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仰倒在地,輕輕捂了下肚子。
血液在傷口處噴湧而出,他用手指沾了沾,突發其想。
太宰治伸手,将沾滿滾燙鮮血的手伸到琴酒面前。
他:“西瓜巧克力。”
琴酒:“……”
太宰治一愣:“那就是……草莓果醬?”
琴酒:“……”
誰說他對西瓜巧克力不滿意了。
先不說你為什麼會這樣想……大半夜的你别說,還真有點像,搞得他都餓了。
太宰治想要打量對方對草莓滿不滿意,從低處往上看琴酒,看那雙眼睛。
昏暗的閣樓内,月光從窗外一傾而下,地闆泛起銀白色。
近處,琴酒就站在窗前。
月光照得他的禮帽發燙,但檐下的陰影卻比剛才還要深幾分,反顯得那雙淡泊的綠眸越是清透。
他的金發在室内不明之風中輕輕晃動,流溢着月華。月華如此波濤,澄澈明亮地攀在對方發絲上發出雪白的光。
太宰治才發現,那竟成了銀色。
這種銀色近月般白,反射着淩淩的光,純粹而聖潔無比。
太宰治不禁想到自己對琴酒的判斷。
似是而非嗎?
對方微動,月光順着黑襯衣勾勒線條而淌,像在呻吟優美而華麗精緻的歌曲。
琴酒複又将槍對誰太宰治。
他清冷如二月初春冰雪稍融的聲音響起,太宰治不有仔仔細細地聽去。
琴酒:“去死吧。”
都甭活了。
他餓了。
太宰治:“……姐姐So cool!”
他亮着大眼睛,極其自然地彈起,雙手合十崇拜地看着琴酒。
琴酒:“…...”
他淡定敲敲主神。
Gin:【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印一千冊太宰治剛剛所有拍到的瑟寫真】
他隻是為了給宰廚福利,絕無他意。
主神:【好!】
半響,他沉默地回來。
主神聲音小到幾近讓人聽見:【Gin醬……】
Gin醬:【?】
【那個......】主神呐呐,【剛剛所有程序都隻顧拍Gm醬了......】
沒辦法,根本控制不住乎和程序啊!
Gin:【……】
琴酒磨牙。
Gin:【你先做周邊吧,有以前的圖一定要出專本寫真】
主神認真萬分:【是!我一定努力割韭菜!】
Gin:【……】
閣樓裡。
琴酒無言看着太宰治,認真尋思着。
眼前腹部已經失血不少但還活蹦亂跳的青花魚,到底要做到什麼程度才能抵消掉不死buff?
太宰治精神頭很足,雖然臉色慘白,但他就像感受不到疼痛般對着琴酒笑嘴裡還陰陽怪氣什麼。
太宰治:“姐姐剛剛是算好的吧?真讨厭,搞得人家剛剛好傷心……”
“姐姐必須要補償人家。要怎麼補償呢?要我好好想想……”
“哦!我知道了!姐姐這麼會計謀,就跟我回組織幹任務好啦!”
一句不離姐姐,三句不離“你會算計人”。
琴酒:“……”
那時還開着的直播間:
【叫什麼姐姐啊,怪好磕的】
【敢覺琴酒好無語】
【别造謠,太宰很強的好吧?琴肯定被煩死了……】
【就沒人覺得走火這個事......】
【别大驚小怪的,太宰黴運buff+Gin意外百分百buff你覺得這吓人嗎?】
【噗哈哈哈哈哈!認真的!真的很好笑!巧克力醬是什麼鬼!】
【...…】
嗯,宰廚對此并不生氣,很好。
琴酒滿意點頭,槍子就從小萊塔槍口飛到太宰治身前。
宰廚:【反正不00C......我擦!宰!】
眼冒崇拜小心心的太宰治腰一扭——琴酒往他剛傷的地方打的——子彈擦身而過。
太宰治:“诶——”
琴酒又”砰砰”幾槍。
太宰活:反擊的時候到了!
他:“诶诶诶!”
一旁雖身負重傷但還沒暈的中原中也:“……”
琴酒:”……”
中原中也幹脆眼一閉,眼不見心為淨。