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朝落趕過去，詢問道。

“——可能……還有。”

着實是有點驚訝了，什麼叫做，可能還有？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在哪？”朝落說話從來不加一些修飾，直擊關鍵。

搖情沒吭聲。

“你說的可能，指什麼？”

搖情依然沒吭聲。

一瞬間，朝落左手邊的擺在櫃中的劍已經出鞘，他下意識抽出自己的劍，擋在了那劍尖之前。

眼前一幕，是搖情将劍尖對準右眼，又被朝落的劍擋住，距他都眼球不作一毫。

他眸子轉向。又見朝落面目猙獰，大口喘着：“有病，你瘋了。”

“你幫我。”搖情露出哀求的眼神。

“你怎能瘋成這樣！”朝落覺得搖情的各方面都顯得很極端。

“我害怕……我的眼睛……”

瘋子吧瘋子吧瘋子吧……一長串話浮現在朝落腦子裡。“你到底有什麼說不出來！”他的聲音可是震天撼地，好一個聲傳十裡。

“對不起。我……能說。”他努力克服心中的那個疙瘩。

“眼睛……被挖了……呼……然後，很疼……就換了假眼……我害怕是……”他本就結巴，再加上不願回想，隻能一字一字說。

“攝像頭？”朝落語氣緩和了。

“是！”他閉上眼，卻是一片黑暗。

“你去休息吧，沒關系的，我并不好奇你的過去。”朝落道。

挖了。被挖了。眼睛被挖了。

朝落望向窗外，不知在思索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