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愛麗絲,趕路趕了一半的織田作之助突然想到一件事,他不知道與謝野晶子在哪裡。
沉默,沉默,繼續沉默。
‘不然打個電話,啊,沒有那個偵探的号碼。’
織田作之助就是那時遇上大倉烨子的,大倉烨子正拿着通緝令一個一個逮人問話。
“喂,你有見到這個人嗎?”
路人回答‘沒有’後便匆匆逃離,大倉烨子也很沮喪。
兩個沮喪的人一拍即合決定去買些糖果,這兩件事其實并沒有什麼關聯,隻是突然想吃。
織田作之助買了些葡萄味的糖球,他吃了一個,劣質的葡萄味香精充斥着他的口腔。
“你找到你要的東西沒有?”大倉烨子嚼着糖果,“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我們一起保護群衆。”
【‘保護群衆也是彭格列的任務嗎?’
‘是的。’沢田綱吉笑着說,‘強者應該保護平民。’】
“可是,我想建立的組織是一個黑.手.黨,會保護群衆的那種,黑.手.黨能成為警.員嗎?”
大倉烨子沿着超出路面的台階走路,她覺得這個想法不錯。
“那你就可以兼職,隻要不動了夏目先生的計劃就可以。”
織田作之助不是沒有想過加入港.口.黑.手.黨或偵探社,他隻是想去看見更多的東西。
“我們會遇到很多人,政.客,平民,商人,其他勢力也會遇到這些人,我的意思是,這些人在我們面前,會展露出另外的樣子。”
大倉烨子不無嘲諷的說:“我們是‘官方的走狗’,我們保護平民,卻不被理解,因為我們負責處理官方的‘髒事’。我們能看見更多的,其他勢力看不見的東西。”
黑.手.黨平衡夜晚的貪婪,武裝偵探社觀測暗流湧動的黃昏,異能特務科維護安穩的白天。
軍.警是藏在白天下的暗影。
“你要來我們這裡找素材嗎?”
織田作之助按住了胸口,他在自己心髒位置的袋子裡,放上了那枚帶有彭格列家輝的灰藍色寶石。
織田的心髒熱烈跳動着,‘那裡會有很多素材’帶着這樣的想法,織田作之助接受了邀請。
大倉烨子接到任務消息先離開了,就在織田作之助想着要不要去發一個尋人啟事時,三花貓咬住了他的褲腿。
“貓老師,找我有什麼事嗎?”
織田作之助跟着三花貓來到了擂缽街的貧民窟,他抱着貓躲開了沖着他來的異能力,男孩兒不住地咳嗽着,阻攔着他前進。
“在下要保護銀,咳咳咳。”
“我沒有要傷害你和你家人的意思。”織田作之助試圖解釋,奈何小孩根本不聽話,“抱歉,我趕時間。”
三花貓不知道什麼時候沒了蹤影,織田作之助将人敲暈,走了進去。
“哥哥……”
當織田作之助判斷女孩的病已經到了無法救治的程度時,他打開了槍的保險。
“貓老師來是想讓我,帶給你沒有痛苦的死亡嗎,我可以先敲暈你再……”
‘咚’的一聲巨響,三花貓用腦袋□□了下織田作之助的腦袋,又撓了好幾下。
織田作之助表示抗議:“可是她這樣已經救不活了。”
三花貓恨鐵不成鋼地搖搖頭,走之前又砸了下他的腦袋,少年殺手腦子裡根本沒有帶不認識的孩子去找同伴的概念。
“為什麼你不試試去問你的同伴願不願意救治這個孩子呢?”
頭發有三種發色的老人拄着拐杖走近:“作之助,如果想要找到好的寫作素材,救助小孩子也應該在你的學習計劃内。”
“我知道了夏目老師。”
織田作之助用風衣将止不住咳嗽的女孩和昏迷的男孩兒卷在一起,扛在肩上準備去找與謝野晶子。
‘如果與謝野不想救這個孩子的話,那就送這個孩子最後一程好了。’
織田作之助想。
就在織田找不到方向時,不遠處傳來巨大的爆破聲,他直覺在那裡能找到阿治,畢竟阿治總是往危險的地方跑。
看着跑遠的少年殺手,三花貓人性化地歎了口氣,這個孩子的問題還是很大。
……
太陽已經落山了,在落日的餘晖裡江戶川亂步摘下了眼鏡,他自己擦了擦自己的眼鏡,開始分析在場殘留的線索。
‘有人帶走了與謝野,是誰?’
‘秃頭醫生?那位先生?織田?異能特務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