得自在。”

二人處處不和的模樣,像極了裴決與謝玄清在朝堂上争吵的場景。

孫嬷嬷聽着直搖頭。

“我父親不會刁難于你,隻要你安守本分,做好自己的事情。”

總算有一句話說到點上了。

沈舒幼之前有過這樣的擔憂,後來想想,事情或許還可以挽救。裴決還不是謝家的仇人,頂多是她做的一個噩夢。

男子漢大丈夫,自然不會與她一個小輩斤斤計較。

“見過父親,母親。”

“兒媳見過公爹,婆母。”

兩人一同向坐在主位的裴決和李氏請安,敬茶。

李氏心疼兩人,剛忙讓他們起身,讓孫嬷嬷把東西拿來。

“幼娘,一點見面禮,不要嫌棄,日後便把相府當成自己的家。”李氏高興道,“要是子賢對你不好,大可告訴我,我收拾不了他,還有相爺幫你收拾他。”

“多謝公爹和婆母的厚愛。”

沈舒幼收下禮看了一眼裴決,言笑晏晏,目光如炬,臉上一直挂着一抹厲色。

在此之前,她幾乎沒見過裴決,對他印象不多。更多的記憶都停留在前世的牢獄中,他對自己的折磨。

沈舒幼“嗯”的一聲,應付道:“多謝婆母。”

問安之後,四人一起用了早飯,才各自散去。

回來的路上,沈舒幼不自覺想起裴聞卿早上古怪的舉止來。

他竟也關心起白帕到事情來,真是有意思。

“你早上是在擔心我嗎?”她假惺惺問他。

“我是在擔心自己而已。”

“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沈舒幼突然拉長聲線,張大嘴巴語言又止,思緒再次飄遠——

前世他為了向慶王殿下證明他與韋雲安的清白關系,不惜自殘身軀為證,隻為餘生能陪伴在她左右。

這件事情她也算是半個證人,畢竟裴聞卿自殘後暈倒去找韋雲安的路上,是她救的人。

當時她從大夫的口中得知裴聞卿是自宮,再難有子嗣時,驚得下都脫臼了。

同情。癡情,的确是個癡情人。

想起往事,沈舒幼看向他冷笑一聲。

“難道你有法子應付。”

裴聞卿覺得她莫名其妙,不再理她,朝書房走去。

“當然有了,我一早就想好,還不用你自傷身體。”沈舒幼追上他。

裴聞卿停下來,“什麼法子?我倒想聽聽。”

“你昨夜不是去書房睡嘛,我就想啊想啊……”沈舒幼笑嘻嘻道,“你不睡新房,肯定是自己力不從心,不想出醜。等你母親問起來,我就是說是你的問題。”

“閉嘴!還不如我的法子呢!”

裴聞卿又想去捂她的嘴,大庭廣衆之下,實在不雅,便隻能警告她不要亂說沒好氣地甩了甩袖子去了書房。

沈舒幼留在原地暗自得意,這不又扳回了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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