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期末很近了,趙昔和虞蘭每天都“膩歪”在一起。
趙昔現在很急、也很忙,他想把虞蘭的成績快速拉上來,要不然他和虞蘭不是一個班級的話他還怎麼看着虞蘭?雖說他們都有聯系方式也知道對方住所,但要是虞蘭上課走神呢?那是不是自己又要加工程?虞蘭的成績不就更難上來了嗎?
所以,趙昔瘋狂的給虞蘭補課,上課看着虞蘭聽課,下課給虞蘭講題,回家找資料給虞蘭補習。
虞蘭倒也來者不拒,他不是真的需要這些,他隻是覺得能和趙昔在一起很開心,非常開心。
感受着趙昔上課對他投來的視線,看着下課和在家裡趙昔給他講題時的側顔,這些時候,他都很開心。
和喜歡的人成天膩歪在一起,誰會不開心?
不過今天,虞蘭倒是早早地出去了。
趙昔也沒攔着虞蘭出去,因為虞蘭之前就和他說過今天他有事,趙昔倒也想問虞蘭是什麼事,但他也知道,虞蘭不會告訴他。
“提前半小時,是你的風格。”喬明靠着牆,擡頭瞥了眼虞蘭。
虞蘭倒沒像喬明一樣背靠在牆上,就站在那裡:“對啊,之前補課時候的習慣,不提前半個小時背單詞上課就是真的要死了。”
“呵呵,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炫耀你的腦子。”喬明一貫地挖苦到。
虞蘭無所謂的笑了笑:“那你這不是知道嗎。”
喬明逐漸支起了腰,從牆上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這裡是喬明第一次和虞蘭打架的地方,同時也是喬明和虞蘭每次約架的地方——一個小廣場,同時也是村委會。
這周邊基本上沒有監控,有也是壞的,平時沒人來,就四五點的時候村委會的人會進到剛才喬明靠着的屋子裡,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話說,咱倆這些年好像總共也沒打過幾場架……”
“啧,費那麼多話幹什麼?要打趕緊打。”喬明下意識撸起了袖子。
虞蘭則是把外套脫下來疊好放在一旁的乒乓桌上。
其實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打架,這些事的發生對于他們而言也很奇怪,可能是年輕氣盛,什麼事都想去試試?
在這個年紀,連他們自己也理解不了自己的情緒和行為。
不知道是誰先出的,二人瞬間扭打在了一起。
虞蘭打架屬于技巧派,他知道打人的哪裡最疼。
而喬明則是和趙昔一樣,是力量型的,純粹的力量壓制就足夠讓虞蘭感到難纏。
所以,這倆一開始還是正經打架,你打我防再反攻,我打你肚子,你錘我後背。
而到了後面便是純粹的發洩。
我抓你頭發,你咬我虎口,我趁機給你一拳、你沒防,反而也趁我不注意抓住我的頭發。
小型廣場的地上不是光滑的,而二人早就扭打到了地上,沙礫劃過臉頰,很疼,也很爽。
風吹過二人的傷口,像刀子劃開了他們□□,隻剩下殘存的意識在風中漂浮。
“呼,你下手真夠狠的。”
“哈哈,承讓。”虞蘭說。
虞蘭和喬明一同坐在地上,靠着牆。
虞蘭笑着看向喬明:“打得爽不爽?”
“呵,不爽,之前我都是完爆你的。那次我都能把你屎打出來……”
“嗯,對對對,因為你仁慈所以你最後收手了~~”虞蘭玩笑到。
“呵呵。”
虞蘭擡頭,看向天空,他突然感慨,今天的天氣是真好,藍天白雲和太陽,是沒有雜色的天空。
“像宇宙。”他說。
喬明早就不奇怪,虞蘭這人就是腦子有病,但……
“像眼睛……”喬明還是接了話。
虞蘭爽朗的笑起來:“哈哈哈,你這人——也不過是看起來死闆。”
“什麼死闆?我?!”喬明不可置信。
“哈哈,玩笑,玩笑啦。”
這人腦子真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