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載的一小會兒,侯月認真從一身金色铠甲的戰士海報分析對手實力時門口傳來嚎叫。
“我進來喽我進來喽。”下秒扭開把手進來。
“面對面打才有意思。”本場射手登場後說。
侯月操控着搖杆分神看了他一眼,是拿水杯三過客廳,連着接三杯水的人,旁邊的輔助也曾過來叼根棒冰轉了圈。
兩人找了凳子坐下,才不慌不忙從基地出來。
“美女是哪裡人啊?”射手說。
侯月一時沒反應過來這稱呼,在一片沉寂後明白是對他說,“x市。”
“x市好地方啊,我曾經去......楊添你幹嘛貪我兵!”他支援的目的不純,走前還銀槍還挑了兩個兵。
“誰幫幫我,來中路啊。”法師呼救。
侯月技術沒有,義氣倒有,于是兩人一起躺遊戲地闆。
“差一點,哎,謝謝侯月哈。”
聽他這話侯月不好意思了,剛才驚天菜的操作把自己搭上了。
遊戲果然是增進感情的最好利器,生分少了些,侯月急上頭也插言了兩句,句句有回應。他們四個帶菜雞輕輕松松,沒有斥責,侯月打的快樂。
“晚飯吃什麼?”最後敵方團滅,法師站那回城說。
在敵方基地,侯月沒那麼悠閑,低頭快把普攻鍵戳爛。
“楊哥......”射手拉長聲音喊着。
楊添一聽就明白,他們今天下午表現屬實不錯,侯月高興他也高興,大手一揮,“吃什麼我點。”
隊友浪了點,但敵方反撲失敗最後還是勝利,侯月有精力了豎耳一聽,赫然發現已經到晚飯點,正事沒幹光顧玩樂了。
他們已經熱切談論晚飯吃什麼,侯月聽了會插不進嘴,自己退出遊戲,在導航裡查養殖廠名字,發現不近不遠,今天是不夠了。
“侯月吃什麼?”談話突然停止,四雙眼睛盯着他。
“吃......”他已經訂了明天下午的機票,侯月正算着時間,話頭抛來他一時卡殼。
“我都可以。”想不出來,侯月
楊添沒再一起商讨,垂着黑腦袋小聲和他說,“想好吃什麼和我說。”
“那個養殖場......”
“哦對,我明天開車......你能拄杖嗎?”
“......不能。”要是能就好了。
楊添犯了難,顯然是不知道如何安置他的輪椅。
“我坐公共交通過去。”
“那太慢太擠了......”
法師扭頭提議道,“尤華好像有輛福祉車,應該家有行動不便的老年人,借借呗。”
楊添聞言眼睛一亮,“真的嗎,我這就問問。”
手機那頭明顯是有好消息,楊添按滅屏幕後笑容止不住,“謝謝你啊,小可。”
法師不客氣說道,“臉真大,是我想幫侯月,快點我想好了,先來兩個八寸披薩......”
桌子夠大,夠放下披薩烤串,也坐得下七人。
侯月疊好口罩放在桌邊,看着滿滿一桌不知如何下手。
“......不是啊,侯月,你摘口罩了啊......”法師拿着串金針菇愣住。
他話一說,幾簇視線聚到臉上,侯月摸着口罩邊繩猶疑着,吃飯不摘口罩嗎?
“盯着幹嘛?吃啊!人是飯啊?”楊添敲着桌子不滿說。
侯月拿了串,被瞧着也不敢送進口,不自在地盯着上面的孜然粒。
楊添出口,視線了收斂點,還有些若有若無的目光。
射手蠢蠢欲動,先前好奇侯月是因為楊添,但楊添也沒說是烏發濃睫的美女,整個人像寶光流轉的玉瓶,他本不吃這種類型現在就改變了主意。
輔助之前好歹和楊添一起直播見過侯月,表現算好些。但太過分了,本人要比視頻好看,也有反差。
直播中像是灼紅的淩霄花,而現實來看因含蓄神态和行動不便更像無數朵小如白米的花簇擁形成的花團,是纖弱和無用的疏離,各種雜亂思想在腦袋裡打結。
一人擦擦嘴說道,“侯月是主播對吧?”
“是。”
“怎麼不和男朋友一起來?”射手出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