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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頻道1 被遺忘的庇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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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袈裟或許可以帶走,但是儲物空間貌似沒有東西放了。

金遊絢朝危蟬擡眼:“你的情景盒子有儲物空間嗎?”

危蟬頓了幾秒,緩緩點頭。

金遊絢指了指袈裟:“這個你能放進去嗎?”

面具下,危蟬頭一次有了表情,那是有點抗拒的意思。但又因為她戴着面具,所以金遊絢看不到。

但危蟬沒說話的樣子,金遊絢默認了她拒絕。

沒辦法,自己帶吧。

“你可以把你的東西給我,你帶這個。”危蟬接話了。

原來她是抗拒帶袈裟,别的東西她能接受。

金遊絢把儲物空間裡的煙放到了她那裡:“謝了。”

金遊絢沒注意看危蟬的情景小人,她把那件袈裟放進了自己的儲物空間裡。

把這套袈裟帶上後,她感覺有點尖銳的頭疼,不過這個感覺也就持續了一兩分鐘,之後就漸漸消失了。

她看了眼自己的情景小人,果然掉血了,掉的還挺多,有三分之一。

她重新把棺材蓋蓋好後,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聲。

是新的擡棺人。

這一次的擡棺人是三個。。。

之前金遊絢有刷到過交流平台上有科普過民間迷信,按照那上面三人不擡棺的說法,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單數擡棺的隊伍是有問題的?

她這次沒有貿然上前踹人,帶着危蟬到一旁辨認問題在哪。

這口棺材她就不敢保證裡面裝的東西和她剛剛開的那口是一樣的,雖然這三個擡棺人身上并沒有什麼明顯表現。

直到他們吧那口棺材放下後,他們齊齊朝金遊絢她們兩個看去。

原本金遊絢已經做好動手的打算了,但沖上來的三個男人沒注意到側邊的她們,直沖那三個擡棺人大打出手。

他們沒想到那三個擡棺人那麼簡單就被撂倒了,他們還以為這會是一場持久戰。

危蟬又冷不防開口:“拿中間或者右邊人的面具。”

金遊絢這次沒問為什麼了,她隻點頭應了聲好,就沖了出去。

左邊的人反應最快,注意到金遊絢後擡手想壓制她,卻被她擡起的左臂擋住,她右腿發力弓起,膝蓋朝他腹部猛頂:“不是找你的。”

那男人幹嘔的反應很大,當場跪地作嘔,金遊絢趁這時間優先朝中間的男人出手,同時兩手搭上這男的肩膀從地面躍起,兩腳順着右邊男人的出拳用“蹬”的動作化解他的每一次出拳。

她核心很穩,因此等中間那男的要抓住她手臂把她往外摔的時候,她早就用力一撐,那男的隻覺得肩膀一沉又一輕——

金遊絢已經兩腿死夾右邊男的脖子,在半空迅速翻身,把那男的脖子用力一扭撂倒在地,與此同時他原本死抓着的面具脫手落地。

那男的脖子扭了,疼的面目扭曲。

金遊絢順手奪走了他的那份面具,拍了拍面具上的灰。

“你賤不賤啊?!居然這樣搞偷襲我操!”中間那男的破口大罵,左邊那男的還趴在地上嘔吐,肺部抽搐直不起來。

金遊絢一手晃了晃面具,臉上挂起嘲諷的笑:“說得好像你們從一開始就心思單純一樣,廢物。”

金遊絢不屑繼續和他浪費時間,和危蟬一起離開了這裡。

她笃定那男的是個慫包,不敢追上來揍她,不然剛剛他就不會是隻罵她不動手了。

金遊絢那句遲到的為什麼現在才問出口:“剛剛你讓我不要拿左邊的人的面具,為什麼?”

“直覺。”危蟬淡淡答道。

金遊絢聞言,有點羨慕。

直覺準,在這裡面也是個保命技能。聽他們的話大概率不會出錯,前提是他們沒有害人心思的話。

回到起點位置,剩下的男的還有三個。

金遊絢打量了一眼,目光在一開始遇到的外國男身上停了一秒,就和危蟬進去了城裡。

經過細風沙後,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周圍開始唱起了戲曲,但是這裡并沒有草台班子,更别提一個戲子了。天空是帶着黃沙顆粒感的馬賽克,沒有雲,沒有太陽,但是有很多個月亮。

