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助地蹲在學院醫療部外的牆角,門内是重傷的藍波。
當沢田綱吉意識到Reborn不在身旁時他陷入了恐慌,他好像又回到了國中時期,所有的惡言都向他噴湧而來。
他聽見一聲歎息,那人揉了揉他的腦袋以示安慰。
“Reborn閣下曾說您是他最得意的學生。”海涅握住他的手将他帶去藍波的病床前,“在我看來确實如此,沢田閣下。”
橙色的火焰與紫色的火焰交織在一起,在床上的男孩面色逐漸紅潤了。
“您改變一切的實力毋庸置疑,沢田閣下,請再相信您自己一些。”
沢田綱吉沉默了很久,他說出了自己的不安:“如果,我做了很糟糕的事情呢,或者我是個很糟的人。”
海涅的回答在很久之後依舊在他的腦海中回響,給他了無數力量。
“為學生收尾是教師應該做的,這是教育性的指導。”
這是回答了第一個問題,之後第二個問題也得到了回答。
“您是位無比溫柔而強大的人,‘糟糕’這個詞并不能用來形容您。”海涅揉了揉他的頭發說,“一切有我和Reborn閣下,所以,請放手去做吧。”
那樣屬于長者的明目張膽的偏愛,總是引人沉淪。
Reborn回來時丢給沢田綱吉一沓資料,他壓低了自己的帽檐:“去讓他們看看動了彭格列會是什麼下場,蠢綱。”
沢田綱吉和他的友人們大鬧了一場,當這場“鬧劇”由彭格列主導就變成了“遊戲”。
“隻是一場遊戲而已。”Reborn對着全身打着石膏的某附屬家族首領說,“我們也沒想到,你們會剛好出現在彭格列的遊戲場中。”
……
“海涅,藍波大人也要玩兒遊戲。”
海涅合上故事書輕敲了敲他的頭:“因為玩兒遊戲受傷了,還是不知錯,你啊……”
意識到危險的藍波癟了癟嘴,從枕頭下找出了葡萄糖球遞給海涅。
“他們說阿綱壞話,藍波大人要他們給阿綱道歉。”
藍波将有些融化的糖放入海涅手心繼續碎碎念,“我輸了,他們沒有道歉……”
當海涅吃掉那顆糖球後,藍波從船上坐了起來,下一秒因為扯到針管又龇牙咧嘴的躺了回去。
“海涅被藍波大人賄賂了,不管啦不管啦,海涅去讓他們道歉。”
海涅輕敲了敲男孩兒的腦袋:“能鬧起來看來是好了不少,下周加題。”
藍波将腦袋悶進被子裡假裝自己睡着了,聽不見。
他聽見一聲輕笑。
“他們會和沢田閣下道歉,也會和你道歉。”
當藍波從被子中冒出頭來發現了——留在床邊桌上的糖球和巧克力,一整盒,是一整盒哦。
……
關于大鬧一場.指拆别人家。
笹川了平:“極限,又拆了一座!”
獄寺隼人:“混蛋草坪頭,給我離這些遠一點,這些可是海涅的限定周邊。”
山本武:“诶,原來拆房子能掉落海涅的周邊嗎,那就在多拆幾個哈哈哈。”
六道骸:“kafufufufu,肮髒的黑.手.黨……”
庫洛姆看見那些周邊時耳尖帶上一抹紅:“骸大人……”
正在切黑手黨的六道骸回頭問:“怎麼了我可愛的庫洛姆。”
庫洛姆:“周邊,想要。”
六道骸:“kafufufu,不懂一個黑.手.黨的周邊有什麼想要的,都是你的。”
……
“和我打一架海涅.維特根斯坦因。”
“雲雀,處理完這件事後海涅或許可以和你打架哦。”
海涅看了一眼Reborn又轉回來看雲雀恭彌:“雲雀閣下,處理完這件事我會赴約而來。”
“一言為定。”
就在雲雀恭彌的揚起風衣即将走出門時,一隻黃色的小鳥已經窩在了海涅的帽子上,時間停滞。
“海涅,海涅,海涅。”
“雲雀,雲雀,雲雀。”
雲雀還是海涅,小雲豆糾結了很久,晃晃身子飛回了雲雀恭彌頭上。
海涅無奈地歎了口氣,拐跑雲豆失敗了,當他再次擡起頭來,雲雀恭彌似笑非笑地低頭看他。
“雲豆跟着你,你是我的獵物。”
年齡越大,海涅越發覺得小孩子的思維難以理解,就在剛剛,雲雀恭彌将雲豆放在海涅的帽子上輕笑了一聲便出去了。
海涅:“我以為,雲雀閣下是想讓我照顧雲豆,看來他也很擔心雲豆體重超标的問題,真是個好孩子。”
Reborn:“雲雀或許隻是覺得雲豆不在他身邊他更好戰鬥也說不定。”
海涅:“剛剛雲雀閣下出門時笑着和我打了招呼,是個有禮貌的孩子。”
Reborn:“海涅,你的濾鏡會不會有些厚了,那是冷笑吧。”
海涅:“這樣嗎,年輕人真是有活力。”
……
庫洛姆将海涅玩偶放在沢田綱吉的玩偶旁邊,又讓大家的玩偶挨得近些,做完這些後,她的耳朵更紅了。
海涅.維特根斯坦因被彭格列庇護,也就是說,他屬于彭格列。
“kafufufufu,也就庫洛姆會喜歡這些玩偶了。”
一陣風吹過,庫洛姆櫃子中的沢田綱吉玩偶少了一個,隻是她暫時還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