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師想了想說“小師叔，要不你進去強制結束訓練。”

神荼進來密宇，小夢剛殺死一波怪物。雙膝跪地，兩手撐着地面，右手手心下壓着一把短刀。汗水劃過小巧的下巴，地上濕了一攤。

“為什麼？為什麼？明明都習慣了，卻還是會心痛。”

“二十年，不是做到心如止水了嗎？為什麼還要難過？”

“一個镯子而已為什麼要難受？為什麼要流淚？”

“為什麼要折磨自己，不是說好了不在乎嗎？”

“不是說好了嗎？就算他們來找自己也要潇灑的拒絕。告訴他們我一個人很好。”

新一輪怪物刷新，點點藍光彙聚，神荼瞬移到小夢前面。驚蟄出竅，一招秒殺全場怪物。“發洩完了就出去”神荼居高臨下看着跪在腳下的小夢。

“神荼？”眼眸裡是大寫的驚訝。他說的對，如果這般抑郁二十年都不知道自殺多少回了。的确也發洩夠了，該出去了。不能老躲在這裡，總要去面對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