每一個月亮都好像動态馬賽克風的電子畫。

這裡過去是長到望不到盡頭的街道,兩邊的古代建築紙窗戶那裡透露着的都是幽綠色的光,就連她們頭頂懸挂的紙燈籠,還有街道兩旁偶爾出現的手工燈也都是綠色的。

詭異的是,手工燈不僅有違和的縫縫補補痕迹,還有些被貼了用朱砂寫的黃符。

天上一直在掉落紙冥器,但是紙冥器并沒有像正常物品那樣掉落在地,而是全都在接觸到地面的一瞬間消失了。

那些紙冥器一直砸在她們身上,雖然不痛,但是煩。

金遊絢也沒有一直被砸而靠近那些屋檐窗戶,誰知道那些屋子裡面會不會出現别的東西,在她們靠近的一霎弄死她們。

危蟬沒有問金遊絢要不要去找康雪怡和夏至,也沒有問她要去哪,就這樣不說話跟在她身後觀察她。

比普遍女性都高,有點個性,皮囊好像。。。一直都在笑着,就連剛剛她揍人的時候也是笑着的。

金遊絢不是不怕這裡的東西,而是貌似走前邊是她的異種習慣,她習慣發生什麼都走前邊。

金遊絢當然注意到後面有視線一直粘着她後背,而且那視線很陰冷,黏膩,給人感覺很不舒服。

她回頭,沒有任何人盯着她們,她身後隻有危蟬。

危蟬和她又一次對視,她們盯了對方幾秒後,這場莫名的對視在危蟬輕輕眨了一下眼睛後結束。

金遊絢實在是沒有頭緒了,就拿出手機調出相機開始對比相機畫面和現實。

就在她看向相機裡面的時候,她看到了和她所處環境完全不相同的另一處地方。

也不能說完全不相同,至少很難看得出來這兩處地方是同一個地兒。

相機裡行走的人流都是古時候的人,這裡的街道也很繁華喧嚣,不似現在這般模樣。周圍的建築完好,白天是正常的藍天,一輪太陽高挂,天上也沒有下任何亂七八糟的東西。

唯一有古怪的是,這些人的臉都跟紙人上的五官似的,是平面。即使有立體感也是用紙凹凸出來的角度,不是活人的臉。

而且更違和的地方在于,它們雖然身體是紙紮的,但是身上的衣服,玉飾全都是貨真價實的。他們手上拿着的東西,除了食物是紙紮的,籃子手提袋這些也都是真實的。

金遊絢似乎有點免疫頻道裡面“人”的這種詭異畫風了,在頻道3.8也見到過,讓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提升了些許。

街上車水馬龍,兩邊都是擺攤叫喊買賣的人,在一輛正對着金遊絢的馬車闖入金遊絢視野。

那輛馬車的馬頭是活的,眼珠有點突出來的架勢,它的身體是紙紮的身體,身上的馬鞍卻又是真的。駕馬的車夫也是個紙紮人。

金遊絢下意識想給馬車讓道,但馬車越過她往前繼續行駛了。

她把攝像頭調轉至身後,她隻能看到那輛馬車的車尾了。

危蟬盯着她的手機看,面具下的她眉毛微不可查皺了下。

“沒拍照,我在看别的。”她和危蟬解釋,防止危蟬誤會。

危蟬眉頭松了,她也隻是點點頭,沒說别的話。

金遊絢繼續看着相機裡的東西。

突然,她在相機裡看到了幾個僧人。

那幾個僧人看上去年齡挺小,身上穿的三衣和她從紙棺材裡取出的一模一樣。

讓金遊絢覺得古怪的是,這些僧人的臉都可以被看清。

他們的五官沒有馬賽克,沒有模糊,就是真正的活人。但是他們好像并不知道他們身邊的人不是正常人。

她的視線再次移到相機框外,那裡什麼都沒有。

或許和尚是線索。

這樣想着,金遊絢把一邊注意力留給了外邊,剩下的注意力留給了鏡頭裡的和尚。

他們經過一處告示牌前,周圍的紙紮民衆都紛紛将他們圍了起來。

金遊絢要湊近過去看,發現身後的金蟬沒有跟過去了,而是站在原地。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金遊絢朝危蟬說了一聲,危蟬點了下頭,沒再看他們那邊。

通過相機,金遊絢看到了告示牌上的字“得了瘟疫的百姓可以去護城寺祈求僧人們的庇佑。”

她再往旁邊的告示看,上面是較長的一段信息。

【近期城裡出現了大規模傳染病,現患者已超出隔離所可容納人數的範疇,城主下令所有不被收容所接納的患者都應居家隔離,食物、水自備,不應與外人接觸。如若發現有違者,殺無赦。】

而把僧人們圍着的紮紙人們都在紛紛哀求他們的收留。

幾個僧人們沒有猶豫,都面帶慈善的笑,把他們帶去了護城寺。

金遊絢回去帶上了危蟬::“走。”

危蟬第一次,沒有那麼的順從,面具底下的她的臉,空白得有點驚悚:“一定要和他們一起嗎?”

