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都是那個牧家的女人害我,不能讓她好過!”
陳家的母女幹脆也不要臉了,坐上車就去了牧家,幹脆攪混這一趟水。
此刻,牧家正堂内熱鬧的像菜市場,裡面秦周氏和牧周氏兩個親姐妹倆,開始了撕逼大戰。
兩個人從孩子的婚事,變成兩個人從小到大的算賬了。
“當年的錦繡雲紋布,明明就是我穿着更好看,可是你先給搶走了!”
“哼,當年那隻碧玉翠镯你明明戴不上,還非要戴硬塞進去,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手腫了好幾天!”
這兩個從小就競争的姐妹兩個,今日也算是敞開抒發心中所想了。
秦風杭拉都拉不住自己的母親,本來是要提親的,現在都成了尋仇了。
他那嬌滴滴的美豔表妹啊,好像離着他越來越遠了。
充斥着藥味的閨房内,山茶學着牧大娘子的樣子,給小姐學。
還生着病的牧嬌嬌笑的都要肚子疼了,她娘原來這麼小心眼嗎,這都過去二十年了還記得清清楚楚。
不過她也是解氣的,那秦家确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那秦姑母縱着兒子不知道欺負了多少良家女子。
“小姐,你是怎麼看出來秦家不是個好的呢?”
她輕輕給小姐擦了手和臉,笑着問她。
牧嬌嬌故作神秘,眨了眨眼,“天機不可洩露。”
就在周家姐妹大戰最白熱化的時候,陳李氏來了,她進了牧府看到裡面富麗堂皇的就心生嫉妒。
這牧家也就是做些小買賣,怎麼就比她家強了,這屏風上面都掐着金絲,令人生氣。
陳杏兒也看的呆了,這牧家外面跟别人沒有什麼不一樣的,但是一進來就感覺出來不一樣了,這裡每一處都精緻秀麗,讓人喜歡。
牧周氏作為宅子女主人,對這來訪的母女倆感到陌生,還是陳杏兒微微一福身行禮:“牧大娘子,我是嬌嬌的好友。”
跟女兒年紀相仿,是閨中好友也正常。
可是一邊的秦風杭有些坐不住了,他可是知道這姑娘是誰,想不到她今日找到了這裡來。
不過他堅決不會承認的。
“今日嬌嬌她病了,不方便見客,你們改日再來吧。”
但是陳李氏已經一屁股坐了下來,她作為陳杏兒的娘,必須要跟秦家和牧家說清楚這件事。
“我和杏兒今日不是為了牧小姐,是為了秦公子來的。”
陳李氏穿着打扮明顯比另外兩位寒酸,可是她的氣勢卻很盛。
秦風杭已經躲到了母親的後面,想母親給她撐腰。
兒子這麼一表現,秦大娘子還有哪裡不懂,現在還不是教訓兒子的時候,先把人糊弄走再說。
“這位夫人,我們秦家可跟你沒有任何瓜葛,而且今日我是來牧家提親的,您有什麼事還是改日吧。”
她喝了一口茶,打量了一下陳杏兒,姿色也就跟她家丫鬟差不多。
那陳杏兒的臉紅的不行,隻看她娘,想讓她娘給她做主。
“哈哈哈,真是搞笑,你秦家好大的膽子,跟皇帝搶女人,不要命了嗎。”陳大娘子也不是吃素的,幹脆就捅了出來。
牧周氏氣的要命,她本來就怕會出什麼意外,一直捂着這件事,剛剛吵架也不肯說出來,一下就讓這來路不明的女人給捅出來了。
“這位陳夫人,杭兒也是我的親侄子,你有什麼話完全可以告訴我的,我能幫忙。”
牧周氏故意不提已經女兒的事情,打算幫一幫陳杏兒。
“杏兒姑娘,是不是我這風流侄子跟你定了終生,又反悔了?”
這讓陳杏兒臊的不行,本來想喝口水壓一壓,卻嗆得咳嗽。
秦風杭立刻否認:“姨母,杭兒沒有啊,除了表妹我不會喜歡任何一個女人,心天地可鑒!”
賭咒發誓可是他的老本行了,說來就來反正又不會靈驗,家裡面那些丫鬟誰沒聽過。
那位咳嗽的淚眼汪汪的姑娘,頓時就真哭了,她指着人半天說不出來話。
還是她的母親一拍桌子,對着秦風杭說:“你既然不認,那我便等着杏兒生下你們秦家的長子去告官!”
旁邊偷聽的山茶被吓了一跳,趕緊就回去跟小姐說八卦去了,太炸裂了不能她一個人聽。
躺着的牧嬌嬌也不淡定了,她才知道那天是自己表哥跟湛齊玉的表妹湊在了一起。
她這是怎麼點的鴛鴦譜!
這下子她要怎麼給她的湛大哥賠個水靈靈的媳婦兒啊!
她有罪!
有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