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不好。

早上一到教室就發了化學和生物成績。化學79（其實算正常，隻是略低），生物……55。

周玄绛：“你選什麼生物啊？”

我：“呃……因為地理更差？”

——不可能聽勸回本部的，如果是自己考慮的話反而可能……但不服軟必定是第一位的。可能這就是所謂神的傲骨？沒用，但是……

講試卷。這次考了三十六七名吧……還不如期中。算啦。

塵兒過一會也醒了（她昨晚趴在我身上睡了一整夜），醒過來就看到我的氛圍很不好……

默默地抱緊我：“哥哥……？”

“嗯。”我點點頭。确實是心情不好。

“嗚……沒事的哥哥……再努力啦……”

“嗯……”我勉強無奈一笑，“别看我現在是這個樣子，晚上回去肯定還是該瘋瘋。放心吧，沒事的……”

“哥哥！——”

“好啦好啦……就是有點不開心……早就預見到了不是嗎。”我揉揉她的小腦袋，心裡想着的是不知道中了什麼奇怪的因果律，下次一定不能說自己感覺不錯。

而且因果律這種東西，說出來似乎會造成一些混沌方向的影響，不是完全不靈，但是不知道它會是怎麼靈的。

“嗯……”

語兒也醒了，也是安慰我。

怎麼說呢，喪氣爆棚的這個厭世狀态不是想通了就可以解決的，我沉浸在冰冷的鐵灰色冥想裡出了好一會神（同時似乎又漏掉了物理一道不是很理解的題），想了想還是劃了個空間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