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的……”年輕的服務員咬着下唇，匆忙擡手擋住胸前的風光，他才沒有勾引人，這個扣子是和經理發生争執的時候，被經理扯掉的！

他想解釋，可越是着急想解釋清楚，嘴裡就越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他急得眼眶都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

宋淺意的眸色越發幽深，“不是什麼？”

“不是故意穿成這幅樣子的？”她将他的手拉下來。

“還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的？”她拉着他對衣領，迫使他離得更近了，近得他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冷香。

年輕的服務員似乎十分抗拒和别人的近距離接觸，他猛地後退了一步，卻忘了自己的衣領還拽在對方手中。

不知道是不是這無良的餐廳派發的制服質量太差，隻聽撕拉一聲，白色襯衫上剩餘的扣子盡數崩斷，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而他的衣服被扯下肩頭，露出介乎少年與成熟男人之間的，年輕緊實、線條優美、又充滿力量的身體。

宋淺意罕見愣了下，她看着手中的衣服，又看了眼地上的扣子，忍不住道：“你這衣服……哪買的？”

她清楚自己的力量絕對沒有這麼大，可以輕易把衣服扣子扯開。

這衣服該不會是那些一扯就破、沾水即透的XX制服吧？

宋淺意的眼神帶上了深意。

顧白的臉越發紅了，這抹紅還在往外蔓延，身上白皙的皮膚似乎也被傳染，呈現出淡淡的薄紅，十分可口。

不過戲還沒唱完，他牢記自己的“人設”，匆忙将衣服拉上，可“一不小心”，隻聽刺啦一聲，原本隻是扣子壞掉的衣服瞬間變成了一塊破布，怎麼也遮不住那春光乍洩的年輕肉_體，反而有種欲拒還迎、欲語還休的滋味，那羞憤的表情、淩亂的衣衫，也為他絕色的容顔平添幾分破碎感。

“求您，别看……”他哀求地看着她，卻讓人升起濃濃的破壞欲。

宋淺意想到了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晚，喉嚨滾動了下，她指尖敲了敲桌面：“過來。”

他搖頭。

宋淺意沉下臉，“再不過來，我就向你們餐廳經理投訴你！”

服務員委屈、又難以置信地看她，但這位客人卻生得一副鐵石心腸，絲毫不為所動。

想到經理嚴厲的表情，服務員最終選擇了屈從。

他低着頭，眼裡似乎含着淚，在眼眶裡打轉，卻頑強地沒有落下淚來。

他朝宋淺意走近，祈求道：“客人，您想做什麼都可以，請您不要投訴我好嗎？我會被開除的。”

“我還有個重病在床的奶奶，我需要這份工作……”

“乖，”宋淺意捏了捏他的臉，臉上重新露出笑容，“你叫什麼名字？”

“小、小白。”小白細若蚊蚋道。

“小白？”這兩個字在她的嘴邊過了一圈，似染上了暧昧的色彩。

“有女朋友嗎？”她捏着他的手，輕輕摩挲着指骨，明明她的動作不重，但再松開時，他那一塊被她觸碰過的肌膚卻透出比别處皮膚鮮豔的紅。

小白搖了搖頭，“沒，沒有。”

他家裡很窮，沒有女孩子看得上他。

“我看你這張臉長得不錯，在這坐服務員有什麼前途？不如跟了我。”她仔細打量着這張過分漂亮的臉蛋，眼中露出濃濃的欣賞和喜愛。

顧白的心髒跳得很快，他對上宋淺意的眼神，幾乎要開口答應了她。

但他還是克制住了。

“我、我……”小白就要搖頭拒絕。

“你先别急着拒絕，”宋淺意笑了，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不如聽聽我的條件？”

“隻要你跟了我，我會每個月給你一筆錢，給你奶奶轉到最好的醫院，請最好的醫生幫她治病，如何？”

小白沉默，他想到辛苦撫養他長大，如今卻卧病在床、日漸消廋的奶奶，最終，他咬着唇，掙紮而又清醒地點了點頭。

“好。”

宋淺意露出滿意的神色，“隻要你表現得好，我不會虧待你的，知道嗎？”

小白點頭，他似乎下定了決心，松開了捂着衣服的手，他一點一點地，将那件幾乎沒有遮蔽效果的襯衫脫了下來。

他握住宋淺意的手，将它放到自己的胸口。

掌心下，心跳如雷，他睫毛劇烈顫動着，“這樣，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