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心情不是特别好,前兩天晚上還是瘋太晚了。
上午又趁着數學課睡了一覺,然後中午又睡不着,幹脆把青少年心理學看完了。說是看完,實際上就是比較感興趣和相關的部分。像是什麼美國青少年教育什麼藥物使用就跳過去了。
主要寫的事情是這樣的。
晚上,晚自習,我們都情緒不是很高,具體是為了什麼記不清了。
反正我是因為困。
塵兒咬了我一口,然後她說唱唱歌吧。
正好是課間,我就到報告廳在的那個走廊,沒有人,很久以來難得一次放開嗓子唱了一首《白·棠·彩》一首《妖行神都》。
她說她自己待一會。先是在客廳,躺在地上,然後又跑到澳洲那邊去了,還要我别查她位置,她想自己獨處一會。
也好。确實,需要偶爾放縱一下。
語兒……也不開心。
她覺得這兩天晚上我們有點……不道德。畢竟我們的情趣是那樣子的。
而且我跟她說今晚我得發洩一下……可能會很兇很兇……
她說,既然答應了會聽我話,那自然是什麼都會聽的啊。
我說那我和之前那個家夥……有什麼區别。
“現在,我服侍的是我最愛的人啊,我願意的。這就是區别。”
她看着我,眼神很幹淨。
我笑,點點頭。
但她也不是很開心,還是覺得……還有就是今天被塵兒發現了,吃晚飯的時候她問的,語兒還是……這種事情無論如何都會難以啟齒的吧?
“我是不是……壞透了……”她坐在床尾,低着小腦袋,背對着我。
我笑。
“過來。”拍拍身邊。她就爬過來,我摟着她的腰一起靠在床上。
我說,我雖然澀澀的時候嘴上會說,但是從來沒把她當成過我的一件東西。我們的遊戲,這是她的小愛好我尊重——當然我也喜歡,我陪她。但是,不管什麼時候她不願意了,也可以随時停止。
在是我家媳婦之前,她首先是空語,是她自己,往遠了說,是時間之神,我絕對不會強迫她做任何事情。
我伸出另一隻手,握住她的小手,低頭看着她。她靜靜地聽着,聽着慢慢地就笑了。
“……哥哥?”
“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