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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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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越獄”的車子上,打開車窗,一陣風吹來,吹反了何所之的肖像畫,許南山這才注意到了畫背面的字,應該是文心姐的留言,上面寫着:要好好活着,哪怕是苟活。

許南山瞳孔一震,又接着去看王勝肖像畫的背面,果不其然,也有着一句話:做你所想,愛你所愛。

看到這,許是冬天的風太冷了,亦或是又想起了何所之,許南山的淚水奪眶而出代替她的雙唇去表達内心。

描摹着窗外的不斷倒退的景象,明明感覺什麼都沒變,許南山卻總覺得這個世界變得更冷清了,說不出少了什麼,但就是感覺心裡空落落的。

經過一晚的失眠,第二天清晨,許南山卻仿佛打了雞血一樣,變回了一開始那個開朗嬉笑的許南山,唯一改變了的是她開始更加忙碌于起義談判的事,仿佛她明天就要離開,所以想要盡快安排完後事。

秦岩畢竟是和許南山認識了很多年的朋友,再結合這幾天許南山的行為,怎麼會不知道許南山在想什麼。

思緒回籠,秦岩掐滅手裡的煙,敲響了許南山的房門。

“誰?”

“是我,你秦姐。”

屋内傳來椅子轉動的聲音,許南山連忙打開門,盡量表現出開心的神情,但眼下的黑眼圈已經揭示了她的疲憊。

“秦姐,快進來,你來找我還敲什麼門啊,直接進來不就好了。”

秦姐挑了挑眉,打趣道:

“這麼晚了,我不是怕你睡了嗎?“

許南山看了一眼鐘,尴尬的笑笑,說道:

“确實很晚了,這麼晚秦姐你怎麼還沒睡?找我有什麼事嗎?”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南山,說吧,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許南山心虛的扣起手,尴尬的到處亂瞟,小聲說道:

“沒有啊。”

“胡說,咱倆都認識這麼久了,你騙不了我的。南山,你都不知道我當時在新聞上看到你的時候有多開心,大家有多興奮,恨不得當時就去把你搶回來,我就知道你這家夥命大機靈肯定能回來。”

秦岩一邊回憶一邊笑着,頓了一會,秦岩看向被許南山裱起來的何所之畫像,說道:

“那個女孩是你喜歡的人吧?但是她應該是……死在‘異’中了吧?你想去快點改變這世道然後殉情是嗎?”

許南山心裡很震驚,沒想到秦岩竟然猜的大差不差,最後無奈抱着頭悲痛的說道:

“姐,她還沒死,她還活在‘異’中,她是自殺後進去的“異”,她可以的話我也行!我要去找她,她不會死的,她明明說過她會和我一起去看海的”

秦岩坐到許南山身旁,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柔聲說:

“我知道,南山,你幾乎是我看着長大的,我能不了解你嗎?但我想說,這世道不是一時就能改變的,你想去找那個孩子我沒意見,但我希望你能知道,為愛而死需要勇氣,為愛而活需要的勇氣則更多。南山,早點睡吧,晚安。”

許南山不語,隻是木然的盯着自己顫抖的手和砸落的淚滴,直到房門被關閉,許南山才回過神來,擡起頭看向放在桌子上的畫框,再一次紅了眼眶,開口道:

“小之,再等等我好不好,我很快就會去找你,再給我一段時間。”

接下來的一個月,不知道為什麼“異”都沒再出現,上層領導開會開始提議為節省國家開銷取消生育紅利和拆除育兒園區,此消息一出,再次掀起躁動,秦岩和許南山則趁機開始在各地散播新思想,呼告大家要奮起反抗,讓上層人聽見群衆的聲音。

終于,在又一次遊行和“不消費運動”後,秦岩和許南山被邀請去到會議室和領導人進行直接談判。

在進入前,秦岩用眼神示意許南山不要太沖動,見機說話。

入門,幾位中年領導滿臉假笑的歡迎這秦岩和許南山,雖然嘴上說着歡迎,但卻沒有一個人從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站起來,秦岩和許南山沒說什麼,隻是冷着臉坐在離他們最遠的地方。

“今天請二位來,是聽說你們二位便是民間那個“行俠仗義”的組織頭頭是嗎?”

“是。”

“那就好,我們想聽聽你們這樣遊行到底有什麼意義呢?你們有什麼要求可以通過更加溫和的方式告訴我們,我們自會去辦理,為什麼要組織這麼多不恰當的行為呢?”

秦岩冷笑一聲,不知道說什麼,眼神示意還是許南山來說,許南山瞪着剛剛說話的那個男人,站起身來呵斥道:

“你處理個屁!意見箱被塞爆了,你們也隻會偷偷換一個更大容量的,你以為我們沒試過溫和的方式提意見嗎?!沒去看就說我們沒做過,你們今天難道不是想來談判的嗎?!還有,就算你們一會拘留了我們也會有千萬個我們頂上來繼續抗議!”

面前的幾個人被這麼一說,臉上的假笑也挂不住了,冷聲問道:

“那你們……有什麼合理的請求嗎?”

秦岩按下激動的許南山,示意她來說,開口道:

“首先,拆除育兒園區可以,但是房子和合同上的錢還歸那些在裡面生育的婦女,後續不能被國家以經費不足為由收回倒賣;

其次,國家必須馬上落實打擊拐賣婦女兒童的行動,并修改相關法律,把拐賣、□□、家暴、霸淩情節嚴重者直接劃入無期或死刑,别跟我說什麼如果判死刑他們就會在犯罪的時候更極端,現在這些事情在你這破法律下發生率頻頻增長,這就是你現行法律不完善最好的證據;

最後,加大整治貪官污吏的力度,定時檢查孤兒院生活情況,打擊那些打着‘慈善捐款’騙錢的非法機構,發布真正有效真實的措施去幫助老弱病殘幼。并将權力下移落實到年輕人手裡,重視各行各業内卷嚴重問題,以及各個商界衛生、暴利問題,比如衛生巾和食品安全。”

秦岩每說一句話,面前的幾個男人的眉就皺的更緊。

語畢,坐在正中間的男人開口道:

“這些請求我會好好斟酌的,但是我想說,你們也要體諒一下國家的不容易不是嗎?”

“體諒個屁!人與人之間的體諒是互相的,我們已經體諒了你幾百年,幾千年,幾萬年!你們什麼時候真正體諒我們了?天天說我們思想頑固跟不上時代,我看明明就是你們靠着欺壓得來的好日子過多了不願去改變現狀!”

許南山憤憤地說道,直接戳穿了他們的假面。

他們冷着臉,威脅道:

“你知道的,你們的那個組織是個非法組織,并且焚毀了很多地方,也傷了甚至是殺害了很多人,我們完全可以以故意殺人罪把你們全部抓起來!我勸你們不要不知好歹!”

“呵,我們傷的都是什麼人你調查過了嗎?□□的,家暴的,拐賣的,霸淩老人小孩的,這些就算是搬到法律上也是要受刑的吧?!”

“但他們也是人!也是有人權的,你們不能就這樣私自殺害他們!這是在和法律、和國家作對!”

“那我們就不是人嗎?!”

許南山憤怒的吼着,他們沉默着,直接黑了臉,不再說話,以“不可溝通的潑婦”為由将她們趕了出去。

出來後,秦岩點了一根煙,感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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