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樂伸開雙臂,攔在同學與石門之間,“我警告你哦,不許傷害我們,要不然我的爸爸媽媽,還有阿七他們都不會放過你的!”
一隻手先擋在了可樂面前,銀色中分頭、戴着眼鏡的男生護住了可樂,聲音冷硬,眼神堅定,“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但是傷害未成年人的行為屬于犯罪,你們最好馬上停手。”
石門戴着類似印第安人的面具,隻是往後退了一步,眼神透過面具的孔洞冷冷地注視着他們,沒有回答。
可樂倒是看出了他的意圖,她悄悄扯了扯眼鏡男的袖子,輕聲說:“他好像是要放我們走。”
“可樂!”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在叫自己,可樂扭頭就看到了阿七。
她首先鑽出了籠子,朝阿七跑去,“阿七,你沒事吧?”
“當然沒事,我可是很強的。”阿七大言不慚地吹噓着。
石門不客氣地打斷他們的對話,“你們可以走了。”
這時暗處走來兩個穿着黑袍的人,石門指着可樂他們,對下屬吩咐道:“帶他們出去。”
江彩彩一聽要放他們離開,幾乎是喜極而泣,跟着黑袍人就往外面走,卻發現可樂停下腳步。
她疑惑地轉頭望去,“怎麼了,可樂?”
可樂看着留在原地的阿七,擔憂地問:“阿七,你不走嗎?”
“我還有點事要辦,你們先走吧!”阿七揚起嘴角,左手揣入衣兜,右手擡起揮了揮,“我給你的東西記得保管,小朋友回家要好好寫作業啊!”
醫院的病房裡。
“你說你同學被人綁架了?”一個年長的警員打量着眼前這三個傷患。
一個粗眉毛小眼睛,留着八撇胡;一個又矮又胖,光頭獨眼香腸嘴;第三個長得稍微帥些,但是品味不咋樣,長方臉山羊胡,紅白相間的沖天頭。
他們雖然歪瓜裂棗各領風騷,卻都是未成年人,而且還是X高中的學生。
在他們報警後,警方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随後便得知他們與綁架犯戰鬥的英勇事迹,所幸他們個個看起來鼻青臉腫,但是都是皮外傷,并不嚴重。
沒想到現在已經是新世紀了,這些匪徒膽子竟然還這麼大,不僅毆打未成年人,還進行綁架,犯罪氣焰十分嚣張,這可是大案子。
另一個年輕的警員立即感興趣了,拿出本子,嚴肅地問道:“對方有幾個人?”
“對方隻有一個人,個頭很高,戴着鬥笠!”阿俊描述着犯罪嫌疑人的樣貌。
兩個進行詢問的警員互相交換一下眼色,再次嚴肅地問:“對方隻有一個人,還把你們打成這樣?”
“警官,他沒怎麼打,手指一動,我們就飛出去了!”阿傑擠開阿俊争先說。
“……”沉默了幾秒,警員将手裡的本子合上,看向他的前輩。
前輩伸出一根手指,在太陽穴附近畫了兩圈。
一切盡在不言中,兩個警員正打算起身告辭,就聽到門口傳來腳步聲。
敞開的門被人叩響,擡頭看去,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站在門口,從言行舉止到嘴角上揚的弧度都無可挑剔,卻給人一種距離感。
“對不起,兩位,這起案子由我們特殊調查局接手了。”他轉向那三個傷患,“請問你們是X高中的傑克、阿俊、阿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