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

她漂了一會，不經意間往下望了一眼，于是拉着我回到岸上。

——是不是有點殺氣過重了？

——隻是好久沒有出過手了而已……剛剛……還是很過瘾的吧。

——這真的好嗎……

不再想那麼多，兩個人玩了一會沙子，最終以彼此都是滿頭滿身的粉末告終。

她躺在我身上，我們望着天上的星河，任憑溫柔的海風晾幹自己的身體。

“回去要洗澡澡了……”

“一起洗啦。”

“你先。我還上課呢。”

“嗯呐……那哥哥給我洗好不好？”

“嗯。”

她非要踩着濕哒哒呱唧呱唧響的拖鞋從大門口一路踩到二樓浴室，踩得滿地沙子。她說這樣有儀式感。

随她吧，反正清理也就是揮揮手的事。

按着她坐好，先把自己身上蒸幹，沙子全都化為粉塵再收在掌心丢進黑洞，然後打開蓮蓬頭。

穿着平時的衣服蹲在一邊，拿着毛巾細細地給她擦小臉，擦後背，擦大腿，一路擦下去。

握着她小小的腳踝，放在自己懷裡。

“哥哥……？”

“洗澡。”

捏着她的小腳，每個腳趾都得掰開，揉一揉，癢得她咯咯笑。

沒忍住……

“唔哇！腳腳好髒的……”

“不髒。”

最後整了點洗發水泡泡，往她的小腦袋上就是一通揉。

她笑。

沖幹淨，她先上去鑽被窩。我還得洗。剛剛那一下肯定是弄不幹淨的……

現在還在外面……所以得等回家再洗。

她在上面一個人在天花闆上開了個液晶大屏幕，看電視看得津津有味。

整個房間暗着，粉紫色的聚光燈光不停地來回交錯——隻有那個柔和的圓形光斑，沒有燈。

面前就是大落地窗，然後是海。

還挺浪漫。

笑着搖搖頭，也差不多到家了。

洗澡，上去陪她一塊鑽被窩。

她還是白色碎花睡裙，薄薄的一層，嬌軀若隐若現。

早就看過了揉捏過了也……總之是沒什麼太過分的欲望。頂多是覺得，啊，她好可愛。

好澀。語兒帶着她慢慢也學壞了。

以及她自己供出來跟心華看過那種不可描述的電影……

這不對吧。

——話說是不是記日記的第二天她就看過的？

可能是……當時還小。

小青春期的一歲多呢，不懂很正常。

她本來是撐不住先睡的，看到我在啃西瓜瞬間坐起來：“要！”

“……别弄床上……”

“嗯呐！”

她一手抱着瓜，一手拿着勺子挖着啃。

唔。

睡吧。

“可以再表演一個那個看垃圾的眼神嗎？”

“不要！”她嘟着小嘴，露出壞壞的得意表情。

或者按照某種話術的說法……屑屑的表情。

沒有那麼誇張啦。好可愛的說。

“嗯……睡啦。”

“嗯呐……哥哥晚安。”

“晚安……嘛。”

“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