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一點的客廳,靜的吓人。隻有窗外偶爾傳來的風聲。
昏黃的燈光灑在地闆上,一雙踩着拖鞋的腳慢慢踏過。
江久思被渴醒了…
就這燈光她猛灌了杯水上樓回房間路過周池厭的房間時,隐約能看到他房間還亮着燈。甚至還能聽到些什麼聲音…
這都什麼時間了?他不睡覺在幹什麼?
帶着疑問,江久思敲響了門:“周池厭,你還沒睡嗎?”
沉浸在聊天中的周池厭完全沒聽到敲門聲。
直到江久思揚着聲音不厭煩的繼續敲門:“周池厭,你睡了沒有?”
周池厭這才聽到,他迅速摁滅手機,不帶腦子的應了句:“昂,睡了。”
“睡了還能說話?開門!”
周池厭不情願,卻也隻好下床去開門,看到江久思雙手抱臂站在自己房間門口,他挑眉道:“江總大半夜站我房間門口幹嘛?需要陪睡嗎?”
“陪睡?周少這會兒恐怕沒空吧。”江久思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眼睛。
周池厭心虛避開江久思的視線。
++,江久思不會是發現他在和岑語聊天了吧。
心慌慌,人裝裝。
周池厭撓撓頭:“江總什麼意思?真需要陪睡的話我現在就能去跟你走,怎麼會沒空呢。”
說着周池厭這不要臉的男人就去撈自己枕頭,一副今晚必須陪江久思睡覺的樣子。
發現他是狠了心要惡心自己,江久思也不甘示弱。
她走到周池厭房間順手帶上門,在周池厭抱着枕頭轉身那刻一下把人推倒在了床上。
“卧槽江久思大半夜你耍流氓啊。”
周池厭倒在床上,身體和床單接觸的那刻枕頭飛了出去,江久思壓了過來。
“陪睡你都能說的出口,耍流氓算什麼?”江久思收回目光伸手去摸躺在床頭邊的手機。
++,江久思要幹嘛?
周池厭慌的一批,眼看江久思要拿到手機,他擡手勾住了她脖子。穩着聲線:“江總都這樣說了,那我求之不得?”
說着,他騰出一隻手去解套在身上的睡袍。
看着他的動作,江久思閉了閉眼抓住了那隻要犯賤的手:“你赢了,這流氓耍過不你。”
江久思縮回剛才伸出的手,撐着床要起身。
可周池厭沒打算就此作罷。江久思主動投懷送抱哪有拒絕的道理。
對,岑語教的,他現學的。
落在她後頸的手漸漸使上勁,江久思頭被迫往下按。
呼吸交纏,鼻尖相觸。
江久思撐着的手掌攥成一個拳頭,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你又發什麼神經。”
“沒發神經。是發*…”周池厭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着葷話。耳尖卻泛着紅。
江久思恐怕自己聽錯了,蹙着眉問:“你說什麼?”
周池厭直視江久思的眼睛,語氣認真:“雖然說身體互換了,但我怎麼說也是個男人。生理/需求這些東西還是有的。江總能理解吧。”
身體互換…
需求…
江久思視線緩緩下移,落在自己那處時,她臉上染上不正常的紅,反應過來後猛的掙開了周池厭的手,爬了起來。
周池厭這不要臉的狗男人…
臉上绯色太過明顯,周池厭故作漫不經心瞥她一眼。内心竊喜:“岑語教的果然有用。”
“江總很熱嗎?臉紅了呢。”周池厭翻了個身側卧在床上。
那屬于江久思的身體,雙腿彎曲。兩隻手,一手撐在床上托着下巴,一手繞着發絲。
剛才“耍流氓”時未能扯開的睡袍此刻松松垮垮披在身上。
身前的風光若隐若現。
江久思餘光瞥見“自己”這妖娆的身姿後。立刻扯過一旁的被子蒙了上去。
“你和謝思澤那個變态比起來也好不到哪去。再次警告周大少爺一次,别對我的身體動手動腳。”
“啧…”周池厭沒在意後一句話,兩隻耳朵隻聽到了謝思澤那個狗的名字。
大爺的,江久思竟然拿他和謝思澤那隻狗來比較。
可笑至極,謝思澤和他是一個檔次的變态嗎?
那隻狗偷藏照片,典型的純賤純不要臉純變态。
他周池厭多正常啊。不要臉的事隻敢用嘴說出來。
親也隻敢偷親。
“不是你怎麼能把我和謝思澤比呢。那貨是變态,我比他正常,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很撩人嗎?”周池厭反駁着。
江久思眉毛皺的能夾死一直蚊子。
撩人?真的不是吓人嗎?
她轉過身看周池厭,聲音極其認真回答:“如果不這不是我的身體我會說很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