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丘驚了一下,下意識地掙紮起來,松生一把将他的上半身壓在床上,另一隻手将鞭子折過一圈,試探性地打在那條縫隙上。
那裡何等敏感,林丘當即疼得眼淚直飚,發出一聲痛呼,立刻将手被到身後去捂住被打到地方,好半天僵在那裡沒動,松生還以為自己手重了,有些着急地去掰林丘的手想看看傷痕,還好,沒什麼事。
林丘背對着松生,看不見他的神情,自然也沒發現他的擔憂,隻聽見師尊對自己說:“我在床上有些特殊的癖好,你既然說愛慕我,那你就必須能承受住這些,否則我不會考慮你。”
他難以置信地回頭,聲音艱澀且顫抖地問:“為什麼你會有……你是認真的嗎?”
“人人都有自己的小癖好,我也不例外。”松生神色一變,“還是說,你之前那些話是騙我的,你在耍我?”
這麼大一個帽子就被松生牢牢地扣在林丘頭上了,他有口難言,之前的混賬話是他自己主動說的,沒有人逼迫,現在騎虎難下,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不說我便當你是認真的,趴回去。”
林丘隻好懷着滿腹心事趴回床上,在下一鞭到來前,他問:“師尊除了這個,還有别的癖好嗎?”
“……你以後會知道的。”
他一點也不想有以後……
“啊啊啊!!!”
那地方本來就沒多大,第二鞭幾乎完全覆蓋在第一鞭的地方,疼痛何止是加倍,兩鞭下去,那裡就像吹氣球一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松生毫不懷疑,再打幾下肯定要破皮出血,他就把褲子又往下扯了一些,打算換換地方,林丘吓得臉都白了,以為他要打中間,一個激靈就翻過身坐在床邊的腳踏上。
松生離得近,那隻修長的手就這麼突然地被他坐在下面,而罪魁禍首本人卻因為害怕和疼痛沒有在第一時間感受到不對勁,而是紅着眼眶求饒:“師尊,換個地方打可行嗎,那裡都可以,求你了……”
松生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将自己的手從那團軟肉下面抽出來。林丘這才意識到自己坐在哪裡,那隻大手接觸過得地方泛起一陣怪異的瘙癢與酥麻,并迅速鑽進心髒。
“胸口,小腹,大腿内側,你選一個。”
林丘呆愣愣地看着松生,不明白為何師尊像突然變了一個人,眼中蓄着泛着淚光,欲落不落,幾度張口卻沒能說出話來。
“我……我選……”
林丘卸了力氣,最終還是沒說出來選哪裡。
松生用大拇指的指腹刮去他眼角的淚水,動作輕柔,但口中卻說着令人脊背發涼的話:“我替你選,就胸口好了。”
說罷,林丘的腰帶應聲而斷,層層疊疊的衣物就此散落開來,他的手緊緊地抓住胸前的衣物,松生用他的腰帶将手腕背到身後,牢牢捆在床腳。
一鞭橫亘胸口,掃過兩點紅櫻,留下一道幹脆利落的紅痕。火辣辣的痛感瞬間席卷他的腦海,林丘的身體蜷縮成一團,像一隻被燒熟的蝦米。
但相較于背鞭打的疼痛,被捆住雙手,責罰那裡的羞恥感更讓他幾欲昏厥,在他沒有意識到的時候,他早就已經哭得滿臉淚水,幾乎要缺氧。
松生看見他的鼻頭,臉頰,眼尾都漫上嫣紅,被淚水淘洗過的眼睛漂亮得像顆玻璃珠子,濃密的眼睫毛黑壓壓地被淚水黏連在一起,一簇一簇的,地面有幾處小小的水痕,已經幹涸了。
松生那鞭子的柄挑起林丘的下巴,迫使他擡起頭,鐵面無情地問:“知道錯了嗎?”
“知……知道了……”林丘哽咽地回答他。
懲罰到這裡,松生覺得也差不多了,便給他松了綁,沒有松生發話,他一時不敢有所動作,仍舊坐在原地抽泣。
“懲罰結束。”松生離開房間去還細鞭。
掌櫃的有些不贊同地看着松生,語帶責備地說:“他還小呢,哪能打孩子。他身體又算不上好,别打壞了,年輕哪有不犯錯的,口頭教育教育得了。你把他打怕了,日後不還是要費心思哄回來。”
“我有數。”
房間裡,林丘側着身子躺在床上,外衣已經脫了,隻留了一件貼身的上衣,褲子穿着總是磨了疼,他幹脆也脫了,反正有被子蓋着。
他現在前後都是傷隻能側躺,挨了一通打,他也顧不得身上髒不髒,躺下了就要休息,藥都不抹。在身心的雙重打擊之下,哭完之後的林丘疲憊至極,躺在床上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