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銷會占地不大，人流也不多，在租的辦公間裡進行的，知道的都是品牌的老顧客，算是另一種回饋。程佳佳挑了幾件衛衣，以前她穿L碼，現在穿XS碼。“你咋瘦成這樣的？”程佳佳以前的同事，見着程佳佳後，羨慕的直扯程佳佳的衣服。

“之前沒買衣服，還真沒注意瘦多少。”程佳佳挑了幾件衣服，“你們怎麼樣，現在‘她’不折騰了吧！”

“哪裡還敢折騰，該給的福利也都補上了，去年還給發了年終獎。”同事說完還不忘記翻了個白眼。

“行了，該給的給了就行呗，門店的銷售怎麼樣？”程佳佳也是随便找話題的閑扯。

“給的提成高了，自然就都賣力了，之前月銷售二三十萬的，現在都能達到五六十萬。‘她’還能說啥，農曆年的長假都沒有人請假。”每當說起老闆，同事的白眼都能翻上天，“你上次的競争直播，我一直在看。”同事的樣子有些欲言又止。

“怎麼了？”程佳佳覺得國運競争的内容不見得是真的，有很大的可能是編造的，但也不排除有一部内容是真的。

“就是，我家以前也是農村的，但是很早就搬出了村子，隻是依稀得記得，小時候聽過我媽和現在的鄰居聊起搬家原因，說是老家村子風氣不好。”

程佳佳沒有開口，隻是靜靜的等着同事的下文。

“我搬進城時，也就五六歲的年紀，印象裡好像進城前後那段時間，老家總是有人要麼突然沒了，要麼是丢了，還有喝藥的，挺頻繁的，之後就沒有來往了，很少再聽說老家的事了。”同事沉默了一下，随即又開了口，“我沒什麼意思，就是聯系競争的情節，覺得有些滲得慌。”

“懂，沒事。”程佳佳理解那種感受。兩人又把話題扯回了老闆身上，閑聊了一會兒，順便等着其他幾人挑選商品。

“等下先送你們回家，我去一趟單位，晚上接你們去吃火鍋。”程佳佳看了一眼時間，然後做着安排。

“出去吃什麼，買點兒菜在家吃，你把我們放海鮮市場那邊，我們買完菜自己坐車回家。”程媽媽覺得火鍋在外面吃還不如在家吃。

“在家吃，還得收拾，怪麻煩的。”程佳佳嘴上說着，但還是重新規劃路線，“買些我愛吃的。”

“知道了，給你做辣炒黃蚬子，香辣大蝦，蒜蓉扇貝，再清蒸一些，那還吃什麼火鍋，炒菜吧，多買一些海鮮，明天再吃火鍋。”程媽媽立刻把女兒愛吃的念叨一遍。

“嘿嘿，還是我媽最懂我。”程佳佳笑着說，“表姐有什麼想吃的就說。”

“嗯。”程郢玩着手機，輕應了一聲。

把人放在海鮮市場門口，程佳佳覺得等下幾人肯定買很多東西，“媽，回去前給我發個信息，我滴輛車。”

“行。”程媽媽點頭。

“不用不用，到時我叫車。”程郢立刻接過話，剛剛程佳佳給女兒買了好幾件衣服，還買了帽子和鞋，就叫了輛車，她惹是再等着，别說程佳佳會不會多想，怕也是會讓姑姑心裡也不舒服。

“那行，我和練新先走了。”程佳佳也沒客氣。

程佳佳到單位，是為了同事說的事，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鐘部長對程佳佳彙報的情況很重視，立刻跟安監部門聯絡，如果真有這樣的村子，必須嚴查，哪怕過了追訴期，也不能讓那些人逍遙法外。

國家爸爸出手，查一人的祖籍并不是難事，還沒等程佳佳到家，就知道了那個村子的位置，蒲冉冉跟安監部門出發，到村子裡看看，是否與競争中的村子相同。

程佳佳聽說蒲冉冉過去，還以為她也要跟着去，左等右等也沒等來通知。

一天後，蒲冉冉和程佳佳通了電話，“是那個村子，雖然變化很大，村裡還建了食品廠和機床廠，但有很多地方沒有變，我們在村長家的地窯裡發現了大量的靈牌，比我們在競争中看到的多。”

程佳佳很是震驚，居然是真的！“消息封鎖沒？”這是程佳佳的第一個反應，要知道因為國運競争内容的事，國際上一直在打嘴炮，現在卻印證真實存在？程佳佳替外交部門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