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骅武鬥會,新兵們像豆腐一樣被打的七扭八歪。不錯,搖情是個天賦極好的,摘得桂冠。其實東骅的大将軍們是讓了他的,說是想給新兵子們留點面子。還有一點,搖情擅長槍,人家偏要搖情使劍,要不然,他能和将軍們打個平手。
這不,給搖情封了個芝麻官一一管一百來人的小将之百夫長。
搖情的軍隊被派去鎮守邊疆,下個月換人。
閑來無事,搖情坐在石頭上,嘴裡叼個狗尾草,悠哉悠哉。
“?”
他望向遠處。
狗尾草不知何時掉了下來。遠處不少白色宮殿,但風沙彌着,也看不清。
“看什麼呢?哦……你不分東南西北啊!”是參軍時盈束旁邊那人。
“忘了介紹我呢,我本名晗,特殊原因不能叫這個名字了,現在跟盈束叫,叫盈煥。”
“那邊是南邊,南光國皇殿。現在防的就是那邊,公主和南光邊衛鬧了矛盾,現在兩國都不安甯。”盈煥長得倒俊美,有點像一人,誰?搖情也記不起來了。
“他們什麼時候攻打?”搖情摸摸下颚,考慮着應對方法。
“不知道。也許是明天,也許永遠也不會攻打。”
“嗨,不說晦氣話了,”搖情道,“你覺得,你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
“嗯。”
“我嘛,自由,風趣,什麼詞都可以形容我。”
“是嗎?我看不是。”盈束道。
“喲,裝我?那再說說他,他就倆字:能裝!裝我,裝校尉,裝将軍,裝公主,裝太子,裝皇後。”盈煥頓了一下,壓低聲音說道:“還裝國君。”
“咳咳,背地議論國君,可是斷頭大罪!”
“嘿,瞧,這是裝丞相。”盈煥打趣道。
“對了,搖情是哪裡人啊?為什麼來參軍。”盈束道。
搖情不知是在發愣還是怎麼了,呆呆望着地面:“……”
“嗯?你問什麼?”
說着,盈束又把他的話重複了一遍。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我就是東骅人,參軍嘛,想着也沒事幹,就來了。”
盈束蹲下來:“真?的?”他一字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