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節那天,宓玉給蕭鄖發了好幾次消息,讓他陪自己去寺廟。
蕭鄖開始一直沒有回複他,但是到了晚上8點多,他準備獨自去算了的時候。
蕭鄖問了他地點,然後到晚上在那座寺裡找到了他。
宓玉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他找蕭鄖一邊是因為自從穿越這件事在自己身上發生,他變得不是那麼無神論了。
另一邊是因為也很想有個能和蕭鄖獨處的機會。
所以在蕭鄖給他發了消息以後,他立即打電話拒絕了師兄陪他一起的好意。
所以兩人在山上轉的時候,師兄一直打電話來騷擾他。
在第三次挂斷電話以後,宓玉關注了一下蕭鄖的表情。
他正坐在石凳上,眺望着山下的景色。
似乎很喜歡這裡,所以對有沒有人找宓玉這件事不太放在心上。
宓玉這次長了記性,把手機關成靜音,放進書包裡。
宓玉心平氣和地和蕭鄖在連綿的山上呆了一晚上,居然十分舒服。
一直到回學習室都沒有人打擾過他。
他正興沖沖地回去放書包,一推門發現衆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用各種不同的表情看着他。
宓玉奇怪地看了看他們。
“怎麼這麼晚你們都在呀?”
“這麼看着我幹什麼?”
何自瀾使勁朝他招手讓他過去。
宓玉趕緊去了,在他旁邊的位置上坐下。
何自瀾質問道:“你怎麼不看手機?”
宓玉也很無辜,不自覺的降低了聲音:“怎麼了?”
“剛才小老闆來了!”何自瀾更低的聲音說。
“剛才你上論壇首頁了。”白師姐大聲說。
其他幾名師兄師姐也附和:“你今天好像突然出名了。”
其中他們最大的大師姐也常年不出現在學習室,今天也來了。
她也很震驚地說:“剛才戴老師專門還給你打了電話,結果你也不接。”
她給宓玉豎了個大拇指:“你是真的很行啊!剛才大老闆都出動找你了。”
“我們都約好了,要是你到11點還不來學習室我們就跟輔導員說了。”
宓玉看着自己手機上的未接電話,心跟死了一樣。
然後站起來說:“我給老師們回個電話去。”
“不用。”何師兄說:“我已經給戴老師發過消息,告訴他們你已經回來了。”
“還有另外一件事呢。”白燦師姐說:“聽說今晚蕭鄖陪你去後山了?”
“這你怎麼知道的。”宓玉驚訝地說:“我有事情想跟他聊一聊。”
白師姐說:“師弟,我也有事要找你聊一聊。當年那個娛樂商人宓衡認親兒子的事是真的嗎?”
宓玉眨眨眼,點點頭。
白師姐問:“那你當時為什麼要拒絕認親?然後現在過得慘兮兮的。”
宓玉趕緊否認:“我現在過得挺好的。”
“沒事沒事。”白師姐一副我懂得表情:“還得是師弟有心眼。我懂得。”
“不是,你懂什麼啊?”宓玉有點喪氣,今晚雖然心情大好,但實在是太倒黴。
所以告别了師兄師姐以後,他獨自背起雙肩包回宿舍,路上打了一邊又一遍腹稿,鼓起勇氣給戴老師打了電話。
對面卻又不再接了。
A大在城市的中心部分,所以研究生生涯的确過得比較輕松自在。
蕭鄖對他也和以前不一樣了,會經常約他一起去吃飯,尤其是很喜歡後山。
兩人在周末的時候就會約着爬上山去。
蕭鄖的生活就沒有他這麼輕松自在了,自從那天兩人突然認親,然後約着一起爬山以後。
由于過于出色的長相,宓玉迅速陪着蕭鄖一起坐升學校讨論榜榜首。
許多人都覺得兩人關系匪淺,并且還有人寫一下蕭鄖對宓玉由恨而别有用心的小作文。
但是蕭鄖并不在乎别人的說法,所以蕭鄖一直在保持着一個和他不遠不近的距離。
這種歲月靜好的感覺讓宓玉有了一種錯覺。
好像他可以一直和蕭鄖做好朋友,不會在什麼時間忍不住殺了他。
所以宓玉強迫自己去回憶了一下,蕭鄖有可能遇見的各種困難,并且幫他一一化解。
時間很快到了秋天,這次是蕭鄖有可能被人陷害。
這件事之後,也牽扯到了宓玉,讓宓玉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走吧。”蕭鄖拍了拍宓玉肩膀:“去吃飯。”
“凍壞了吧。”宓玉說着把一隻暖寶寶糊在他手裡:“給你的。”
蕭鄖很不滿意地捏了捏:“這是用過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