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茜對科爾的話表示贊同，待在橘子味道的被子裡她都有點饞橘子了，她問：“家裡還有橘子嗎？”

科爾：“也許你可以找一下冰箱？”

兩個人開始找橘子，隻有佐伊盯着早餐默默舉手：“可以開始吃了嗎？”

今天希伯德做的是加強版三明治，加了火腿、培根、煎蛋和肉排，健康的蔬菜必不可少，生菜、番茄片、黃瓜片都給加上，以及芝士片、沙拉醬和番茄醬。

拿到自己的那一份三明治，佐伊不得不雙手抓着，以免任何一部分掉在餐桌上，他張大嘴一口咬下去。

唔，好吃！

三明治拿在手上有點無從下口的南茜和科爾隻能淺淺地嘗了一口。

希伯德也咬了一口。

一時間，餐桌上的四人都露出相似的滿足表情。

果然早上還是要吃點好的，速食三明治一點也不可取，希伯德想到了之前自己解決早餐都是直接用微波爐加熱便利店速食。

味道一點也不好。

“明天是我做早餐，你們有什麼想吃的嗎？”科爾解決完三明治問。

家裡做早飯是輪班的，希伯德定制的表格，他一個星期做五天，剩下兩天科爾和南茜分一分，佐伊則是做一些餐後甜品。

他對做點心更感興趣，佐伊是這樣說的。

“呃，意面？”

科爾點頭表示自己清楚了，他打算放學時再去買點面條，家裡的有些不夠了。

“好吧。我想你們應該要去上學了。”希伯德笑着起身，目送家裡的小孩離開。

一個小時之後，他拿着裝有早餐的袋子出門了。

*

伊利的心情非常不好，可以稱得上糟糕，一切源自于突然興起的紅頭罩。

他是個情報頭子，手上掌握的絕大部分情報都是通過電腦技術完成，再來就是安插在各個組織的線人以及希伯德搜集的資料。

名為“沉睡”的酒吧便是伊利手底下的情報處之一，你可以在這裡看見普通的酒鬼，也可以看見高高在上的□□老大，無論是誰都可以出現在這裡，即使是蝙蝠俠來了酒保也會面不改色地提供一杯冰水。

“遵守這裡的規則，不然你會後悔你所做的一切。”這句話被寫在酒吧的牆壁上。

“DO OR DIE”是這裡唯一的真言。

曾經通過一晚上時間粉碎吞并了幾個不入流的幫派後，伊利很久都沒有被找過麻煩。

而紅頭罩的出現像是往湖中心扔下去一個小小的石塊，漣漪一圈圈擴散，驚動了水中的魚，也打擾了這一片難得的寂靜。

即使和東區并沒有離得很近，紅頭罩的行為也無一例外給伊利帶來了麻煩，比如他安插在東區組織中的人被迫成為紅頭罩的小弟，以及被迫行動引出蝙蝠俠，最後進醫院要住三個月。

再來有些人懂了攪混水的歪心思，拿着一點軍火就敢嚣張出現在酒吧中，還來不及大放厥詞就被酒保一槍爆頭。

腦袋像是西瓜一樣炸開，血迹真的很難打掃，好歹這裡有玻璃制品。

他們像看不見玻璃的鳥一樣義無反顧地沖向中心的寶藏，最後撞在玻璃上留下的隻有折斷的脖子和難洗的血迹，而像這樣的傻鳥至少來了三波。

昨晚伊利就在加班。

“哇唔，舅舅，你的店沒開了？”希伯德在酒吧沒找到他，轉頭就去他的家中。

伊利的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希伯德很确定自己已經推遲一個小時出門，就是怕撞見他的起床氣。

剛剛從床上爬起來的男人緊皺眉頭，他擺擺手：“紅頭罩有線索了嗎？”

希伯德把早餐放在他的面前，繞到伊利身後給他按摩頭部，這是從宋雲那裡學來的手法。

他一邊按摩一邊說：“紅頭罩昨晚劫了黑面具的一批貨，不過被蝙蝠俠和夜翼攔下來了。他甩掉了兩人的追捕去了安全屋，我跟蹤時出點意外，現在也找不到他在哪了。除此之外，我沒找到很特别的線索。”

手上的動作不停，希伯德思考片刻又開口：“不過我覺得他的身手有點眼熟。”

其實不僅是身手眼熟，紅頭罩的身材也是有夠眼熟的，像傑森。

希伯德沒說。

這幾年他和傑森斷斷續續有了一些聯系，上一次傳消息還是在好幾個月前。

“像誰？”伊利的臉色好看了些。

“蝙蝠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