“他們身上有線索。”金遊絢解釋道,她回頭看了眼危蟬。

雖然和危蟬在3.8的時候相處過,她對她印象不錯,但這不代表她可以容忍危蟬耽誤她的進度。

“。。。”危蟬沒有說話,從她的沉默中,金遊絢感受到了她的抗議。

金遊絢沒有等她的回答,正準備繼續往前走的時候,危蟬還是跟了上來。

金遊絢看着相機裡頭,跟着僧人們前進。

她能清楚看到,周圍的店鋪樓房正因為他們前進的方向而失焦失色,甚至連街上的紙紮人都褪色成了黑白。

直到,她跟着僧人來到目的地前。

在她眼前的,是一座很大的寺廟。

整個地方,隻有這片寺廟是有顔色的,且顔色飽和度相當高,不亞于開了曝光或暴露在晴天之下。

正當金遊絢打算進去時,危蟬徹底杵在門口不動了。

“我要進去了。”金遊絢指了指寺廟的門。

這次危蟬沒有再跟,她點了下頭,站在門外,沒有靠近這裡,但是金遊絢能感覺到,她的那雙眼睛仍舊隔着面具在注視着她。

哪怕她現在一句話都沒說,什麼都沒做。

金遊絢到底還是留了一句“注意安全”給她後就繼續跟着這些和尚了。

這些人在進入寺廟後,相機裡的屏幕好像花白了眨眼一瞬,再看時,她發現這些紙紮民衆好像稍微有了那麼一丁點的顔色,但不多,它們全身上下還是灰色調。

再看和尚,她從和尚身上看不出來有任何變化。

寺廟也是,顔色還是那麼醒目清晰。

從肉眼看,現實的寺廟并沒有任何顔色,和周圍一樣都是黯然失色的建築,并且裡面也全都是枯枝敗葉,唯一有一點值得關注的是,寺廟裡面沒有下和外面一樣的“紙冥器雨”。

在不知道這個不同點是好是壞的情況下,金遊絢沒有妄下判斷。

外面的佛像全都因時間久遠而裂了,有的則是被歲月切割成了一塊塊碎石零散地躺在地上。

這個寺廟裡貌似沒有其他活人。

進入寬敞的正殿後,正殿中央十一座高大無比的端坐佛像,臉上的表情悲天憫人,身上的裂痕幾乎遍布全身,但它就是沒有碎裂,也沒有坍塌。

頭頂是被貼滿密密麻麻黃符的天花闆,那黃符并不是土黃色,而是飽和度很高的熒光黃,刺得金遊絢眼睛疼。

黃符上是密密麻麻的紅色馬賽克,跟蚯蚓一樣還一動一動的。

地面滿是和金遊絢一開始在教室那裡見到的青草和碎花,甚至還有黃色的蝴蝶停留在花上,時不時撲朔翅膀飛到另一處地方。

相機裡的事情到這裡就沒了畫面,那些和尚消失了,隻剩下被接回來的患者們在這裡自行方便。

正當金遊絢以為沒有别的什麼東西時,身後的一聲男聲“卧槽”,伴随着東西落地的聲音,把金遊絢吓得不輕。

她臉色不大好看地轉身看身後人,那人看到她臉上的面具,也臉色僵硬地看她。

來人一隻耳朵上戴着耳機,耳垂上是一對BV的白金黑瑪瑙耳釘,發型是漂成白金的短寸。

臉部輪廓深邃,五官優越。他臉上現在僵硬的表情看上去很兇。

他的長相和金遊絢給人的感覺截然相反,他的發型和眼睛是渾身上下最讓人覺得有攻擊性的點。

金遊絢記得,外面所有集合的人裡沒有這個相貌出衆的男人。如果有,剛剛在城外她會注意到。

除非這個男人是第一個或者最後一個來這裡的人,但比他們都先一步進來了城中。。。不對,這個男人沒有戴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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