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要幹什麼。”
夏油傑抓住村民的脖子将他往上提,不斷收緊的力度讓村民驚恐地睜大眼睛,不斷掙紮,大聲呼喊。
“救命,救命。”
夏油傑的眼神冷得像塊冰,他用力捏——
哐當,房門被暴力破開,一群警察拿着槍湧進來,看到屋裡的場景齊齊一愣,最後用槍對準夏油傑。
“把人放下。”
“哈,又來了一堆猴子。”夏油傑冷笑。
“快救我,警官,快救我。”村民伸出手求救。
“目慕警官,這位同學應該不是壞人。”趁夏油傑發飙之前,工藤優作對着目暮警官說。
“你忘了報警電話的内容了,枷場村民非法囚禁虐待女童,這位同學應該是見義勇為,隻是方式錯了。”
目慕警官也看到了籠子裡的孩子,示意所有人放下槍。
工藤優作看着夏油傑,他已經注意到這個少年理智在搖搖欲墜,已經站在斷崖的邊緣,稍有不甚就會掉下去。
工藤優作斟酌語言,盡量讓自己的話沒有攻擊性:“你已經做的足夠多了,之後警察會給這兩個孩子一個交代。”
“壞人會受到法律的懲罰,這兩個孩子也會擁有新的人生。”
不要做出讓自己也讓她們痛苦後悔的事,不要越過那條線。
夏油傑聽出了男人話中的友善和關切,他捏緊了手,村民猛翻白眼,警察們抓緊了槍,滿臉緊張。
他放開手,把人踹到地上,冷眼看着警察上前铐住他。
工藤優作也松了口氣,他走出屋子,津島正拿着遊戲機打遊戲。
“我沒想到有一天你會報警。”
還是為了和他完全不相關的人。
遊戲屏幕上跳出勝利的字符,津島按下息屏按鈕,把遊戲機随手放進羽織口袋裡。
“沒有辦法,美枝小姐抽不開身,隻能我打電話了。”
他的同行人,那位目暮警官口中的超越者小姐正在不遠處打電話,風将一些細碎的話語傳送過來。
“這個地方完全不行,土壤不适合種植農作物,不能開發成果園,景色一般,文化氛圍也不夠濃厚,距離市中心太遠,也不适合進行旅遊開發,讓他換成别的資産……”
工藤優作注意到津島的眸色愈發溫柔,真是令人吃驚。
他還記得和他的第一次見面,那是三年前的聖誕夜,有希子的火雞烹饪失敗,他不得不出門去購買,就看見穿着單薄的津島在洛杉矶的街頭遊蕩,大雪落滿了他的頭發和黑色大衣,他無知無覺,背影孤獨而寂寥。
“看來你找到了你的歸宿。”
即使不清楚津島的過去,但工藤優作希望朋友從過往糟糕的狀态脫離,擁有全新幸福的人生。
“這可不是我能夠決定的。”津島嘟囔。
“倒是你,你的小說寫完了,怎麼會回日本。”
津島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工藤優作,他不該在美國嗎。
“是為了你兒子。”
“你見到他了。”
“那個小鬼,算是見到了吧。”
“他現在和美枝最小的養子是同桌。”
工藤優作曾經給津島看過工藤新一的照片,他不認為以好友的聰明會分辨不出柯南的身份,他歎了口氣。
“我和有希子都很擔心他,但新一他不願意我們插手。”
關于那個組織的事在這裡他不好跟津島說。
“修治,麻煩你幫忙照顧一下他。”
“從輩分上來說,你也算他的叔叔。”
要是以前,工藤優作不會麻煩精神狀态糟糕的好友,但津島如今看上去還行,他毫不猶豫地拜托。
“随你怎麼捉弄他,我和有希子不會有意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