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店不隻是茶點,還兼營輕食。但是,午餐還是找家大飯店吧……
塵兒先翻着菜單,伸出食指點了幾樣:“兩個馬卡龍……一杯茶吧?”
把菜單遞給語兒,語兒點了一個小小的微縮蛋糕(典型的茶點)一杯紅茶。
“你……”
我随手點了個卡布奇諾,因為我忽然想到了某個著名梗。
這邊在上體育課。今天熱得不像話,操場上地面溫度起碼有個60多度。老師就讓我們這樣在地上爬,我們名之曰“扒灰”,源自秦可卿。
但地上灰确實也有夠大的。
不管如何,兩趟爬下來也是吃不消……感覺手要熟了,一看燙出一個小小的水泡。
塵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這邊來,貼着我,拉着我一隻手捂在她的手心裡涼着。
看到我看向她,她就“嘿嘿”地笑笑。
我把手抽出來,揉揉她的腦袋:“沒事啦……洗過了。”
“嗯嗯!”
語兒用迷你小勺子從她的迷你小蛋糕上挖下來迷你的一小塊,放在我嘴邊:“嗯……”
我輕輕含住,奶油在嘴裡化開。做得還不錯。
語兒遞給塵兒一個笑吟吟的帶着一絲挑戰意味的眼神,塵兒也同樣回以眼神。
她們……唉。她們也就是鬧着玩,讓她們玩吧。
我從桌上拿起我的卡布奇諾(上面還拉了一個心形的花)喝了一口,随手擱在語兒的小腦袋上。
她動了動,發出不滿的聲音。
“唔!”
我嘿嘿一笑,把咖啡放回原位。
這邊也就打打羽毛球,還有在器材室發現的飛盤(總覺得是在訓狗,但是總而言之還是能玩得起來的)飛镖。
吃完,正好下課。塵兒拿着銀聯卡去吧台付了賬,就直接出門去正經飯店。
是一個很豪華的地方……
我這邊炸醬面關東煮大赤豆冰棍(1塊錢一根,挺不錯的),也沒太在意她們吃了些什麼。
開了一瓶不知道幾幾年的紅酒,她們喝。語兒本來說她不能喝酒的,結果還是被塵兒強拉着灌了兩杯……
當然了,這個酒該怎麼喝她們是知道的,就倒滿杯底淺淺一層,喝完了再倒一層……
“哥哥!這個好好吃的,啊——”塵兒叉起一隻法蝸,從對面送過來。
嗯……也是她用過的叉子。味道好極了。
吃完飯,自習教室我們自發地準備下午那個急救演練,把桌子挪到教室邊上。挪完我睡了一覺,又醒過來,她們才算差不多吃完。
我一看,頓時無語扶額。
兩個丫頭又菜又……不是。總之菜吃完了,酒是喝了一半,她們都有點微醺。塵兒從椅子上跳下來,往我懷裡一撲:“哥哥……嘿嘿……抱抱……澀澀……”
語兒小臉也紅通通的,迷離地看着我。
無奈,拎起酒瓶噸噸噸解決掉剩下的半瓶,付了賬,帶她們直接傳送回酒店。
澀澀……
一下午。本來說去花神廟、逛街的,也沒去成。
晚上才出門,簡單吃點——不敢讓她們再吃全套了。語兒清醒了之後羞得恨不得當場消失,嗚聲地不停說再也不喝酒了再也不喝酒了嗚……
塵兒倒是還好,有點不好意思,也僅此而已。
這邊,有公開課,一個十三中叫陳蕊的數學老師給我們講立體幾何,說平面是平的,直線是直的,然後開始講希爾伯特體系,講數學史。
韓mol行為。差點睡着。
随便找了家還看得過去的二層餐廳吃了點(無非就是鵝肝啊魚子醬啊黑松露炒蛋啊法棍之類),下樓,逛逛香榭麗舍大街。
路過一家首飾店,塵兒拉着我們進去。
她适合戴金的。我提過一嘴語兒适合戴銀的,她就去了左半邊銀櫃台。
幫她們挑了半天,最終在金櫃台看到了一件适合語兒的:
細細的金鍊子,下面墜着一塊鹌鹑蛋大小的紫色淚滴形寶石,通透而深邃。切割得很規整,讓語兒戴上試試,果然不錯。
塵兒也挑了一件金項鍊,墜子是一個戒指一樣的環,裡面镂空的。也很好看,她戴什麼都好看。
回頭給她們買點镯子什麼的?
她們好在不需要護膚品,也不需要口紅,這就是天生麗質。
付錢出門(聽見店員悄悄地羨慕),接着往前走。
看到一家賣冰激淩的,有不少人在排隊。她們想吃,就點了先在路邊長椅上坐下,我排隊。
“額……來兩份巧克力的、香草的、提子的還有草莓的……”她們真能吃。主要是塵兒愛吃甜食,至于語兒……她都愛吃。
看着店長撒上糖針,插一根裝飾用的巧克力棒,端給她們。
“耶!哥哥最好啦!”
“小心吃壞肚子。”
“不會的啦……”
她們吃了,又坐了一會就回酒店。
洗澡。
她們很親密的樣子。
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