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一次坐這玩意的飛鳥,他有瞬移技能,隻要被打上标記的地方他都可以去,平時也比較低調,沒機會坐直升飛機。
坐在他身邊的米達安把帽兜戴上了,低頭查看着目标的資料。
很快他就把資料都翻了個遍,飛鳥從他手中抽出資料來看。
一個很普通的醫藥公司,但公司的賬單有點奇怪,有部分修改痕迹,一筆錢不見了,至少不在明面的賬單上。
應該不是公司高層私吞,飛鳥想,如果有别的不可告人的項目在進行研究,錢的去向也說的通。
而且醫藥公司的話,飛鳥想到了人體實驗,不過還需要進一步的證據。
看完了,飛鳥從口袋中拿出一個打火機,輕輕一按,他的面具倒影出火光,資料在燃燒,灰燼被風吹向空中,散落在不同的地方。
還真浪漫,不過感覺不衛生。
達米安就坐着看飛鳥做完這些,他向來都是一個表情,情緒波動最大時還是被飛鳥惹毛的時候。
飛鳥相信他已經看出什麼了,畢竟他是達米安,接下來就是選擇調查方向。
如果是飛鳥的話,他會簡單粗暴地去威脅高層,即使他不知道任何情報,那也可以完成一半任務。
然後在公司裡慢慢搜尋秘密,完成另一半任務。
但是米達安不行,他的動作沒有那麼快,隻是從客觀上來講,會瞬移的雇傭兵怎麼也比還未長成的暴君快多了吧?
再來就是,如果飛鳥沒記錯名字的話,他曾經在紐約做任務的時候拿到了一份九頭蛇的資料,關于九頭蛇的實驗室以及合作,那個高層好像和九頭蛇關系?
資料裡沒有這些。
他看向窗外的天空,萬裡無雲。
塔利亞在逼自己出手,這是為什麼?
他不喜歡謎團,就像是哥譚人會說,謎語人滾出哥譚一樣,飛鳥不喜歡這些。
身邊的米達安還是很安靜,像是在閉目養神,感受到飛鳥的目光後他迅速睜眼,用眼神詢問飛鳥有什麼事情。
其實也沒什麼,飛鳥有點抑郁了而已。
他開始想念三小隻和傑森了。
希望他們一切安好。
“阿嚏。”
南茜拿出自己的手帕遞給突然打噴嚏的佐伊,佐伊擺擺手,從口袋裡自己掏出了手帕。
他們原本是沒有帶手帕的習慣的,連飯都吃不飽怎麼會有閑心帶着手帕?但是和希伯德生活久了,就發現需要手帕的時間真是太多了。
希伯德總是很痛苦,眼神空洞地流淚,好像是因為幻覺,然後他們就會給希伯德擦眼淚,後面希伯德徹底好了之後,他們随身帶手帕的習慣已經養成了。
傑森還教會了他們怎麼洗手帕。
不過現在傑森已經離開了,原來比南茜還要瘦小,但他長得好大一隻,佐伊覺得他也可以長那麼高。
希伯德也離開了,說是有工作,才幾個月,佐伊感覺自己好像很久沒看見他了。
“感冒了嗎?”南茜關心道。
“沒事。”佐伊嘿嘿一笑,“感覺哥哥在想我們。”
“真的嗎?”
南茜很驚喜,他們這幾個月從來沒有收到過希伯德的消息,要不是希伯德的舅舅伊利說他很好,他們都要去找希伯德了。
“你覺得哥哥什麼時候回來?”
佐伊:“快了。不過南茜,我們是不是要上課了?”
她看了一眼手表,這是伊利買的禮物,發現離上課還有三分鐘,她們要跑過去才能不遲到。
“快點。要遲到了!”
自從上學之後,因為南茜和佐伊是雙胞胎,年紀不大,在小學部裡被分在一個班級裡。而科爾比他們都要大,已經在高中部了,不在同一個學校裡。
佐伊把好消息發給了科爾,跟着南茜後面跑走了。
另一邊,傑森一邊在地下接任務一邊尋找能夠教授自己的老師,他的個頭已經不适合使用羅賓的技巧了。
而原來在希伯德的家中,傑森接受過他的訓練,時間短暫,傑森竭盡所能地去吸收和原來技巧完全不同的戰鬥方式。
可惜的是,希伯德的戰鬥技巧也并不是完全适合傑森。
比起傑森,希伯德的力氣更大,抗擊能力更強,加上變種人能力,能夠做到防禦和攻擊結合一體,擅長偷襲、用毒、近身格鬥和遠程支援。
而傑森沒有他變态的身體素質,所以他需要找到一個更适合的老師,作為雇傭兵的身份行走在地下就很好,做任務既能夠搜集資料,也能夠起到訓練的作用。
在用槍殺掉一個惡人之後,任務就算完成了,他滿身的硝煙味,一身疲憊地回到住所。
身上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傷口,本來想要放着不管自己愈合的。
傑森躺在床上,又坐起來給傷口包紮。
他還要複仇,在複仇之前傑森不能因為傷口感染死掉。
而且如果他真的死在了這肮髒的地方,有人會為他傷心的。
想到希伯德過于發達的淚腺,傑森嫌棄了一下,嘴角卻是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