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個名字出現的太過于頻繁,周池厭每每聽到都心煩的不行。
“又是陸哲軒,他丫的是不是有病啊。”周池厭差點掀桌。
江久思擡手示意他閉嘴。安靜後,她将剩餘的微涼的湯一飲而盡才開口:“他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有病沒病你不知道?”
“也是。不過他最好别在我面前晃悠,不然我真動手。”周池厭揮舞着手腳。
“噗呲。”江久思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還沒咽盡的湯從嘴角溢了出來。
周池厭眼尖看到,立刻拿過紙巾,柔軟的紙巾落在唇角,江久思緩緩擡起眼睑。
目光相交那瞬。
周池厭前傾着身子。溫熱的雙唇落在她額頭。
熾熱的吻刺激着全身。從額頭到鼻梁最後落在嘴唇。
呼吸交纏,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此時,趴在玻璃窗外的雨珠也在此刻迅速滑落。消散,被風吹散。
江久思下意識的看向窗外,細微的動作被發現,周池厭松開了她:“接吻都不專心?在想哪個男人?嗯?說話江久思。”
“神經。”江久思臉紅了大半,避開他的視線抹着嘴唇,“我除了你還有誰?”
周池厭被取悅到了,卻還是壓着嘴角,故作不爽。誰知一張嘴,愉悅的聲音出賣了他:“你還想有誰?我還不夠嗎?”
江久思咧了咧嘴,準備逃離這個男人時,周池厭一把按住她的肩膀,湊到她面前。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江久思忍痛用力拉下他的手慌張扯開話題:“别鬧了,那個你幫我個忙。”
“什麼忙?是…”周池厭落在她臉上的視線緩緩下移動,“幫你寬衣解帶嗎?”
江久思忍着不給他一巴掌的沖動擠出一句:“周池厭你正經一點!你的身體你也下的去手?”
周池厭笑容消失,松開了江久思。
親可以下的去嘴,别的…那還是算了,他下不去手。
不過嘛…
“我呢,作為你的第一任男朋友也是唯一一任男朋友,你說什麼我都會答應的~”周池厭拉着語調逗弄着江久思。
對于周池厭這個樣子,江久思早學會了左耳進右耳出,隻拿着最後一句問:“我說什麼你都會答應?”
“對啊,你說什麼我都會答應你。”
江久思微挑着眉,直起身子:“那就麻煩你最近要辛苦一點了,工作完記得去醫院照顧顧笙。省的我們的人不在被某些畜牲再鑽了空子。”
顧笙能被陸哲軒的人綁走,說明她的身份已經瞞不住了。
自己現在占着周池厭的聲音,出現在任何女人身邊都是不對的。
怎麼也是個公衆人物,傳出去對誰都不好。隻能委屈一下現在的江久思了。
周池厭一聽不幹了:“我一個人幹兩份活啊?那我還有自由的時間嗎?”
江久思:“所以說最近要辛苦你一點了。”
“……”周池厭豎起中指,江久思就會坑他。
“時候不早了,我去休息了。東西記得收了。”
江久思打了個哈欠。
不等周池厭回過神,她已離開書房。
夜裡起的風吹散遺留在座城的雨珠。
雨太大,以至于足足三天地面才得以風幹。
下午五點,被又一次提醒去醫院的周池厭托着疲憊的身軀,走出辦公室。前往醫院。
“我快累死了~”
周池厭癱在後座,給江久思發着消息。
江久思這會正閑,收到消息秒回:“你辛苦了。”
“我累死了。”周池厭回複過去摁滅了手機。無精打采的癱着。
這幾天除去工作時間,他一天三次往醫院跑。江久思這人也是,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他。
雇個傭人去照顧都不願意。說什麼不放心。服了…
周池厭反複歎着氣,街道上的車鳴聲吵的人心情煩躁。
他直起身,端正着坐姿。神情不耐的瞥向窗外。
這時……
“江總我好像看到…顧小姐了?”程誠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話。
周池厭輕描淡寫的“嗯”了聲,幾秒後才把程誠的話收入腦子:“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她人在醫院你又不是不知道?”
嘴上說着,他還是傾斜着身體順着程誠的目光尋去。
縱橫雜亂的街道,一位身着白色長裙的女人邁着急促的步伐穿過。
及腰的長發被風吹起,沒了遮擋,露出精緻的側臉。
“不,說錯了。”在徹底看清女人臉後,程誠平緩的眉頭逐漸擰起,糾正道,“這是…五年前的顧小姐?”
程誠說完自己都沒忍住,他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五年前的顧笙死了,那張臉也已經不存在了。怎麼可能…
“停車!”周池厭神色慌張突然喊道。
程誠不明所以,正想問怎麼回事時,車子已經在路邊停下。
周池厭踹開車門,目光緊緊跟随着那道身影追了上去:“等等!”
敏銳的察覺到身後的動靜,女人皺着眉回眸看去。撞進周池厭目光的那瞬間,神情有一瞬的驚愕。
女人的臉龐和之前相冊照片裡的那張臉重合,周池厭倏然站住腳步,難以置信的蹙起眉直視她的眼睛,喊出:“唐婉婉。”
夜城的街頭,被輕易的喊出名字唐婉婉再一次的感覺到那個男人的可怕。
趁着周池厭沒回過神,她擡腿就逃。
刺耳的車鳴聲将周池厭思緒拉回現實,再看去,那個身影已經消失在自己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